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sir说:“它的本质是非常危险的,但是山上有40%的用户同意,而且您知道的,在东京,机车漂移正值年轻人们追捧,政府也特别鼓励。”
漂移源自东京,也正好发源自这几年,所以才有后来的秋名山车神。
香江这边,人们喜欢跟着东京的风向标跑。
而虽然秋名山飙车的事故和伤亡率一直居高不下,但是还没有形成社会性的问题,也没有被人们重视,有钱的阔佬们也不关注机车,孩子们又会有意规避危险。
这时候像霍sir这种深知飙车危险的人加以阻拦,大家非但不感激,还会很生气。
年轻人觉得警方是在故意限制他们,阔佬们觉得自己不够被重视。
但霍sir怕闹出人命,坚决不肯吐口,梁子也就结下了。
陈柔看霍sir,一笑:“做阿sir,向来都是要负重逆行的,而且大多数情况下,市民并不能第一时间理解,所以,辛苦霍sir你了。”
霍岐愣了一下,因为陈柔说的,恰是他们这帮警察心里的憋闷和苦楚。
但是,她一个豪门阔太,又是怎么能理解他的呢?
就在霍sir愣神时,突然,陈柔一把拂开面前正在摇头晃脑的包玉刚,大步流星进了舞厅,稳准狠,一把攥起了那个东京机车手的手。
东京机车手下意识后退,挣扎,陈柔旋即近前一步,攥的更紧了。
机车手抬另一只手来推她,还转身就想走,陈柔抓他另一只手腕的同时脚步连转间,脚后腿已经踩到了他的皮鞋上,接着脚跟用力,一个猛踩。
同时聂函走了过来,朝这机车手啪的就是一巴掌。
五颜六色的跑马灯在调整旋转,万花筒般的灯光洒在她们的脸上,片刻后,包玉燕抬手指机车手:“乐色!”
一帮女孩子还没说是什么事呢,机车手已经在狡辩了:“我没有碰任何人。”
他不但碰了聂涵,而且他的行为叫性骚。扰。
要不然陈柔能杀进舞池?
包玉刚和吴秉豪,郭扶正这些家伙虽然也都是废柴,但年龄还小,而且家教不允许他们去胡乱骚扰女孩子,他们也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以己度人,就觉得别的男人也不会。
再加上机车手是包玉刚和郭扶正的师父,他俩一看师父要挨打,当然要保。
俩人一左一右,来劝陈柔了:“三太,他是我们的师父,是好人!”
第248章 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好人会性骚扰,摸女孩子的屁股?
陈柔瞪眼,霍岐上前,把包玉刚和郭扶正推到了一边。
陈柔依然攥着机车手的手,冷冷看着他。
包玉燕又说:“你可真恶心。”
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不讨厌性骚扰的。
聂涵被人摸了一下,但因为机车手跑得快,她当时没看清,就一直在找人。
包玉燕恰好看到,但因为只是有点怀疑,就没敢声张。
因为哪怕富豪家的女孩子,父母灌输她的依然是贤妻良母思想,要她端庄,要她乖巧,而像在公众场合受猥亵这种事,她也是头一回遇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但因为陈柔杀进了舞池,因为她的目光和强势,包玉燕也顿时有了勇气。
音乐还在响,聂嘉峪还在跳舞,突然觉得周围的人全停了下来,后知后觉看他哥:“怎么啦,出什么事儿啦?”
陈柔指聂涵,对机车手说:“向她道歉。”
机车手还在装傻,摊手问陈柔:“why?”
明明他的徒弟们说他粤语说得极好,对着陈柔他竟然飙英语?
包玉刚也算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今天是聂家的酒会,他一开始都敢当着陈柔的面暗讽澳龙不新鲜呢。
但在亲眼看了两回陈柔反将人之后他冷静了许多,跟机车手说:“讲粤语。”
吴秉豪,就是刚才被蜡烛烫了裤裆的那个也来了,也说:“小泉先生,讲粤语啦。”
原来他姓小泉,但就这种垃圾,吴秉豪有必要给他冠个先生的称呼?
他拒不肯道歉,而且音乐停了,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有些人还带着相机,聂涵怕传出去影响不好,就对陈柔说:“细娘,赶走他算了,我不需要他道歉。”
自家的女孩子被人揩油了,陈柔看在眼里,不让他道歉怎么行?
这时保镖们也围过来了,霍岐霍sir也上前了,都在询问陈柔要不要帮助。
戴太太和明叔也来了,但都是在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帮男孩子大概猜到了,但不好意思说出来,包玉燕刚想说,陈柔却说:“闭嘴!”
再跟机车手较劲,她说:“现在,立刻给我道歉!”
当一个女孩子被侮辱,在陈柔这儿,不需要她反复重申事件,要的只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