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听了以后点了点头,“原来叫白豆子。不知少年起字了没有?”
豆子哪里知道自己到底叫什么,既然别人硬生生地给你套了一个姓,那么也只好就这样接受下来。
豆子摇头道:“没有起呢!”
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我看这位少年虽然身形消瘦,可是面上带着红光。想必是在遇见你叔叔以后激动地如此。”
豆子一听这话茬就明白这话的意思,“我不搞文人那一套,不要字。你夫子叫我豆子就可以了。”
夫子:“…”刚刚准备装逼一把的。少年你很不识抬举了哈!
当然了,白泽在听见这些话以后还是能用很平和的心态看这一切:“夫子,他年纪还小,您不用太见外。”
夫子原本以为白泽会为他主持公道,没有想到白泽居然还在这里包容这个小子。
夫子道:“白泽啊,怎么说我以前也教过你读书,也算是你的老师,做老师的我有一句话已经藏在心里很久了,今天老师我一定要说出来。”
白泽看夫子年纪这么大,说话还中气十足的样子,连连点头说道:“夫子,您有话就直说,您不用太过于压抑自己,怎么说我也是您的学生。”
有了白泽这句话,夫子更是放开了胆子。
“十几年前我就和你说了,不要宠着锦之,虽然说他爹是你的干爹,但是你总是为他收拾一堆的烂摊子。”
白泽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细细品味一番,这酒喝在白泽的嘴里,丝毫的味道都吃不出来,倒是能闻到这酒香。
白泽吃东西全靠着鼻子的嗅觉,哪一个味道闻着比较香的话白泽可能会选择多吃一点,她这么长时间来的饮食都是靠着楠木打理的,平时白泽也不和别人接触。
今天白泽听见一个陌生的名字,“锦之…还好了。”这个人的父亲还是白泽的干爹。
白泽对于自己的亲属没有丝毫的印象,现在开始有一个和她有关系的人和她有关联,“我很久没有看见我干爹了,有机会很想去看看他。”白泽无意说道。
夫子一听,立刻道:“想看你干爹那还不容易,直接让锦之带你去啊。”
现在白泽连锦之是谁,白泽都不知道是谁。
白泽在看见这些东西以后,就想了想说道:“毕竟干爹让我照顾找他。”
夫子酒喝多了以后,话就开始多,“其实你们当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我就是不希拉找你的麻烦,我和你们说啊,你们其实每次晚上出去玩的时候我都看在眼里,要不是锦之那小子拿那个寡妇威胁我,我真的是…那就是我教学生涯里最大的一个败笔。”
白泽:“…”夫子,你的节操掉了。
豆子:“…”为人师表,你这种人当夫子真的合适吗?豆子开始为他的学生开始担忧。
夫子喝了口酒继续说:“这孩子真的是太皮了,老师威胁老师,当时只好和好几个寡妇,还有那个姨太太断了联系。”
白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白泽在听见这些话,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要是能在这里把这些东西就这样放在这里。或许还是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现在或许还是会有很多的地方,“现在他过的怎么样?”白泽问夫子。
夫子听了有些诧异。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别人都说你的脑袋被撞傻了,就在我看见你之前我都对这个话题深信不疑,就在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我才明白这并不是真的,这是假的。全都是假的。”白泽在听了这一番话以后,想了想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夫子非常地赞同,“是的。”
“其实锦之这家伙我在西京就听过这小子的名号了,说这小子天资聪颖,而且所以我们书院就很早定下了这个学生。”说到这里夫子还叹气,“我这辈子教过很多的人,也遇见过很多类型的人,偏偏就是没有遇见这么一个人。”
白泽带着微笑听着,“恩,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见他了。”对于这个名字,白泽是非常地陌生,听都没有听过。她想也许以前是见过的,但是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这个人了。
豆子在一旁吃着菜听着他们两个人就在这里交谈,从中他也知道了很多的信息。
比如说,白泽虽然会武功,实际上他是一个文官。比如这个叫锦之的人。虽然不曾见过这个人,但是听着他的事迹让豆子总有一股想要看看他的想法。
“我记得你们当时还去床都尉府,锦之就被抓了,虽然不知道你们当时在做什么。在过了一段时间,我就看见锦之在和都尉一起喝酒,要说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还真的是做不到,我还是非常佩服她的人格魅力。当年在小县调回来以后再去做贪官反腐的时候,这样的一股子魄力,他可不会一点武功,说实话,虽然我是他的老师,可是我还是由衷地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