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该做什么?”乔菀贴在他怀里,支支吾吾开口。
“不会?”
“我...我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话,我来。”
赫连时揽着她腰身,替她身下垫了厚厚的被子,免得撞疼她。
然而手探到亵裤,他摸到一块...嘶...
“月事?”
“嗯。”
“胡闹。”赫连时皱眉,扯过她身下的被子将她包裹住。
“今日才第一日,量少,而且我听闻,月事期间不必戴套,也不会有孕。”
“胡闹,谁教你的歪门邪道。”赫连时的脸顿时阴沉下来,“那样伤害身.体知道吗?”
“那执安忍着咯,而且我听闻这套子取自鱼鳔,我总觉得有股腥味儿,不干净。”乔菀撇嘴。
“菀菀不喜欢?那我有别的法子。”
“是什么?要我喝避子汤也行,许多女子都喝。”乔菀眼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是别人夫君不懂得疼妻子,我与他们不一样,这种伤害身.体的药,你一口也不能碰。”赫连时起身穿好衣服,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疼吗?”他问。
“不了,自从执安从白军医那里拿药给我补了补,好像真的好了很多,小腹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冷冰冰的。”乔菀抬眸,看向他的眼里亮晶晶的。
“那就好,今夜再给你暖暖小腹。”赫连时熄灭了蜡烛,钻进被子。
乔菀枕在他胳膊上,扒拉他的衣裳。
“菀菀要把我脱.光?”他摁住她的手。
乔菀脑袋缩在被子里偷偷笑,把他衣服全扯开,赖皮地贴上去:“我冷,隔着衣服感受不到执安的暖和。”
赫连时捏捏她温热的手,无奈地弯了弯唇角,顺着她。
他忍了一夜,临近天明的时候,也只是亲亲她的额头。
翌日,白子期难得的不看医书,列了一份聘礼单子。
正当他反复检查有无遗漏时,赫连时那个男人又来了。
不用猜,赫连时找他就三件事:怎么讨乔菀欢心,开什么补药给乔菀吃最好,套子做好没。
白子期摇了摇头,盯着赫连时的黑眼圈,调侃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赫兄今日有何贵干啊?让我猜猜,你和乔姑娘吵架了?还是套子尺寸又不行了?”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赫连时揉揉太阳穴,哭笑不得。
“还想点别的,你不就那点事情,说吧,今天拿了多少金条来贿赂我做事。”白子期手心向上,似笑非笑地看向赫连时。
“财迷。”赫连时将三块沉甸甸的金子放到他手中,“一是谢苏子鸾为乔荷寻解药,二是今日我确实有事相求。”
白子期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子,满意地开口:“赫兄与我可是好兄弟,尽管说!”
“给我开一点,断子绝孙的药。”赫连时直言。
白子期拍手,震惊地朝赫连时点头:“真男人,立马给你开。”
“嗯。”
午时,乔菀便见赫连时捧着一碗黑糊糊的药,她狐疑地凑过去:“执安又发病了?”
“不是,这是避子汤,男人喝的。”赫连时抿抿唇,忍着苦咽下。
乔菀忍俊不禁,拿了几颗冰糖递给他,赫连时连忙咽下,又连喝了好几口茶水才去了口中的苦味儿。
“还苦吗?”乔菀轻轻问。
赫连时心生一计。
“嗯。”他委屈地低头,一副可怜小狗模样,眼底里的落寞几乎溢出眼眶,“这药不好吃,苦苦的。”
乔菀怎么不知道他又在装?不过他肯为自己花心思,罢了,宠宠他。
“执安。”她唤他。
赫连时抬眸,见她俯身贴近自己,唇瓣黏在一处,她口中的清甜好闻,统统钻入他五脏六腑。
他反守为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不断索吻。
“菀菀,我们再成一次婚吧。
赫连时是不满意那一次成亲的,那一次不仅仅是离别,在婚宴上,景晨帝派人搅局,扰了菀菀不愉快,他想为她再补一次。
婚姻,对女子来说是一生一世的头等大事,他不能怠慢他的菀菀。
“我与执安成两次婚,一次险些阴阳两隔,一次长相厮守。”乔菀眼波流转,微微颔首答应他。
“我与菀菀成两次婚,一次险些阴阳两隔,一次长相厮守。”
乔菀偎在他怀中,听着檐下喜鹊闹腾,搂着他腰身,心中安稳,竟昏沉地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是被屋外的喧哗吵醒的。
苏子鸾的嗓门一贯响亮,隔着一道门和几重屏风都挡不住,想来是苏子鸾带着解药来找姐姐了,乔菀忙下床。
拉开门,苏子鸾依旧是一身亮眼的红衣,眼尾缀着亮晶晶的蓝色粉末,在日光下闪耀得明媚。
“乔姑娘,我正欲唤你呢,快快带我去找你的姐姐,我好把解药给她。”苏子鸾拉过乔菀的手心,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