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图森俯下头,在她耳边问道:“怎么,还没学到这里?我教你。”
单论这方面的经验,陈图森确实可以当林晚星的老师。
林晚星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要她帮陈图森打.飞机?绝对不可能!
“我干嘛要学!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我们是产品测评搭档,不是炮.友,你要打自己打,关我什么事!”
林晚星说完,用力将手抽了出来,转身要走。
陈图森及时抬手拦住,说:“产品测评是吧?那就戴上套来打。”
哈?林晚星真是低估了男人对□□那点事的执着,竟然连这种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有人试过戴套打.飞机吗?不知道耶,但是听起来,好像还挺有意思。
想玩。
说来就来。
林晚星兴致勃勃地说:“那我去拿套。”
陈图森把手收回,有些不相信她地提醒道:“别想趁机溜走。”
没一会,林晚星就拿着套一蹦一跳地来到陈图森房间,一双好学的眼睛看着他问道:“怎么弄?”
陈图森站在她面前,指导道:“帮我脱掉。”
林晚星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会脱?”
陈图森坚持:“你来。”
林晚星:“为什么?”
“刚才扒我衣服不挺利索的吗?再说了……”
他理直气壮地补充道,“我伺候你那么多次,换你伺候一次不过分。”
之前几次,她的衣服是他脱的,事后也是他给穿上的。
他说什么了嘛?没有。谁让他心甘情愿呢。
林晚星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最终还是乖巧地照做。
脱下后,她将套递给陈图森:“呐。”
陈图森不接:“你戴。”
林晚星皱起眉头看着他:“你的手是被废了嘛?”
陈图森一听,直接退到床上坐下,双手撑在后面,说:“嗯,废了。”
林晚星:“信不信我把你小弟也废了!”
陈图森不怕:“废了吃亏的不还是你?”
林晚星:“???”
她吃什么亏?搞笑!
不过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
戴好后,林晚星问道:“接下来呢?”
陈图森继续教:“用手握住。”
林晚星一怔,迟疑了一下。
动作不难,心里的那关才难。
见林晚星迟迟不动,陈图森故意激她:“干嘛,不敢?”
“谁说我不敢!”不能怂!林晚星告诉自己不能在陈图森面前怂。可是,她确实不敢,不敢看。她别过头,单纯用手去试探。
陌生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顿住了,她像握着一颗小心脏,滚烫的,还会一突一突地跳动。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包裹感,陈图森粗喘了一口气,笑道:“你得动啊。”
林晚星已经羞得不行:“怎么动,我不会。”
陈图森笑道:“你好菜。做过陶瓷没?”
陶瓷?
林晚星自己没做过,但是在电视上看过。
她凭直觉操作,始终不得要领,心生退意。手上力道刚有所松懈,一只大掌就覆了上来。
陈图森双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覆盖在上面,像一个陶瓷师傅,耐心地指导初入门的学徒。
两人大手包小手,小手包肉笋,共同完成一件艺术品。
林晚星的手背感受到陈图森掌心的温度,掌心又握着他另一颗心脏的温度。
明明是她在包裹着他,可是又像是她被包裹着呵护着。
好奇怪。
直到自己手臂都酸了,林晚星这次的消防任务才终于结束。
林晚星觉得自己之前实在不该埋怨陈图森续航时间短,也不知道他进行了什么改良,现在的延时效果越来越好。陶瓷作品用了半个多钟才完成,她现在一双手都是又酸又软的。
关键是,陈图森憋了好几天,她也憋了好几天,这次经期又莫名其妙地比以前的欲望都更强。结果还帮陈图森打了一晚上,把自己也惹出一身火,好气!
林晚星气鼓鼓入睡的之后,陈图森的房间仍然亮着灯。
他坐在椅子上,刚才的画面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自己打过很多次,本没什么新奇。
可是,这次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人。
他甚至现在还能感觉到林晚星纤细柔软的手握在上面的感觉,哪怕她只是握着不动,都足够让他爽到飞起。
不知想到什么,他神色突然一暗,拿起手机搜索:女性经期需要注意的事项。
他想起林晚星是因为还在经期,今晚才有这番不一样的体验。
但是,经期除了不能做,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他突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