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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95)

作者:鸿樱桃 阅读记录

陶方戏谑道:“富贵哥,你对咱村里谁有意见?不满直接说便是,何必整这一出,将人活活吓死。”

李富贵一脸无辜:“咋会吓人啊,我可是费了好些心思, 还特意让我娘缝了头发, 看着才更像个人。”

贺渊接过麻袋,查看一番发现西瓜只是裂了缝:“还好,西瓜只裂了口还能吃,大家伙儿去我家,都分一分哈。”

贺家房屋中油灯摇曳,于清焦急地在院中踱步,见贺渊安然无恙地归来,连忙跑上前:“阿渊, 可算是回来了, 咋样儿没事吧。”

贺渊方才收拾了赵麻子,心情大好:“放心吧, 清哥,就这一群弱鸡,我一人能打三,你去灶屋拿刀,把西瓜切一切。”

于清瞥了一眼麻袋,心中已有了计较:“给我吧,你去地里多摘几个甜瓜回来。”

“行,我这就去。娘,您也别站着了,找条粗麻绳出来,大家伙好将这三人绑到桃树下,明儿一早带去报官。”

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围坐在贺家院落吃瓜的人早已散去。

赵麻子一见里正带着一行人匆匆赶来,立刻哭天抢地起来,嘴巴不停嚷嚷:“里正啊,你可别听他们瞎说,这狗东西,哎呦,疼死我了,他不但把我腿打断了,还要抓我去报官,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里正对赵麻子的哭诉充耳不闻,冷声斥责:“你这混账东西,竟还敢带人来村里偷窃,咱上河村是容不下你这等败类。”

随后,他转向贺渊,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渊小子,我听闻你把人打瘸了,即便是抓贼,也不该下如此重手,腿都打瘸了,我如何向官府交代啊。”

贺渊咽下口中面条,擦了擦嘴:“里正,你别听这人瞎说,我胆子小,不敢惹事儿,这赵麻子偷东西不说还意图伤人,我也是没法子才还了手,但绝不会将人腿都给打断,若是不信,找个郎中一看便知。”

里正听闻,就让大儿子去将村里草药郎中喊了过来,期间,赵麻子不停咒骂贺渊,主要说这狗东西在撒谎,切莫被这贱狗哄骗,但村里人都知晓赵麻子脾性,无人信。

郎中过来看了好一阵才说:“哎呦,麻子这伤的不轻啊,但万幸,实乃万幸啊,还好还好,麻子你没伤到骨头呢。”

里正松了一口气:“好呀,没伤到骨头就好啊,偷了东西挨点打倒也无碍,大家伙加把劲,将这些贼人看紧点,咱们现在就去镇上报官。”

贺渊坐在院中继续吃着清汤面,望着赵麻子被一群人押走,嘴巴还不老实:“腿断了,我腿真的断了,昨儿他说了,要把我腿打断嘞,那郎中定是与狗东西一伙。”

贺渊轻轻摇了摇头:“赵麻子真是满嘴胡言,我怎会是那等凶残之人,一路喊过去把我名声都搞差了。”

贺山拍了拍贺渊肩膀:“放心,你别往心里去,谁不晓得你杀只鸡都磨半天刀呢,村里谁会信赵麻子的鬼话啊。”

于清提着一篮子菜,领着贺小云从小路上回来:“瞧你俩眼下乌青一片,吃完了赶紧回屋睡一觉。”

不一会儿,贺渊打了个哈欠,朝菜地喊道:“清哥,碗我给你放这啦。”

“就这两步路,你不晓得放灶屋去,真是,我该伺候你嘞。”

而贺渊一回到房里,就直接扑到木床上,房间窗户大开着,窗边摆了一盆绿萝,偶尔吹过一阵微风,木床上铺着清凉竹席,贺渊慵懒地伸手扯过薄被盖住肚子。

他缓缓合上眼帘,耳边还能听见于清说话声:“大山哥,你睡隔壁那屋,我带云哥儿去草棚编竹扇子。”

紧接着,堂屋便传来轻轻的关门声,昨晚闹了一通,贺渊一夜未眠很是困倦,不一会儿便已陷入梦乡。

于清带着贺小云坐在草棚桌边,双手编织竹扇,不时会与路过的妇人闲聊几句。

“清哥儿,听说王夫郎还没找到人呢,人不会已经没了吧。”

“这谁能晓得?日头炎热,他又日日做活怕不是中暑倒在那疙瘩了。”

“王家人可真不是个东西,莫不是让人上山砍柴,结果倒在山里头了,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的。”

“那王家是咋说的。”

“还能咋说,旁人问起,说那小哥儿跑了,抓回来非要打死,你说他不会真跑了吧?可一小哥儿,又没个钱,能跑哪儿去嘞?”

“王家啥德性,村里谁不晓得,没准人就是死在山里了,估计是不想给人收尸嘞。”

“唉,不同你唠了,这日头越来越大了,站一会儿晒得受不了,若再不下场雨,怕是得旱嘞。”

于清微微處眉:“可不是嘛,这几日在镇上,听码头工人说,别村已经开始旱了,要不是咱村有一条大河,怕也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