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皇帝的依然把他放在朝廷里。
这样一个人才留着,好处总是要比坏处多,况且又不招惹是非。
秋锦之现在在朝廷中独善其身,可以说是非常机智的,皇帝又正值壮年刚刚登基心思总是难猜大臣们很多的人都在一步一步的探索,小心翼翼地试错中。
今天秋锦之照着往常一样回家,白泽已经失踪一天了,但是并没有任何的消息放出风声。
今日秋锦之和往常一样到点回家,不知怎么的,秋锦之路过书院的时候突然喊了一句:“停下!”
车夫赶快把手里的鞭子给停下来,今天就是这么乖乖地把这些东西都给腾出了位置让秋锦之下去。
刚刚下马车就听见书院里当当当的声音。
看来是学生们下课了。
秋锦之礼貌地的门卫打了声招呼以后就进了书院。
秋锦之记得以前夫子每次在下课闲着的时候就喜欢在凉亭里喝酒,虽然不明白这一口两口的喝着到底是有什么意思,但是既然他那么喜欢喝,每次有学生找夫子去办公室找总是找不到的,在凉亭里总是能看见那个坐在石凳上的喝酒的夫子。
秋锦之进了书院,看着错落有致的园林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到底是有多少的意思在这其中,或许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的。
秋锦之看看这周围,他已经写信给家里了,也许很快就会有答复了。
今天的凉亭里依旧是摆放着酒杯,只是今天有两坛酒。三个杯子。
是有人来约夫子了吗?秋锦之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人。他自己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来,看看周围的景色,真的是很漂亮了,他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看到这些景色了。
秋锦之有些疲乏地坐在凳子上。
“豆子等会儿见到夫子以后不要总是呛他老人家,他年纪大了,顺着就顺着些,可记住了?”熟悉的声音在秋锦之的背后响起。
第二百二十五章 离开
秋锦之在听见这个声音愣住,他硬是没有回头。
不远处刚好轮到学生们下学。孩子们成群结伴地从教室里出来。有些人连自己的书包都不带,看来已经是乐不可支了。
秋锦之就一个人背对着白泽坐在凉亭里。
远处有一两个孩子注意到这边的方向,“今天又有人来找夫子了。”
“是啊,那个凶巴巴的老头居然还有人找啊!”
“小声点,夫子要是听见了一定又要叫你抄书了!”
那孩子一听立刻瘪嘴,表示不再说话。
秋锦之的耳力可好了,那两个孩子在哪里悄悄地咬耳朵全部都被他听的清清楚楚。
或许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现在的秋锦之就是不敢回头。
豆子看见在凉亭里也做了一个人,他拉了拉白泽的衣袖说道:“你看,那边也有一个人,是不是和我们一样,也在这里等人的呀?”
白泽顺着豆子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还是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们
白泽见状想了想:“恩,你看他也是在凉亭里坐着,说不定也是来等夫子的。”说着白泽抬腿朝着凉亭里走去。刚才要说的话也已经和白泽说过的,至于到底是怎么想的都是靠他自己了。
白泽看着背对这她的青年开口,“这位郎君也是在这里等人?”
无比熟悉的声音。
秋锦之深呼吸一口气,他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和白泽说:“恩,是的。”
白泽看这人回答她问题还背对着问,于是自己绕到秋锦之的面前。
秋锦之看着一身蓝白色长衣的白泽,心里总是微微起波澜,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东西是在这里,或许还有其他的因素,现在的这些东西都是鞥呢打动他们自身的筹码。
秋锦之看看这些东西。或许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他们谁都不会比谁好过,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还是会在这里把这些东西就是在这里放着,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一个心理。
白泽已经走在了秋锦之的面前,而且白泽自己也主动地和秋锦之发问了。
秋锦之望着无比熟悉的白泽心里五味成杂。
“我…只是走进来坐坐…你呢?”秋锦之问。
白泽笑了笑道:“我是来看看恩师。”
秋锦之听白泽说来看恩师,有些欣慰:“能记得来看恩师,不错了。”
白泽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可以进酒楼坐,可以进家里坐,怎么这次偏偏就在这书院坐下来,而且在不远的地方还有梅园,你还可以去那里坐着啊?”
秋锦之听着白泽这样说,“你还记得西京有梅园?”
白泽心中微微诧异,但是面色非常的沉着冷静。他为什么要问这一句,难道说以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