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也觉得我涂得好好哦。昭昭、任成益、袁帅、孙梁,告诉你们,我的美女蛇最漂亮,你们谁也比不上!”
几人才不服气呢,纷纷拉着邱秋,让她去看自己的风筝,是不是比元今瑶的更好看?
任成益和他姐扎的是只小白兔,邱秋直夸可爱,把任成益他姐乐得,抱起昭昭转了个圈,差点没踩到袁帅的燕子。
孙梁一家三口合力扎了个蜈蚣风筝,工艺极为复杂,难度也高,直到周六晚上才大功告成。
一家三口欢天喜地的抱着风筝回家了,邱秋伸了伸懒腰,刚要关门,洗漱休息。
褚辰带着铺盖卷回来了,走读申请下来了,明天星期天,没课。
“爸爸——”昭昭欢呼一声,越过邱秋一把抱住了褚辰的双腿,“你可回来了,我们明天去郊外放风筝,你快来看看,我和妈妈、太奶奶、佳佳姨扎的风筝,有蝴蝶、猪八戒、元宝翅、拍子风筝……”
“昭昭,”邱秋上前将闺女拉开,“先让爸爸把东西放下,再陪你看风筝。”
“好哒。爸爸,我帮你拿。”
都是大件,哪个也不是她能拿得动的。
褚辰让她在后面拽着自己的衣服,当个幸福的小尾巴。
“像拍子风筝的尾巴吗?”
褚辰知道,所谓的拍子风筝,形状扁如一块板子,常见的有八角形、三角形、四边形等,画着吉祥的图案,因构造简单、飞行稳定,十分适合初学者练习放飞:“你们做的什么形状的拍子风筝啊?”
“三角形,我和妈妈一起画了彩虹的颜色。还给它做了条长长的尾巴,都快赶上瑶瑶的美女蛇尾巴长了。”
“昭昭和妈妈真棒!”褚辰赞了声,带着小家伙将手里的铺盖卷,放在沙发上,由她牵着去储藏室看风筝。
邱秋探头问道:“吃饭了吗?”
“吃过了。”
“需要烧水洗洗吗?”
本是极简单的一句话,落在褚辰耳里,立马有了深意。
“好。麻烦秋秋了。”
邱秋白了他一眼,转身打开煤炉的封火口,怕一壶不够洗,又去厨房打开煤气灶,烧了一锅。
几日不见,自然是被翻红浪,一番春色。
第二天,毫不意外,邱秋起晚了。
家里一片清静,一问,老太太和俞佳佳带着昭昭和几家人一起,已经出发去郊外了。
邱秋立马往沙发上一躺,不想动了。
褚辰端了碗红糖鸡蛋过来,看她这样,笑道:“今天不去郊外了?”
邱秋白了他一眼,怨谁,腰肢酸软得厉害,去什么去?
褚辰笑着将人扶坐起来,喂她喝汤吃鸡蛋:“那行,在家陪我看会儿书,下午,咱们去公园转转。”
邱秋不想动,想享受会儿二人世界。
哪怕就这样静静地靠坐在一起,待上一天,也是美的。
褚辰拿出带回来的照片,两人窝在沙发里挨张看过,装进相册,他便坐不住,留声机打开,窗帘一一拉开,推开窗,满满的阳光洒了进来,他捋起袖子,开始拆洗被头、清洗床单……
邱秋抱着本法语书,边跟着他一句一句地练习口语,边看他干活,时不时过去,对着那因弯腰洗衣,而露出来的腰肢摸上一把。
转眼一天便过去了。
周一,邱秋元气满满地一脚踏进病房,给王争施针。
“邱秋,我想拿上药回家?”
他跟史大智谈得差不多了,该走了。广济的医药费不低,虽说吧,单位能报销大部分,广济也免了些,与他来说,费用也不是小数目,因为前几年对中医的打压,有些中药材并不在报销范围内。
邱秋和陈教授分别给他号了号脉,摸了摸他脖子右颈侧的淋巴结。
比着来时,小了点,那说明,这段时间的治疗,方向是对的。
这么一来,两人用药越发大胆了,商量、琢磨了两小时,重新配了副药,让王争先在院里用上几天,看看效果,再回家。
王争点头应了。
几日后,有了成效,邱秋和陈教授看过,都比较满意,这才放他离开,约好下月过来复查。
王争这个老干部离开后,史大智这家伙开始放飞自我了,邱秋一个没注意,好嘛,烟酒、熬夜全齐活了。
“又喝酒了?”邱秋问他的助理。
助理推了下眼镜,“昨天史总的几个朋友从香港那边过来,几人有段时间没见,凑在一起,喝了几杯,又玩了几圈牌,睡得晚了些。”
邱秋伸手把脉:“凌晨几点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