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曼思考了一下。
不予置否。
与此同时，肖衡带着客人，穿过走廊，走进陈岁办公室。
“陈总，这位是大数据集团的高总，主要研究海洋经济。高总，这位是我司通讯事业部负责人陈岁，陈总。”
......
一个小时后，肖衡送别高总，回到自己办公室，喊了荔香，快速交代工作：“早晨我拜访了大数据集团的高总，他主动提出来我们公司了解产品解决方案，合作的可能性很大。你先帮我拟一份适合双份在海洋经济领域达成战略合作的协议，随时用得上。”
荔香看着肖衡，心里想，她这会儿开口喊“肖衡肖衡”，肖衡会不会跟天猫精灵一样回复“我在。”
......
太不科学了。
什么人昨晚喝了三扎白酒后，一大早还能去拜访客户，还能谈业务啊。
不是机器人是什么！
“对了。”肖衡不知道荔香不接话盯着他看是在想什么，继续自己的工作安排：“低空的初步建设方案，我打算让林米菲参与，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荔香：“我觉得没问题。”
肖衡：“好，没其他事了。”
荔香出办公室后，肖衡查看微信，子公司的同事马飞发了个龇牙笑的表情，给肖衡留言：“按你的要求，把你为情所伤，封心锁爱的故事散播出去了。”
......
三天前。
马飞电话肖衡。
“有人来打听你的情史！”
肖衡：“......”
马飞语气里都是羡慕：“可恶，你才调去总部几天，就有桃花了。”
肖衡倒不这么认为：“只打听了感情状况？”
马飞：“倒也不是，还问了你老家是哪的，伯父伯母做什么工作，家里有几套房之类的。”
听上去更像是公关手段。
肖衡心里大概有几张面孔了，兴趣平平：“不是想给我塞钱，就是想给我塞女人。”
“可恶！”马飞拳头一握，更羡慕了。
肖衡汗颜：“你知道我来总部是为了什么。”
马飞：“不矛盾啊。”
送钱的人，往往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以其他方式要回等价的东西。
送女人的人......无聊得肖衡都转低功率，懒得思考了。
肖衡：“马哥，同事一场，帮个忙，不管对方是想给我送钱还是送女人，都让他打消念头吧。”
马飞眼珠子立刻亮了，马上开始开脑洞：“那我能说，曾经有一段真挚的感情在你眼前，你却不懂得珍惜，最后变成一条加班狗的故事吗！”
肖衡：“......你高兴就好。”
第3章
肖衡来了短短几天，项目就多了起来了。
当天，荔香已经迟了半个小时才下班，看到米菲还在座位上奋战。
“还不下班？”荔香关心了一嘴。
米菲：“我这个表格做完一下就走。”
荔香估摸她是在做肖衡的低空项目，而且她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荔香就没多管：“那我先走咯。”
米菲：“拜拜，明天见。”
三天后。
米菲，一个刚毕业一年半的花样少女，原本每天精致全装，活力无限，才三天，就肉眼可见的沧桑与憔悴了。
荔香看着米菲最白色调的粉底都遮不住的黑眼圈，一个愣怔，问她：“需要帮忙吗......”
米菲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来，露出惨白的微笑，咬着后牙槽对荔香说：“没事，我可以。”
荔香：“......”
一周后，米菲崩溃了，在天台的长椅上抱着荔香哭泣：“荔香，救救我！”
荔香：“......你慢慢说。”
米菲泣不成声：“肖总真的是太可怕了。”
一种英雄所见略同之感油然而生。
米菲声泪俱下：“他好苛刻，又好没有人性，我已经连续一周加班到凌晨两点了，我再也受不了他了。”
荔香看着米菲哭花了脸向她撒娇求救的样子，逗她：“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一周前才发现自己爱上了他吗？”
“昂。”米菲捂着连续加班一周，被折磨得十分脆弱的心脏，婆娑呜咽：“爱不动了。”
荔香：“可是肖总一直跟我夸你吃苦难耐，估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啊——”米菲认真地嚎啕了起来。
荔香深刻体会到米菲不是一时兴起，是真的没办法再陪着肖衡干下去了。
“冷静冷静，深呼吸。”荔香拍了拍米菲的后背：“看看天空，看看云。”
棉花糖一样的云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飘着。
米菲抬眼看着，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荔香答应她：“我会去和肖总聊一聊的。”
米菲用救命之恩的眼神看着荔香：“谢谢。”
下了天台以后，荔香琢磨要和肖衡怎么聊，才能既有效果，又不损害米菲的职业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