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赵琮寅推开门走了进来,把花闲抱了起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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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素素呆在房间里,茶饭不思,躺在床上发呆。
她不停地想:原来殷大哥早就有心上人了,我是多么可笑,难道我只能祝福他们?那位姑娘那样好看,性子瞧着也好,我只能祝福他们。
突然,她好想听见有人在院子外讲话。仔细一听,像是花闲身边的叫阿宝姑娘和一个陌生男子。
崔素素猛地回神,这是谁?怎么院子里有陌生人?
她仔细听,只听见:
阿宝说:“小王爷您总算来了,小王妃日夜想您呢,听见您发信号,立马就去把山洞的门开了。”
陌生男子:“嗯,她辛苦了,我最近太忙了,不然早就脱身来接她。”
阿宝:“可能那殷真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非自作多情把小王妃拐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陌生男子:“嗯,整顿片刻,立马回长安吧。”
又有一男子道:“小王爷,山谷里的人已被属下全杀了。”
阿宝:“数了吗?有多少个?”
那属下道:“十五个。”
阿宝:“那漏了一个,小王妃杀了一个,也还剩有一个。”
陌生男子:“看看在这屋子里吗?为了闲儿,这些人必须死。”
崔素素闻言一股血直往脑上冲:花闲!好你个毒妇,枉殷大哥一片真心!
崔素素冲出门,门口站着一群人,为首是一个高挑冷漠的英俊男子,除了阿宝,其他就是一群侍卫!
崔素素:“畜牲!你们把黎爷爷、和政、小七他们怎么了?”
赵琮寅:“当然是杀了,杀了她!”
崔素素:“畜牲!我要杀了你们!殷大哥会杀了你们这些畜牲的!花闲你这个毒妇,殷大哥你看见了吗?她把黎爷爷他们都害死了。”
崔素素在任何一个侍卫面前,弱得就像个孩子。一剑便被刺穿。她倒在血泊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好恨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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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琮寅一行人又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阿宝问:“真的不杀崔素素吗?”
赵琮寅:“留一个活口传递消息不好吗?如果她活得下去。”
侍卫没刺她要害,如果她活下去,就会告诉旁人她看到的真相。
一直老鹰在天空盘旋,试图攻击他们。
赵琮寅:“把它射下来。”
老鹰拍着翅膀躲避,认清双方实力的差距,飞得远远的,不住地在天上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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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闲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起,又坐在马车上,赵琮寅正坐在她对面,气定神闲地喝茶。
赵琮寅:“闲儿醒了?”
花闲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紫金的黑狐披风,料想一定是赵琮寅的,她手脚不便,狠狠把披风抖落。
花闲问:“他们人呢?”
“你说呢?”赵琮寅喝了一口茶,“为了你,当然是把他们全灭口了。”
花闲气得发抖:“你不是人!”她的手被绑在前面,她试着去勾袖口的储物符。
“闲儿在找这个?”赵琮寅指尖捏着一张符,他一把拉过花闲,让她坐在他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我竟没发现,我的闲儿是个天才。”这符做得极好,至少仪鸾司没有人能做出这样的符箓,连张天师也不能。
花闲:“你去死吧。”
赵琮寅:“我死了,恐怕你就要守寡。”
花闲像一只意外被抛到岸上的鱼,用力地挣扎起来,赵琮寅就像条毒蛇,可怕极了!
花闲:“我们早就和离了,我和你早就没有半分的关系!”
赵琮寅用力地搂住她的腰,往身前带,手掌箍着让她不能动弹,他说:“和离?我同意了吗?我没有点头同意,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做我的主!你生是我妻子,死也是我的人,我同意过和离?老东西自作主张,我凭什么认?”
赵琮寅暗恨,掐住她的脸,樱唇轻开,低头便亲。
花闲剧烈的挣扎,脸被掐得生疼,根本没办法逃脱,渐渐的,她不再挣扎。
口齿噙香甜,赵琮寅自是顺心畅意,猛然间他狠掐她的脸,松开他,食指碰在唇前,他差点被她咬断了舌头。
赵琮寅:“你想死。”
花闲恶狠狠道:“快杀了我吧,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是她害死了山谷里的人,她深深地自责,她活在世上的每一分秒,都没法忘记。
赵琮寅:“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没想到你气性这么大,他们不过是草芥刍狗,死了不过是重新投胎,你何必为他们生分了你的夫君。”
“警告你不要乱动,哭什么呢?”赵琮寅擦拭着花闲的眼泪,她恶狠狠地看着他,眼圈红红的,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他俯身冷笑,“你完全不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