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回忆了一下,“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是有多少的仇家…”
豆子:“…”你长的这么文邹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仇人?
豆子试探性地问秋锦之一句话:“你和平王关系怎么样?”
秋锦之回想了自己读书到做官再到漠北的事情在,再到如今秋锦之退居三线,明明正值壮年,经历的事情。他这一辈子似乎从来都不为名利所困,为人处世十时而乖张,时而圆滑。这两种不同的气质体现在秋锦之的身上。
“曾经和他是同窗,在经历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以后,我们的关系还不错。”秋锦之想了想说道。
豆子觉得秋锦之一定瞒着他一些事情,“你实话告诉我,其实我今天刚刚从平王府出来,现在我问你的问题都是关乎你性命的事情,你就不要爱这里气定神闲的了好不好?”
秋锦之看着豆子这样子。那小家伙有不划船了,他收起了船桨也坐在了这个位置。
秋锦之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豆子。那小家伙的样子实在是太严肃了,看起来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的。
秋锦之笑着缓解一下气氛:“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事情说不定没有这么严重好不好?”
“你是被谁捆成那副样子的?”这一点对于豆子很重要。
“我的母亲。”
豆子皱眉:“捆你做什么?”
秋锦之:“带我回家。”
豆子:“你母亲还真的是很强势。”
秋锦之耸肩表示非常地赞同。
豆子就在对面看看秋锦之。秋锦之的手腕上还有一些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
“你打算做什么?”豆子问。
秋锦之耸肩:“是你把我抓出来的,其实这一句话应该我问你,你现在让我上船,又在这里问关于我到底是有那些仇家,说实话,我自己还真的是不知道啊。”
豆子想了一会儿,“我不想牵扯到这其中的事情,毕竟我仍是白侯爷才两天,我却在这两天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今天我告诉你。因为我觉得虽然你的功夫很差,可是你爱憎分明,我进你是一条汉子!”
秋锦之愣在原地。
“你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就这样,你就敬我是一条汉子啦?”秋锦之觉得这有点夸张了,“我其实就只是一个文人而已。”
“你曾经居然会和平王是同窗?你是什么身份啊?”
“平民的身份,只不过是平王自己假扮成为了平民,然后我们就成了同窗,除此之外我几乎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秋锦之回忆道。
“那你以前有没有和他吵架之类的?”
秋锦之摇头,“没有,我在去基层做官的时候,他黑陪同我一起去,同时还把那个县城打造成了繁荣的商业圈。如果有机会可以回去看看哪里,其实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你要是想要去的话,下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秋锦之微微笑着。
豆子听着秋锦之说着关于和平王之间的事情,怎么也想不到平王居然想要秋锦之的性命,“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稳住。”
秋锦之看着豆子,“你说。”
“今天,白侯爷找你,不是和你聊天叙旧的,也不是为了从你母亲的手里救下来的。”秋锦之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今天她来的时候,手里还有一把白剑。白侯爷是受了平王的要求,在三天之内务必杀了你。”
秋锦之上弯的嘴角慢慢的收敛,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事情没有根据,我不能只听从你的一面之词。”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秋锦之的心不禁往下沉。一股凉意从心一直蔓延到脚底。
这样的一股子的凉意真的是让他很害怕,很恐惧。
秋锦之他挺直着背就在这里坐着,“你是怎么知道的?”
豆子只好早上的事情,以及进来的经过和秋锦之说了一遍。
秋锦之解释:“府里确实没有人了,都被我母亲全部遣散,所以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了,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所以今天早上那个门童是因为他要离职了做了最后的挣扎?这也明白了当时那个门童说话为什么那么冲。
这都要失业了,说不定这是他最后一次去给秋府开门。
豆子听着,“如果今天你母亲不在,你可能就已经凉了。”
这一番话说的秋锦之皱眉,“不可能!我们三个人关系非常地好!”
豆子问:“我才认识你们几天,我为什么要在你们三个人之间挑拨离间?对我有什么好处?”
秋锦之看着豆子:“那你现在把我带到这个乌篷船上到底是有什么原因?”
“白泽会追上来杀了你的,所以我一定要把你带走。”豆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