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荷包不愿意。
可是几个人那个眼神明显就是:我们都玩了这么久,你要是不请我们吃个饭都说不过去了。
白泽眨巴眨巴眼睛,看看自己空空的荷包。算了吃饭吧。和王爷赊账是多么不合适的选择!
等天色完全黑下来,白泽送走了这两位王爷。
白泽回头看看只有几个铜板的荷包。
虽然说让两个王爷撞在一块儿了,但是!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白泽坐在屋子里,看着在眼前来回晃荡的狗,“别晃了,看多了,我会想杀了你的。”
狗叼起这上面的肉骨头刺溜一下进了自己的狗洞。
这年头,还是要有几个能朋友。
白泽看着秋锦之那天给她的信。信里还有好几张一千两的银票。白泽发誓说不会动的…
但是真的是…她起身回到书房,抽出信里的一张一千两银票,然后抽出一张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毕竟这才月初。
她拿出一个小本子专门用来记账。这次拿的是秋锦之给她留下来的钱,心理上总是觉得好像又欠了一份他的人情。
记了账以后,白泽在屋子里来回地转圈都睡不着。
今天她要去见一个人。
花那么多钱赎身不是真的善心大发,当年那些恩怨虽然由她而起,其中很多涉事的人都死了。这个女人只是在意外之中涉及到。
正想着她已经站在别院的门口。
门口的镖师自然认识白泽,“白大人您来这里有何贵干?”赵镖师客气有理道。
白泽“我是来看看晚娘。她在吗?”
赵镖师回头看看屋子里有些为难道:“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白泽的身份他们镖局自然是知道,是白家的养子。到底也算半个东家,而且和秋锦之的关系非常地好。
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样也不会怎么白泽,“怎么会不太方便?”
她朝着里面看了看。镖师还是阻拦着。
“怎么?这镖局都要成你们镖师天下了?”再怎么样白泽也是当官这么多年,自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官威。
赵镖师连忙回绝:“怎么会,这镖局永远都是少东家的。”
“是秋家的。”白泽纠正,“就算秋锦之再大的能耐,这家业也是秋家的。”白泽瞥了一眼镖师,既然这晚娘在,她花了那么多钱赎她,总是要见见她。
赵镖师连忙上前拦住白泽。力气是用上了几分。
白泽看着抓着她手臂上的劲儿,“怎么?武力阻拦?”白泽有多久没有用拳头征服对方了?
“不敢,还是希望白大人对咱们这些小店放过,再说秋少爷还没有回来,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等秋少爷回来再说。”
这个院子曾经白泽就住过,而且里面的一草一木她都熟悉的不得了,还是她和阿瞳最后回忆的地方,在他嘴里就已经变成他的地方了!“放手。”
“白大人您还是改日再来吧。”赵镖师明显就是不想让白泽跨进这个门。
“砰!”赵镖师被白泽一拳打趴在地,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按在地上,如果再用点儿劲儿就是在摩擦了…
白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赵镖师,“如果这么喜欢当护卫,以后你就在门口看门好了。”
踩在地上的赵镖师对这恐怖的力量充满了恐惧。出手实在是太快了,都没有反应过来,明明刚才他还抓着对方的胳膊的,下一刻就在地上了。
“白…白…白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白大人…饶命。”他趴在地上气息不稳地说道。这肩膀的上的力道非常大,赵镖师甚至觉得自己的肩胛骨会被白泽一脚踩断!
“白大人!白大人!白大人!白…”
白泽眉梢微挑:“她现在方便吗?”
“方便!方便!方便!”
也许是在朝堂压抑的太久,这一下释放的白泽差点受不住,她收了力道,让赵镖师起来。
“带路。”白泽站在赵镖师的身后。
赵镖师起来拍了拍自己一身灰尘的衣裳,磕磕绊绊的朝着府里走。
白泽在赵镖师后面提醒着:“不要给我出幺蛾子。我来的比你早多了。”说着白泽一脚踢开朱红油漆的大门。
门“诓!”的一声直接拍在墙上,院子里都发出回响。
可见这力道有多大。
在这一刻赵镖师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人可以在秋锦之身边有着这么好的关系,试问武功如此高强的人,在身边如此地保护。不管遇到什么的困难,问题解决不掉就解决那些制造问题的人是不在话下的。
赵镖师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院子里朝着东南院子的一个小屋子喊着:“晚娘!晚娘!晚娘!白大人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