可他的保镖情妇,什么女人啊,趁着他出差,竟然他被甩啦?
而且服务员都看过梁哥的电影,他年龄应该比聂钊更大,长的还没聂钊帅。
所以这边聂钊站在玻璃外,目光定定,正在吃自己的瓜。
玻璃门内,几个服务员也在吃他的瓜。
“那女人眼瞎了吧,给人当情妇还劈腿,太过分了!”有服务员说。
也有服务员说:“不正经的女人呗,脑子也不正常,要我说,于聂太太倒是好事。”
另有个说:“你又没见过他太太,怎么就知道他太太好了?”
刚才说话的服务员是个已婚的,不会三观跟着五官跑,低声说:“男人有了钱就管不住自己,花心一点也没办法,可要他吃个教训,回家不就对老婆好了?”
别的几个服务员深以为意,正欲点头附和,就见胖胖的毛子和红鼻头大金发俩保镖提前进门,秦琼敬德似的两边一站,聂老板也进来了。
这饭店可是国企,有编制的,服务员也都是大学学历。
立刻,几个服务员交手站定:“欢迎光临,请问聂先生有什么吗?”
聂钊一开口,已婚的那个服务员就觉得聂太太怕是要可怜了,因为聂老板声音很温柔也很礼貌,但有点沮丧,他说:“我想买几份报纸,谢谢!”
这些服务员甚至见过有大使想把不良工作者带入房间,继而跟前台各种撒谎狡辩丑态百出的呢,表情管理当然很到位。
在柜台位的一位服务员立刻说:“我马上帮你整理报纸,您是需要……”
其实玻璃台面上就有今天的报纸,专门卡好的,但聂钊已经把挂起来,而且是有女保镖的那张抽过去了:“我自己带,谢谢。”
他转身就走,后面的hank已经在帮他摁电梯了,sam和毛子哥给几位服务员竖个大拇指,也走了,几个服务员在这一刻,三观齐齐战胜了五官。
对视一眼,大家心照不宣:好吧他活该,那不正经的女保镖,他超爱!
……
聂钊的三观在这一刻崩塌的厉害。
媒体以笔杀人,而他误以为的是,自打自己到了首都,太太就撇下小阿远,天天一个人逛酒吧,兰桂坊,维多利亚湾,她怕是都逛遍了。
当然,她自来就是个很潇洒,只要天地宽的性格,两年时间又是怀孕又是带娃的,天天憋着,他都疲惫,更何况她,出去玩一玩也正常。
毕竟不像他是自己怂,爱好也是钱,不爱交际,但是,聂钊别的都能想通,想不通的是,怎么可以是梁哥呢,那不过一个拍电影的,聂钊记忆里应该见过,双手举着酒杯,挤在一群人当中,脑袋抵的尖尖的,抢着要跟聂钊碰一杯。
而且梁哥都快四十了呀,他太太怎么想的?
电梯迅速上升,但是,电梯里的气氛也像高压锅一样,随时要爆的样子。
保镖们看不懂字,也猜不到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毛子哥站在老板身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报纸翻页后的照片,是梁哥在给他家太太点烟。
而他们出来也有一个星期了,他家太太又那么强,毛子哥想了想,拍了拍老板的背,低声说:“忍一忍吧。”
聂老板本来就快炸了,还叫他忍一忍?
不可能,等出了电梯有了信号,他要立刻打电话给娱乐公司的丁爵士,也只有一句话,从今天起,立刻雪藏梁哥,这辈子他都别想再出现在荧幕上。
一出电梯,铺着绵软厚实的地毯的走廊里,聂老板疾步如飞,间或还甩一下报纸,再看到翻页后的那张模模糊糊,似是而非的照片,简直血压上涌。
Sam开门慢了点,但楼层服务员已经赶来帮忙了,他也是一声厉吼:“快点。”
但就在这个档口,他又看了一眼报纸,愣了一下,又柔声对急急忙忙,却手忙脚乱搞不开门的服务员说:“不着急,慢慢来。”
老板的脸,六月的雨,太太被人拍的那么香艳,他本来很生气的,但怎么突然脸色就又变好了,这又怎么回事?
其实是这样,为了防止在释放张子强的时候,聂钊联合各家富人,再有警署,顾督察长他们那样的大佬也得给聂钊面子,怕他要联合督察部门施压,张处长恰是趁着他不在香江才释放的张子强,而跟陈柔的新闻联合在一起,聂钊当然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韦德他们以为大陆的新闻跟香江是同步的,再说了,聂钊要阻挠警署放人,对聂氏公司会有影响,所以公司的人就选择没说。
陈柔希望这件事发生,也就没有专门提过,但大陆大方地,事儿也在,这几年像百宝山,张君,魏振海,一类的悍匪,随便拎出哪个,都能跟张子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