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冷元知已经——”
“朕无所谓。”
“温行川,你就是个疯子。”
“大概是吧,自娶你的那天起,朕就疯了。”
温行川把冷元初扑倒在衾被里,咬住红唇漫长吻过后,撩开最后一层遮挡。
“啊!”
冷元初神志忽悠一霎,忽然侧头看见景程乌黑的眼睛直愣愣看着纠缠在一起的爹娘。
“儿子还在!”
随即,小景程被他的好阿爸拎着衣领,丢给马车外护送的龙虎侍卫。
温行川再度覆上来前扯掉冷元初最后一件珠红小衣。纤细的小绳裂开,其上圆润的珍珠一颗颗滑到地上,滴滴答答散落到各处。
他没急着将自己推送到温热的销金窟,而是直起身子仔细端详妻子滑嫩的肌肤。
依旧这么美丽,每一处线条都像被西洋的雕刻家精心设计,流畅丰盈,没有一丝累赘。
骤然被剥光,让冷元初肌肤上的寒毛立起,迎着窗帘漏下的光,散发迷人的光晕。
就像那日她在他面前沐浴时,暖光为她的轮廓渡了一圈金边,沿着肩膀、圆润直到蛮腰深处的窠臼。
冷元初被男人热烈的目光灼得又羞又臊,交叉双臂遮住风光。但她已生下两个孩子,少女傲人的身材如今变得更加成熟,腰上该多的几两肉都跑到上面,像是夏日新结的柚果,沉甸甸地诱人。
是以那皙白的手臂,什么都没遮住,反倒是欲盖弥彰,更让男人移不开目光。
温行川喉结滚了下,的手指尖从她的脸颊滑过,越过玲珑的锁骨直到圆润的弧光,问道:
“景程是你亲自喂的?”
冷元初被他方才的一下调起压抑长久的空虚,她才缓解一点又被温行川揪着,神志忽昏半醒,点头又摇头。
温行川低头注视指尖下嫣红的晕叹口气,“为何不请乳娘。”
“我……不想……”
那时在吕宋,景程生下来后没多久,便听闻大燕的皇帝派水兵攻打吕宋。
彼时她害怕,急急登上海船逃至西洋,只能亲自哺育他……
但她现在一句话回答不出来,来自温行川温热的触感搅得她脑海里深一阵浅一阵,交错搭载光肩的手越来越松。
这幅模样落在哪个男人眼里能把持得住?偏温行川仍在忍。
他拨开她的双臂,让她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另一只手亦没闲着,探到茶瓣边婆娑碾压。
男人眼看着女子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冰凉的肌肤像是燃起了地炉,一寸寸滚烫起来。
看出冷元初就要到了临界点,润泽的指尖不自觉快了速。
秘境顺流成河,滋养一方净土。温行川取出手指在冷元初眼前晃了晃,忽倾身而下,薄唇贴紧她的耳畔,哑着嗓音问道:“还有力气拒绝朕吗?”
温热的呼吸洒在冷元初的耳朵,酥酥麻麻的,伴随沙哑低沉的男声,让她更是忍不住战栗,一点点松软神志。
“……”女子全身发热发软,完全没有力气把话讲完整,仅有的理智让她想侧开身,腿又被什么撞上,烫了一下。
男人亦是忍得难耐,额边的汗顺着鬓角落下,滴在冷元初的眼边,吓得她紧闭起双眼。
随即,被熟悉而久违的充盈彻底填补——
海船遭遇风浪,倾斜的桅杆戳破苍穹,无际的大雨伴随海浪冲刷着甲板,一波又一波,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温行川把覆盖在彭软的手移开,低头把那颤抖成浪的红珠子吞入口,抬起眼看向仰颈捂嘴的怀中人,嘁咬一口,让她尖叫一声。
他问道:“朕不信,你堂哥也能让你这样?”
冷元初神志模糊,回给他的只有一声嘤咛。她被温行川强大凛冽的气场包裹着,被熟悉的力度顶撞着,身体不知觉被男人的手捏成各种形状。
散落一地的珍珠,随着马车的行进,来回滚动着,偶有贴到了车壁,发出规律的碰击声。
她是有些后悔,刚才不该说那些话的。这几日的相处,就算是傻子也能知道,每当她提及冷元知,都会换来好一番缠磨。
她唇瓣抖动想说句话,又被一股猛烈的潮湿击得粉碎,该说的话变成了嘤嘤细碎的申吟。
……
温行川看出来,放缓一些再问,“朕与那些白皮伎生比起来呢?”
冷元初扛不住男人的骤快骤慢,忽然哭了。
温行川心里一颤,停了下来,探下身来一点点舔掉她的眼泪,没想到冷元初突然颤抖着,润了他一身。
……
车队路过长兴县不得不休整,温行川用龙袍裹紧一丝不。挂的冷元初大步进了官驿,在最豪华的瓦舍与冷元初一同沐浴。
冷元初背靠在温行川的胸膛,偌大的浴池,二人非要交叠在一处。冷元初四肢百骸酸痛厉害,边揉着红肿边说,“我要避子汤,我不想再与你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