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看着豆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豆子看白泽的模样,开始以为白泽的脾气不好,可是现在豆子觉得白泽只是看起来脾气不太好,说到底这个人本身还是不错的。
“刚才夫子说的那些话。说明你在你们夫子手里挺有印象的,否则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豆子道。
白泽不说话继续听着。
“以前你们一定玩的很好,并且很开心吧?”
白泽想了想,点了点头,“也许吧。”
“之一周礼和锦之,我有点想要看看那个不会武功的锦之,你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豆子眼里带着浓烈的光。
白泽自己都不知道锦之是谁,“我也想知道他在哪里,可是你刚刚也看见了,夫子已经睡着了,所以也没有办法问了。”
豆子磨着手掌暗搓搓道:“夫子既然认识锦之,那其他的几个夫子一定认识,你说是不是?”
这么一说,白泽觉得豆子说的挺有道理。但是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和其他几个夫子又不是那么熟悉。怎么好去问?”
豆子道:“你认不认识他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认识你就够了!”
白泽听了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接下来应该是干嘛呢?”白泽提问。
豆子:“我们当然那是去找人了,但是不知道找什么人才好。你认识这里的一些其他的夫子吗?”
白泽摇头,“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豆子:“…”你出门我看你也不是路痴,难道是脸盲吗?
豆子自己一个人想了想,“你现在有钱吗?”
白泽摸了摸自己的荷包说道:“有钱啊。”
“咱们先去找一个地方睡一觉,然后明天再来找夫子们,到时候他们一定知道这个叫锦之的住处,你看怎么样?”
白泽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地好。
“那你去定客房,我身上的钱也不知道够不够。”
豆子一听,觉得,“可能他身上的钱也不够。”所以去了一家小型的客栈。
豆子在看见白泽从自己的兜里掏出钱的时候。
一锭五十两银子,客栈老板说找不开的样子…豆子看着怀揣巨款的白泽,内心复杂。
这个这么有钱,居然说钱要省着一点花!真的是打破了他对钱这种东西概念。
豆子问白泽:“这钱还算少?”
白泽:“我只有这么多钱了。”
豆子:“…你这就是行走的元宝你知道吗?”
白泽摇头,“这些钱够咱们住就可以了。”
豆子弱弱地和白泽道:“你…这么多钱放在自己的身上总是会有很多时候不保险的,不如把钱放在我身上,我帮你保管。”
白泽道:“我又不是傻子,我为什么要把我自己的钱放在你的身上?”
豆子:“…”我以为你是傻子,原来你不傻啊。
豆子问白泽:“你开了几间房?”
白泽:“两间。”
豆子大呼:“你开两间房干嘛呀?我们都是男人,两个人一间房间也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你这就是浪费钱啊!”
白泽:“我就喜欢这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豆子:“…你有钱,你开心就好。你说什么都好,有钱的你就是老大。”
白泽耸肩。
两人各自上楼。
今天对于白泽来说是探险的一天,对于郑礼来说并不是!
平王府的里。
郑礼在书房连桌子都给掀了:“养你们这一帮废物有什么用!”
所有的人都把脑袋压的低低的!“好不容易控制住了!”郑礼紧紧地握住拳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惋惜,还是在叹息。
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看看这些人:“养你们都不如她一个有用!”
房间里的气压都非常地低。郑礼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们多派几个人出去找,要是找回来便把人送到我这里。你们可记住?”
跪在凌乱书堆中的暗卫统一口径道:“是!”
既然有了这一句:“是!”那么心里的那些不稳定因素基本就可以放下来了。
现在他们首要的因素就是要把人给找回来。人就莫名其妙地从侯府失踪了。平时白泽根本就不太会从屋子里出来。所以要是人要是找不到,今天那些暗卫都把侯爷府邸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一个人。
可是所有的暗卫都想着:人没有从大门出去,所以一定还在侯爷府。可能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已。
秋锦之此时在家里开始解决关于他自己的家事。虽然说是一个大学士,没有实权,可是总是能参与其中的政治事情他也是能插上两句话。
可惜的是秋锦之自从从漠北回来以后他的野心从政治上收敛,也从他的商业圈收敛,整个人都颓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