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了贾赦,更加确定了这人的心思不正,他叮嘱贾赦,“爹,我们得多防备着这等奸逆小人。你往后出去,也得多带个会点拳脚功夫的。”
“他敢?”
“有些人向来目无王法,有什么不敢的?”他想起了仍旧在王府学武做事的蒋玉菡,他应该可以出师了吧?
于是又立即去了王府,找到了月皇叔,跟他说起了孙绍祖的事儿。
“我见此人淫邪凶狠的很。担心二哥三哥他们,就想着从师父这里借调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好保证他们的安全。”贾琏贾琮若是听了他的话,定是要哭死。什么叫那人不好,就要保护他们俩?
“只要两个就够了?”月皇叔皱着眉头,“若是他当真如此,不如直接叫人去暗中调查,拿到了证据,把他处置了,岂不是可以清除了祸根子?”
“可这不是一两日的事。要是他趁着我们不备,做出什么来,岂不是叫人后悔莫及?”
也的确如此。月皇叔又问: “那也不能只派人手抓男人,男人能管什么用?”既知道对方是那样的龌龊东西,那也是保护家中的女眷啊,男人还需保护么?
贾瑭一脸无语,师父最近在家忙着哄林姐姐与女儿了么?竟然忘记以前在江湖上见过的那些龌龊人了?
见贾瑭如此表情,月皇叔恍然大悟,而后就是恼羞成怒,“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一个小孩儿,怎的知道这般清楚,可是瞒着我们去哪里玩了?”
贾瑭无奈,“这,师父啊,这京城里,没去过,不代表没听过。”
“有人在你身边说这些?是想带坏你么?”月皇叔骂了一句,决定下回也去一次大朝会,看看是谁狗胆包天,要教坏他家的孩子。
“没有人敢在我身边说。”
“那你如何听见?”
“不,师父,您忘记我们练武的,耳力好的吧?”
月皇叔语塞了。过了一会,道:“那你带十个回去吧。家里几个,外出的爷们,一人带一两个的。”想到贾琏贾琮那两个人的确长得不大安全,便好心地答应借调了。
“徒儿多谢师父。”
“与我多什么礼?”月皇叔笑骂他一声,又道:“不管如何,你身边也要一个跟着。”
“嗯,蒋玉菡蒋大哥如今学得如何了?”
“蒋玉菡?何人?”贵人多忘事的月皇叔一时间已是忘记了这个人了。
恰好长吏进来,道:“回王爷。蒋玉菡可不就是当年瑭儿公子从戏班子里赎回来的小子么?当年似是十三岁,如今也二十一了。嗯,学有所成。”
当蒋玉菡再次出现在贾瑭面前时,已是高出贾瑭半个头。面容是棱角分明,十分英气。当年初见时,那可是有几分女气的,叫人看着就有点奇怪。
“蒋大哥,许久不见!”
“蒋玉菡拜见王爷、瑭儿公子。”蒋玉菡微微一笑,“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几个月前。”
贾瑭想了一下,还真是,只是之前他都来去匆匆,对方又在练武,便没有多家交谈。
说到要请他回贾家保护贾家的人时,蒋玉菡应下了,“在下本就是公子赎回来的,理应听从公子差遣。只是在下承蒙王爷与诸位侍卫大哥的教导,无以为报……”
“他是本王的徒儿,你不该在此说这些。瑭儿叫你回去,你便回去吧。少啰里啰嗦的。”月皇叔有些不耐听他客套,便打发了他出去,对贾瑭道:“果然是瑭儿的人,都讲究太多虚礼。”
贾瑭却笑了,“对家中长辈,对可敬之人多礼,是应该的。”
“走走走,回去吧。嗯,什么时候得空了,又来这边住一段时日。不然,等你以后成家了,便来得愈发少了。”月皇叔的话,到了最后,突然多了几分感慨。
“师父,这是哪里的话。不管我是七老八十了还是怎的,只要您不撵我走,我得空了就来,以后拖家带口的来。”
这下子,不仅是月皇叔被逗笑了,就是知道贾瑭来了,带着悠儿过来的黛玉也笑了,“我看看,是哪家的儿郎,竟然要拿某个威风凛凛的王爷当大头冤?”
“我是大头冤,你就是大头冤的妻子。”月皇叔笑着接话,又与小悠儿道:“小悠儿就是个小大头冤,哈哈哈哈……”
等月皇叔笑够了,黛玉才问及他们在说些什么事。
听了孙绍祖的情况,她也是极其赞同月皇叔的建议,“既知他是危险之人,不如就将这危险铲除。”
“是,我昨日就派了人去跟踪他了。想必今日也会有些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