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到一半,令她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但谢屿不是回来了,而是擦着头发从旁边的主卫出来了,不明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女朋友和狗。
抬头跟半。裸的男人对视上。
“??”搞半天谢屿就在浴室洗澡啊???
人在干坏事的时候,听感可能是丧失的。
虽然东西不是她买的,但盛柠狼狈又缄默地愣住,脸皮瞬间涨红。
半个床底的花样套大全仍大摇大摆地崭露眼前,男人没半点秘密被发现的窘迫和慌促,甚至徐徐走近,下垂看她的眼底全是对她品性的了解和乐意满足她的效劳。
谢屿将人从地上横抱起来,就这么抱着她在床边坐下。头发还没干,脖上搭着毛巾,他陈述的语气问了个疑问句:“还是不想写论文,想做?”
盛柠:“……”
这回真不是。
“不是,谢……”
口中的话刚讲了个开头,嘴巴就被他不轻不重地堵了下。
“那你这次不许哭了,好吗?”他说。
“……”那也不是她想哭的,她哭她自己也嫌丢脸的好不好,“是你力气很重……”
……?不是,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哎我……”
“好,这次我会尽量轻点。”他又说。
“……”
什么轻不轻的!好什么好!没有这次了!
怎么有种狼来了的感觉……她真没想做!
“谢屿,你先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其实是想让Nanky……”
“我好像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谢屿如实的一句话打断,疯狂迷恋她的味道,半小时的冷水白白过了身。
他离很近地直勾勾盯着她的唇,“宝宝,想亲。”
“……”
他音落的下一秒,视野快速晃转了下,盛柠转瞬就从他腿上倒在了床上,脑后低绑的发圈松褪,发丝凌乱在她脸颊、唇上,被她更乱的气息吹动。
被压在男人宽实发烫的身躯下,她急慌慌地喘声喊道:“Nanky还在这儿!”
谢屿止了吻。
停顿的那一秒静谧里,两人同时转头。
Nanky嘴里叼了两盒它以为的小零食,似乎还想再多叼点回窝,被两道视线一逮,掉头就跑。
“……”
“……”
身上忽然一空,盛柠愣了两秒,平复着呼吸把衣衫拉下来。
起了点身,接着就被门外上演的一幕浴巾男人狗嘴夺套给逗得笑趴了回去。
到处找手机想拍下这一幕,找了半天,一想手机在书房。
耽误了会儿,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她笑着刚走到书房,就被夺套而归的谢屿从后面拦住腰。他单臂就能紧紧地环一圈她的腰,架起她就跟随手拎起一个小猫仔般轻易,将她给截了回去。
谢屿对她事事温柔贴心,少有的霸道全体现在这上面。正常来说,被宠上天多少都会变得任性一些,盛柠也意识到了自己没多久就被他惯养出许多小性子,越来越挑剔,一无聊还会没事找事地跟他作。
平时他无限地纵容她在他身上神气娇横,任她骑在他身上胡闹,将他揉扁搓圆也还是会对她笑。
可一到这种时候,她就完全抗衡不了。
卧室门被带上反锁,Nanky扒门在外面忿忿地大叫。
盛柠人是背对着他怀的,快笑岔气了,离地的双脚都没劲儿晃。
最后又恢复到在床上一上一下的位置。
她停不下笑,腰更酸了,想靠聊天问答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谢屿你刚才好搞笑啊。”
看她眼角泪花都沁出来,谢屿也笑,无奈包着宠溺:“那你一会儿也记得要笑。”
“……”盛柠不嘻嘻了。
“哎你早上不是洗过澡吗?怎么又洗?”
“你不是说,两个小时内不让我打扰你吗?是你自己过来的。”
“……”
好,out,换一个。
围在他腰上的浴巾已经松掉一半,再熟悉不过的触感,盛柠条件反射地腿抖,慌得语速乘火箭:“谢屿我饿了超级饿你快去做饭我现在就要吃!”
谢屿顿住,思索,辨了下含义,“不是正在做吗?”
“……”
不是这个做饭!
……好吧这事儿赖她,在用词上,是她把他带歪的。
句句不缺回应,动作一下没停。
盛柠也不是不想,而且出于生理喜欢,她的防线也快要撑不住。
只是昨晚刚来过,剩下的一点理智警示着她,再来一次小命要没。
她灵活地左闪右避,就是不让他好好亲,又指着床下开始兴师问罪:“这些东西怎么回事?”
谢屿答:“我买的。”
她喋喋不休:
“那是买吗?那是进货吧。”
“用得完吗?过期了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