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遂安被摸的晕晕乎乎,还抽时间翻了个白眼想这是什么脑瘫问题:“谁说的,我是北方人,又不是北极人。”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从他的视线中能看见眩晕的天花板,和穆延宜深邃的眼睛。
有些地方开始很热,吻来的突然,他被迫仰头去迎接这个吻,生涩的几次都磕碰到了牙齿,也有几次咬到了穆延宜的嘴唇。
结束这个湿漉漉的吻后他看着穆延宜破了的嘴唇,不太好意思:“没什么经验,下次就好了。”
这一下咬得有些疼,穆延宜摁着他后颈,舌头再次撬开他的齿关,耐心教他怎么去接吻。
穆延宜问:“第一次接吻?”
何止,还是第一次被撅屁股。
怕老板嫌弃自己,他主动搂住穆延宜的脖子:“你教我,我可以学,保证比之前所有的人都要让你舒服。”
穆延宜吻上他的眼皮,手随意的撩拨了下,在身下人快要哼哼的表情加重了力道:“哪来的以前的人?”
“嗯?”夏遂安扬了扬脖颈,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我是第一个?”
只在会所上了几天的班,但他也听过男人第一次都莽撞,在下面的那个就要吃苦,有的第二天还要买很多的药膏,还有的要捂着屁股灰溜溜去医院,夏遂安有点怂了,屁股缩了下,后悔说出刚才的话。
但他转念一想,那可是一百五十万,屁股坏了大不了去医院,一百五十万不要可就真没了。
心一横,夏遂安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那你轻点,来吧。”
不知道他在短短几秒里想到了什么,穆延宜看着夏遂安千变万化最后一副认命的表情,他挑起夏遂安下巴,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夏遂安是真的怕疼,郭星总说他是豌豆公主,随便碰一下都要在皮肤上留一条红痕。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心里直有点打怵,自己又在穆延宜的手里不争气。虽然他心里早就做好的准备,穆延宜也确实放轻了动作,但是等到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一哆嗦。
他心里边骂穆延宜边不住向后缩,又被禁锢住动弹不了,低声叫了几声,最后受不了扭头把自己闷在枕头里。
钱难赚屎难吃,他忍!
穆延宜在看他逐渐放松后进去,卧室暖黄色的灯给他身上镀上了一层光辉,带颜色的地方在灯光的映射下更加灼眼。
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穆延宜把他捂在俩脸上的枕头拿下去,俯身去亲他。
“疼了?”
要不你试试?这句话没说出口,穆延宜又没停下动作,他差点咬了舌头。
不过也只是开始的时候是这样,后来身体逐渐适应了穆延宜的存在,丝丝缕缕的异样感从某个地方涌到全身,他不喊疼了,主动伸出手去抱穆延宜,不冷,却浑身都在发抖。
不疼之后他小腿开始无意识蹭着穆延宜的腰,嘴也开始有精神:“刚开始都这么疼吗.”
“或许吧。”
“我刚才感觉自己差点要死了。”
“其实我想找个网站学一学的...但是百度上比我的脸都干净,连个小广告都没有...”
“腿好酸,能放下去吗?”
穆延宜第一次听见话这么多的人,刚开始他还回答,后来蹙眉加重了送进去的动作,再次俯身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不说话的夏遂安整个人都像是浸泡在了绯色的染缸里,浓长的睫毛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穆延宜的眼神暗了下去。
带夏遂安回来的原因说起来好笑,是因为他没想到过夏遂安看起来纤瘦的身板下后竟然穿了那么多的衣服。
他那天中途去上卫生间,听见隔壁的侍应生讨论和自己同行一起来的杨老板,喜欢小男孩,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进过他房间的人第二天都要抬着出来。
有些宣泄自己情绪的癖好很正常,只是合作伙伴,他没打算去插手人家的私生活。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看见夏遂安之前。
男孩年纪不大,长得乖巧漂亮,和北方的凛冽寒冷格格不入,仿佛是不属于这片世界的人,一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仔细看才能看见他眼底的烦躁。
穆延宜有一瞬间想到了和自己并不亲近的弟弟。
他人生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只是没想到他救下的不是一只兔子,而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在酒店的时候好,男孩自觉脱下衣服那一刻穆延宜才终于清醒,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的人怎么可能单纯得像张白纸。
一次结束后,穆延宜体谅夏遂安是第一次,缓缓退了出来,刚才喋喋不休的嘴没力气说话了,一张一合的,上面还挂着什么,看得穆延宜眼神逐渐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