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爱奴家了,之前奴家要是这样,将军哪里舍得走?再说了,新婚之夜本就没有圆房,如今喝了合苞酒,将军还这么不懂情趣,真是木头一个索然无味。”
喝了酒的乔菀要比平日里话多,说话也逐渐放肆,在赫连时耳朵里却甚是娇媚好听。
“将军陪奴家的太少了,往后会更少,将军总要忙着打仗,忙着造反,奴家就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哭了。”她也不拉着赫连时了,转身把自己揉进被褥里,眼睛半睁着,迷迷糊糊的,反正就是不看他,“将军要走就走吧。”
“不走了,留下来陪你。”赫连时起身将炉子里的火生的旺些,解了床幔。
“什么时候再和吐蕃开战?”乔菀盯着赫连时,看着他一点点解开他身上的衣裳。
“十天之后。”赫连时停下手中动作,“不谈这个好不好。”
从前乔菀什么都不说,一副理解他的样子,他从不知她一个人在心底里藏了这样多的委屈。
自己要征战确实过于忙了,之后会更忙,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合该要争分夺秒。
“今天将新婚之夜没做的做完,好不好?”男人的手抚上乔菀的脸,薄茧磨着她的脸,她不禁侧着脑袋往上贴了贴。
“和猫儿一样。”赫连时伸手挠挠她下巴,替她把头上的簪子拆掉。
借着酒劲,乔菀整个人缠在赫连时身上,对着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不许再留奴家一个人,否则奴家就跑。”
“跑了也把你抓回来。”赫连时手一扯,她衣裳尽数落到一旁去。
“小衣不许脱。”一阵冷意从乔菀露出来的后背弥漫到脖颈,她不禁捂住了自己最后一件衣服。
“你又要又不许脱小衣?”赫连时靠在床榻上,大掌抚过她光洁的脊背。
醉意上头,乔菀凑近低头的赫连时,睫毛和他的靠在一起,根根贴合:“将军这么想要奴家的小衣,奴家便把小衣给将军穿吧。”
“什么?”赫连时挑眉。
不等他反应过来,乔菀已经主动把小衣带子解下来,揪着两根细细的带子,要往赫连时的脖颈上系。
“奴家给将军打一个好看的结。”乔菀娇笑着,然后晕晕乎乎地给他打了两个死结。
她伸手用力扯了扯,靠在赫连时怀里笑道:“好啦,将军也有小衣了,而且怎么扯都不会掉。”
赫连时低头瞧着这粉嫩嫩的小衣紧紧贴着自己腹肌,鼓鼓的,忍俊不禁。他伸手想把这片短短的小衣解下来,手一摸,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死结。
打不开。
“将军不喜欢奴家给的礼物吗?”乔菀皱着眉头,玉指软软抓着赫连时要解开小衣的手,眼里竟然有几颗泪珠在打转转。
赫连时心一软,便松开了要解小衣的手,低声哄道:“喜欢,我贴身穿着,不解开。”
“将军真好,真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乔菀搂着他,嘴角弯起,勾着他下巴亲了他一口。
“真的,比傅修明都好?”赫连时鼻尖凑近她鼻尖,轻声问。
“傅修明?他是谁?奴家的夫君明明是赫连时。”乔菀头有些晕,觉得赫连时问题真多,还特别喜欢明知故问。
她抱着的男人欢快地笑起来,把她摁在怀里,狠狠啄了一口她的耳朵。
“将军除了沾奴家一脸口水还会做什么?”乔菀不理他,怎么只会亲呀,抱了这么久还只是抱着。
“将军是不是不行?”
“?????”
暗示他?赫连时挑眉,眼底里的欲色遮也遮不住,灼灼地对上乔菀的眼。
床幔晃动,飘在乔菀耷拉的手腕上,她觉得奇怪,今日的酒好烈,怎么晃得这么厉害。
小肚子饱饱的,好渴。
赫连时怎么也一直在晃,她抬手勾住他脖颈,把他拉的离自己更近,嘴里飘出一句嘤咛。
“将军。”她伸手扒拉开他身上的小衣下摆,揉着他腹部。
“喜欢吗?”赫连时俯身问道。
乔菀摸着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腹肌,小声应道:“喜欢。”
下一瞬,乔菀呼吸又急促起来,他太会,她的身子太敏感。
叫了六回水。
最后一回叫水时,乔菀的酒彻底醒了,她软趴趴地靠在赫连时怀里,望着床上一片狼藉,不禁捂住了眼,往他怀里钻。
先前哪一次有这样混乱过,当真是烈酒惹得祸。
赫连时把她的被子往上扯了扯,乔菀不安分地挪动了一下。
“怎么了?”
“奴家想换个位置。”说着,乔菀头就低下去,耳根子红的滴血。
“为何?”赫连时觉得奇怪,仔细一瞧。
原来她坐的那块褥子有渍。
他轻笑:“你自己惹的,倒是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