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摁住了楚燊的嘴巴。
“不会打扰。我们是一个团队,怎么算打扰。”
“学长......你一定要跟紧我们,有些人十分看不惯我们,我们来了A市指不定要狗急跳墙了。”
林淮微微暗下眸色。
...........
埃斯医药集团高层会议室。
“听医院的眼线说,楚微集团好像突然调查起当年的事了。”坐在会议室中央席位上的混血中年人,咬着一根雪茄,温文尔雅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怎么回事?”高层紧蹙着眉头问。
“大概是他们发现了什么端倪,我们低调行事这么久,没想到还会有人调查。”领导着所有人的董事长,抽了一口雪茄,烟雾缭绕。
“他们猜到可能有问题又怎么样?哪怕他们留着楚然当年的血样,也过去了三年了,谁能证明是我们做的?!”有人扬声道。
“楚然当年留下的研究室里,还有大量的数据,如果曝光。他们一定会发现,我们即将推出的产品窃取了他们的商业秘密......如果楚微集团知道了,楚天威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他们不会发现的......”有人冷笑一声。
“楚然的研究室已经关闭,他给自己的安保系统设计了非常复杂的密码,楚天威解了很多年都没解开。”
“天才随手设置的密码,一般人想破了脑袋都解不开。更何况是天才故意设置的密码呢?”
“他恨不得把自己毕生所学全都融到他那个系统里。”
“以前确实没人能打开,但是以后未必没有。”坐在中央的埃斯集团董事长,压灭了雪茄,沉声道。
“......听我的儿子说,楚然的弟弟和楚然一样,是天才。以前他不学无术也就罢了,如今他开始展露锋芒了,就成了我们的“致命”威胁。”
“有些事,做一次也能做第二次......”
.....
楚燊在A市的公寓,在A市一处城市CBD,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座大厦拔地而起,高层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城市街景。
楚燊先进的房门,林淮和向昀随后进入。
看着房间里低调但奢华的内饰,还有可以在房间里游泳、做日光浴的室内浴池,向昀再看林淮的眼神,宛若他嫁进了豪门。
林淮也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学长,你早点休息。明天我给你讲题。”
将向昀送到二楼休息后,林淮立刻被楚燊从背后抱在了怀里。
“你跟学长说的话,比跟我说的都多。好像我才是三人行之中的steve。”楚燊对着林淮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steve?”林淮疑惑。
“就是一对情侣旅游经常会出现在旁边的电灯泡。”
楚燊哼着,将林淮一把带倒在他的北欧风格的皮质沙发里,意图做一些亲昵的行径,林淮瞥了眼向昀刚离开的方向,没有顺应他的力道仰倒在沙发上,他撑了一下胳膊,将楚燊推在另一边的靠背上。
“别闹,正经点。”
没有哪个年轻人会一回房间就呼呼大睡,向昀明显还有要出来的可能性。
他刚给向昀学长解释了他们在酒店没做什么坏事,要是被向昀学长看见他们在沙发上腻腻歪歪的,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楚燊看着林淮绯红的脸颊,轻笑了一下,也没有继续吃醋,他坐直了起来,从外套的兜里翻出了一个白色药瓶。
林淮心领神会,这是正经事,他跟着楚燊的视线,看向他手里的药瓶。“这是什么?”
“我哥的血液里可以检测出一种类似神经兴奋类的致幻剂。”楚燊摇晃了一下摇药瓶。
“这瓶是完全相反的神经抑制类药物。我让人从国外给我带的。专治狂躁的,在临床上已经久经检验了。”
林淮微微蹙了眉头,感觉事情的走向逐渐超出了他的意料范围。
“你想.......做什么?”
“只是以防万一。”楚燊轻松地道。
林淮眉头深锁,抓住了楚燊拿药的手腕,不赞同地道,“太危险了!”
这是以毒攻毒。
楚燊会这样提前准备,大概已经猜到了有人可能会给他下毒。
可是谁知道下毒的人会下什么剂量的毒药,吃解毒剂也成了一种危险,万一吃多了,可能会陷入另外一种不利的局面。
“从见到谢宴安那天开始,我就想好了,我要入局。”楚燊十分坦然。
“不管他家是不是让我哥发疯的罪魁祸首。我都想好了。”
“现在不过是更危险,不用我引蛇,蛇也要出来咬我。”
林淮攥紧了楚燊的手腕,楚燊表情未变地继续道。
“血样放置时间太久,血液里的药物浓度太低,从我哥的血液样本里根本找不出来可以用于治疗的特效药。如果他们对我下毒,我刚好也可以把我的试药样本交给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