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老公真乖。”
文时以看了怀里的人一眼,彻底败下阵来。
其实,这样也好。
她虽然有时候还是会过于调皮过分,说一些惹人的话,但比起一两个月前,甚至去年冬天,她已经学会了更好地化解他们之间的小分歧和小矛盾了。
或许是受他喜欢讲道理,情绪相对稳定的影响,她也变得没那么容易特别生气和不开心了,不会极端发脾气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太过伤人的话。
她像是以前太过骄傲又有点坏脾气的小猫,现在被顺了毛,也爱上了翻肚皮撒娇打滚。慢慢地她也就习惯了用自己的优势勾着他更好地破解他们有时候会不太对频的矛盾,先让两人都从情绪的高点下来,然后再解决问题,她也在用她的方式教他。
把她带回卧室,他刚想开口又被她新的要求给堵了回去。
他只好先放一放,转身去衣帽间亲手为她选了一条丝质睡裙,又亲手帮她换上。
现在,无论是款式复杂还是简单的,他都不会再出一丁点错。
给她换好了睡裙,他还是坐在她身边,安静地等待。
她被盯得心慌,企图闪躲开却失败了。
没办法,她只能直面正视她调皮的结果。
“刚才的话,以后不说了。”
“嗯,相信一一。”
能让她这么骄傲的人低头实属不易,也不要求她承认错误,只要她知道,意识到自己是不喜欢那种话,以后不会再说就好。
他不会深究。
他垂下眼眸,扫过她换上睡裙后裸.露的双腿,出神了几秒,脑子里乍现出之前缠绵时,她把双腿挂在他肩膀时的场景。
也不是她自愿的,是他每次兴头上为了方便总是会把她像漂亮的芭比娃娃一样摆弄来摆弄去,或者是让她自己抱着腿,又或者是帮她并拢抓着她两只脚踝搭在他一侧的肩膀上......
但其实,丛一最喜欢的是她跪坐在床中央,被他从身后挽住双臂,莫名会有种很刺激的快感。
很耗体力,但她每次她都很欢喜。
什么下个月,下下个月。
口头支票实在是太久了。
“标书明天起来我帮你一起想想办法,今晚,就算了吧。”
睡裙都换上了,还工作什么。
就当她刚刚说了他不高兴的话的一点点补偿。
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开始她不答应,后面还是乖乖配合。
说到底,是因为她也想。
她喜欢文时以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喜欢激情头时候对他乱抓乱咬,被他逼出生理性眼泪,还强忍着梗着脖子绝不低头,让他也不好过。
但这绝对是他们婚礼前的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必然是折腾到大天亮的。
请柬已经都发出去了,定制的主婚纱,出门纱还有所需要佩戴的各类顶级珠宝都已经陆陆续续地送到了文家,临近婚礼前一周,丛一放下了所有工作,开始全心全意地准备婚礼。
该她风光的时候,她一定要风风光光,让所有人都看得到。
丛敏兴在港岛走不开,殷媛瑷人又去度假了,反正回头夏天的时候还要在港岛办一场,不着急过来了,包括丛一在港岛那些小姐妹,也都等着到时候一起再来参加。
丛蓉和丛莱没什么事便来凑凑热闹。
文时以先是兑现了之前答应丛蓉的事,安排人带他们去玩了一圈,送了一匹顶好的汗血小马驹给她,后面又是亲自宴请,哄得丛蓉满嘴都是姐夫长姐夫短的,丛一都有点吃醋了。
礼数方面文家人最是周到完美,婚礼前一周又在文家的老四合院备了晚餐,好好招待了丛家的两兄妹,衣食住行无不周到。
尤其是文紫嘉,也就比着丛蓉大了一两岁,年纪相仿,很是对脾气,两人玩在一起,从早到晚在外面享受也不见人影。
婚礼那天,丛一精神好得不得了。
为了能让自己抵抗住疲惫,不会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提前两天她都是在竹心居过的,确保自己以最好的状态参与这场与他郑重其事的仪式。
她生得娇艳,被无数金贵护肤品浇灌出的皮肤白得发亮,近乎是这具躯体从小到大砸了不知多少港币,才养得千娇百媚。
平日里已经够漂亮的了,今天将那件定制婚纱穿在身上,匹配上顶级珠宝,简直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主纱是由国际顶级工匠耗时了一个多月才打造出来的,整个主体采用珍稀的象牙白真丝欧根纱与绸缎交织而成,面料经过特殊处理,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摸上去又像云朵般轻柔垂坠,裙身采用了手工刺绣的24K金线勾勒出经典的巴洛克风格藤蔓花纹,每一处藤蔓交织处都镶嵌着斯里兰卡的天然月光石与饱满的淡水珍珠,单单是坐在那,裙摆铺陈开,阳光落下来,就有种彩虹坠落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