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礼就抱着秋锦之看着白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不想朝堂打交道了。”
郑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已经病了。”
郑礼:“你在说什么?”
“脑子已经不正常了。病入膏肓了。”
郑礼:“可是你现在看起来挺正常的。”
白泽摇头,“我自己有多久,我自己知道。”一丝淡淡的鲜血从白泽的嘴角留下。
郑礼看这样的情况非常地担心,“你可别啊,有什么病你说出来,这样我们也好大家一起解决,你自己一个人这样闷不做声的…”
白泽拍了拍郑礼的肩膀说道:“别怕,我还能活很久,就是这个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这是好多年前遗留下下俩的老毛病了,你就不用担心了。就是没精力再去朝堂上周转了。这次回了西京以后,我便要告老还乡。”
郑礼听了都要跳起来,“你还告老还乡!你才多大!三十都没有,正值壮年,你和我说你要告老还乡?”
白泽:“我的脑子已经不好了,我想在朝堂上再为自己保存最后一份颜面,你说好不好?”
郑礼咽了咽口水,刚才有很多想说服白泽的话,最后因为白泽的那一句“保存最后一份颜面。”全部都放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你知道你是什么病吗?”
白泽笑了笑,“不知道,大概是脑子退化了,就是累了,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休息,说不定我的病就好了。”
郑礼也没有再说话,他背着秋锦之跟着白泽往回走。
在秋锦之醒过来的时候,他入眼的就是晃晃荡荡的马车。白泽嘴角并没有多少的勾起的弧度,但是眼里带着淡淡地笑容,“喝药。”
秋锦之一醒过来就给了他一葫芦的药…
“我不要喝!”
白泽:“乖。”
第一百九十五章 代价
秋锦之喝过药以后,嘴里还含着两枚雪梅。
这个雪梅的味道不错,秋锦之刚刚皱着的脸才有了一些好转。秋锦之觉得白泽好像情况好转了一些。
秋锦之看了眼白泽,问:“你还记得你在漠北的那段日子吗?”
白泽非常地冷静,“记得。”
秋锦之立马把自己的姿态放好,端正,“那个…那你还记得你在马车坐了这么长时间的事情吗?”
白泽看了眼秋锦之道:“我记得让你去帮我找一下嫂子,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
秋锦之连连点头,“我记得,我还给你去找一下这个人,嫂子就跟着我们一起走的。”
白泽很满意,“谢谢。”
秋锦之提议:“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白泽听了以后说道:“好。我去看看。”
秋锦之立刻掀开薄被要起来去给白泽引路。白泽突然用力地按住了秋锦之肩膀,“你要不要休息休息?”
秋锦之听了以后就说道:“不用,我觉得我挺好的。”
白泽:“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
秋锦之:“我没有…”
“知道你没有。”白泽道。
“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想自己去处理一些收尾的事情。还有这么长时间以来,真的谢谢你。”白泽。
秋锦之听着这话,就像是有一种在离别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非常地不舒服,“你我之间关系那么好,你就不用和我客气,和我说谢谢了,你就把我当普通人一样,就好了。”
听了秋锦之话,白泽摇头,“我怎么能把你当成普普通通的人,你是秋家二少爷。你也是皇帝指派去漠北的指挥员。你的身份一点都不低。”白泽道。
这一个个个身份就这样放在白泽的身上,“我其实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要是说我到底有什么好处的话,我只能说是我投胎比较好。”
白泽眼睛微微扎眼,“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很公平的,可是在后俩造化的路上发生了一定的转变,我从来都不会去抱怨那些转变的不一样。我会自己去努力地改变那一切的事情。”
从白泽的这一路走来,他真的是看见了白泽一点一点的成长,这些年,秋锦之并没有那么专注于朝堂,他更多的目光还是放在商业上,他在商业上的成绩远远地要大于其他的事情。
秋锦之反观白泽,白泽真的是在政绩上一路勤勤恳恳的,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会把那些烂摊子收尾。
她的政绩并没有多少的突出,但是一直以低调踏实著称。如果不是因为白将军的事情,也许白泽还会继续这样的生活。秋锦之这样想着。
秋锦之看白泽要出去,有些担心的问道:“你出去的话,什么时候回来?”
“我去看看我嫂子。你在这里等着吧,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