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他而言,就是只有一个身份。
是他太太。
既然是太太,就要和他们之前结婚前说好的那样,该做什么都不能以任何借口和理由推辞。
这样想着,文时以再也不想克制内心的怒气。
她不是说他不可以双手抱她起来嘛,没关系,单手也可以。
他什么也没再说,用行动代替一切。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猛地将她抱起,抗在肩膀上。
然后,直接带着她走出了包厢。
穿过热闹的舞池,穿过杂乱又凝聚的人群视线。
他毫不在意,任凭大家观看,讨论,同时也任凭肩膀上的人疯狂的挣扎啃咬。
她的大喊大叫声吸引了更多人注视的目光。
从来滴酒不沾又洁身自好的文家继承人和肆意妄为又骄纵任性的新婚妻子。
两个人酒吧大闹一场的新闻注定是要让所有人看得个热闹。
无所谓了。
文时以不在乎不想管了。
他现在,就只想好好教教她。
到底作为他的太太,应该履行的责任有哪些。
要让她,为今晚这些挑衅行为,付出她该有的代价。
他将她丢在副驾,无视她的挣扎,强制给她扣上安全带,并在咔哒声响的瞬间,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
用一种几乎从未有过的眼神。
丛一愣住,有几秒里大脑一片空白。
他上车的同时,将车里的锁给落了。
他知道,跳车的事她一定干得出。
在他肩膀上挣扎了半天,她已经耗光了力气。
他从来没这样过,她大概是玩过了头,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只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样做。
大不了,离婚!
这京城她不待了,她要回港岛!
连带着猛打了几个喷嚏。
身体上的不适感,将她整个人推向了失控的顶峰。
生理性泪水烧灼得眼睛发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一整天,她的头越来越疼,鼻子喉咙越来越痒。
“文时以,我要和你离婚。”
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她从来不藏事。
她想要什么答案,就是要立刻得到。
从文时以那句婚姻不是儿戏后,她从未再这样说过。
但今晚,至少刚刚说出口的那一瞬,她是这样想的。
听到离婚二字,文时以彻彻底底把最后一点理智给扔了。
他还是什么都没说,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
脚下油门踩到底,从半糖回京郊,只用了半个多小时。
在她声嘶力竭的尖叫声里,在她不顾一切的奋力挣扎下,他不管不顾将人从车里抱出来,像是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一般。
反正,在她眼里,他的耐心,他的温柔,他的谦让统统都不值得珍惜,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电梯门打开。
其实根本也等不到电梯门打开,在里面,他就已经扯碎了她身上那条粉色的纱裙。
手中的布料一块又一块,他单手缠绕着她的腰肢,将那些劳什子都给丢掉,一路从电梯扔到了卧室。
“文时以,你他妈疯了!”
“放开,你疯了,放开我!”
丛一拼命地挣扎,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舌尖已经被他咬破。
热气四处流窜,她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要像这条裙子一样被他撕碎了。
他又一次把她扛起来,都来不及丢回床上,直接放在了书桌上。
放下她前,他猛地扫掉了桌面上所东西,文件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他掐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在了桌面上。
然后,最后一片裙子的布料滑落下来,掉在他们脚边。
他俯身下去继续吻她。
嘴巴,锁骨,以及其他的地方,不管她多用力地挣扎,这一次他都没有松手。
任凭她咬破抓破他的手腕,肩膀。
“离婚?我同意了吗?”
第50章 短兵 “我们扯平了。”
文时以盯着桌上的人, 怒不可遏地说完了这句话。
这婚是她今天同意结就结,明天想要反悔就反悔的吗?
到底是谁给她这般娇纵任性,把他当工具人的底气。
她拿他当什么?
根本也不等她回答, 他掐住她的下巴,俯身继续吻下去,每一下吮吸都用足了力气, 搅得她舌尖酸麻,氧气缺失,头脑也开始变得不清楚,一点力气都没有涣散在他臂弯里, 挣扎都挣扎不起来。
他上了头,又少见地被情绪左右牵制,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去思考和顾忌她其实还没完全从少女时期的阴影里走出来。
这些时日的脱敏训练是有成效, 梁霄开的药和心理疗愈也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