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门主听到这话,脸色更难看了。“这能怪我吗?是你伴侣方天涯大放厥词,管我的私事。”
林羽浩说:“我伴侣说的也没错啊?你背叛糟糠之妻,一把年纪了还有娶一群小妾,本就是为老不尊、昏庸好色之徒。”
孙门主听到这话,更是恨的牙痒痒。“你……”
方天涯说:“孙门主别着急,等我和羽浩打完了你的儿子、儿媳妇、女儿和女婿,我二人再来挑战您,也不迟。”
孙门主听到这话,立刻哑火了。挑战他吗?他可不想被这二人挑战。
孙夫人瞧着一脸菜色的丈夫,立刻给儿子和女儿递了一个眼色。
孙卓、孙月月兄妹二人来到了方天涯这边。孙卓说:“两位道友,我们去休息吧!”
方天涯点了点头。“好啊!”说着,他一抬手,刺入孙门主掌心里的羽毛飞了出来,直接飞回了他的掌心。他看着手掌上被扎了个对穿,两个窟窿都在滴血的孙门主。他说:“孙门主,我们什么时候切磋啊?要不要定个时间?”
孙门主对上方天涯那张淡然刻板、无悲无喜的脸,他更是羞愤不已。别扭地别开了脸,不愿意和方天涯对视。
孙夫人急忙说:“方道友误会了,我夫君就是试试阁下的身手而已,并无切磋之意。再者,阁下是天启宗的交流生,我夫君是御剑门的门主,身份太高,你二人切磋也不适合。”
方天涯听到孙夫人这么说,他微微点头。“这样啊,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孙夫人颔首,她又说:“方道友,你是天启的结义兄弟,也是我孙家的姻亲。既然你赏光来了我御剑门,那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就好。你在御剑门缺什么少什么自管和孙卓说,让我儿为你安排。”
“好,多谢孙夫人。”低首道谢,方天涯和林羽浩便跟着孙卓兄妹以及唐天启,五个人一起离开了。
孙夫人看到五人离开了,她摆了摆手,大殿之中的丫鬟和仆人都退出了大殿。殿门也被关上了。此刻,殿中只剩下了孙门主和孙夫人夫妇二人。
孙夫人挥手封印了空间,扶着自己的丈夫坐在了椅子上。
孙门主看了看手掌上被射穿的两个窟窿,他不舍地拿出了一颗九级丹药服用了下去。九级的丹药是非常难得的,所以,平日里受伤,孙门主都舍不得吃丹药。今日虽然伤的不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小窟窿却钻心的疼痛。疼的他整条手臂都跟着疼。
孙夫人看向了对方,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夫君,你不是那沉不住气的人。你明知他的本事,何必和一个不足千岁的小修士一般见识呢?”
孙门主看了看自己的手,转而看向了自己的妻子,盯着自己的妻子看了半晌。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方天涯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对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自私自利、背叛了你?”
孙夫人很想回答说是的。方天涯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你就是那昏庸无能、自私自利的混账男人,你为了自己享受,背叛我这个槽糠之妻。你为了那些狐媚的贱人,欺压我的儿女,我有你这样的丈夫是我莫大的悲哀。卓儿和月月有你这样的父亲,亦是他们兄妹莫大的悲哀。
孙夫人心里很想这么说,但她作为御剑门的门主夫人,她却不能这么说。她面色柔和地说:“夫君,你知道的。我是大家闺秀,我并非是那善妒的女子。”孙夫人这话回答的很巧妙。意思是,我是有身份有地方的人,和你后院里那些青楼出身的,不是一个档次的。
孙门主听到孙夫人这么说,他脸色好了一些。他说:“夫人,我知道你大度,我也知道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孙夫人不在意地说:“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夫君整日喜欢闭关修炼,对卓儿和月月多有疏忽了,不然,今日方天涯也不会提这茬。方天涯是在给月月两口子鸣不平呢?”
哼,天天忙着和一群女人双修,儿子和女儿都不管,就更不要说天启了。从月月和天启成亲至今,他连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天启。也难怪方天涯要挑理啊!
孙门主闻听此言,连连称是。“是啊,是啊,我的确对孩子多有疏忽,还是夫人贤惠,把两个孩子都照顾的那么好。”
孙夫人瞧着一直在说软话的丈夫,她明白,对方这是在寻求自己的帮助,希望自己给他出谋划策。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平日里找别的女人恩爱,说那些青楼里的女子懂得他的心意、会服侍他、温柔体贴。说她太过严肃,不及那些小妾会服侍人。但,真要遇到什么大事,他第一个找的永远是她这个木讷的妻子。因为这个男人知道,只有自己才能帮着他摆平那些宗门里的麻烦事。到了正经事上,他那些小妾都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