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立马抄起家伙。冲了上去,“东家!放心!”
不一会儿,二十几个镖师倾巢出动…
壮汉傻眼,脚底抹油麻利地跑了…
半个时辰后。
秋锦之已经包扎了好了。
秋锦之看着这母子二人心情复杂。
“你们就在这里住下。”
晚娘没有想到眼前的男子居然是这别院的主人,她诚惶诚恐地看着秋锦之。似乎也在打算着什么。
秋锦之继续道:“我平日不在这里住,既然说给你的孩子教书,我自然是会请教书先生。你一个弱女子自然也干不了什么重活,有时间可以跟着后厨学着做饭。”他直接打消了晚娘的想法。
“郎君,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所以我对你并没与多客气。”秋锦之道。
晚娘:“…”
秋锦之直接打断了她要开口说的话,“你们的房间是和赵婶她们一样。孩子随便,屋子多的是。”
在临走之前秋锦之特地叮嘱赵婶,“她最近受伤不要让她做重活,养一个月吧。”
他从来都不养闲人,也不养大小姐。
赵婶道:“是东家。”
秋锦之继续嘱咐了一句:“平常对待便可。月钱按份额给便是。”
“是,东家。”
秋锦之吊着绷带被镖师护送到自己的官舍。
镖师有些不放心地道:“东家,你为了那女人吧自己伤成这样,该不会是要娶媳妇儿了吧?”
秋锦之摇头道:“长路漫漫,娶妻之路还远着呢!”
下了马车,镖师这才赶着马车离开。
秋锦之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雇几个保护他的人?好危险。
与此同时的风月楼此时被一群人包围着,太守进来督查此处有没有官员嫖妓!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民众看见这些人都是非常害怕的。
秋锦之刚刚坐定,他的官舍直接被人推开。
太守一进门一大堆的士兵鱼贯而入。
秋锦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太守大人,您这是…”
太守:“我听有人说您嫖娼,容许下官搜查一番。”
秋锦之站起来绕着太守大人转了一圈问,“大人您是从何处得知本官嫖娼?”
“自然是有民众举报!”太守义正言辞道。
秋锦之道:“如果您在本官这里搜不出东西拿太守大人,您需不要给本官一个解释?”
“那人也早就跑了!”他一口认定道。
“凡是都要讲究证据,太守大人这样随意的将大帽子扣在本官的脑袋上,我看太守大人就是诚心和本官过不去吧?”
“本官找到人便是秋大人的问题。”
秋锦之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们,好像也是在思考。
“太守大人看来是执意要搜了。”
秋锦之看着太守,居然真的搜出了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地在他的官舍里!
秋锦之身上还有着伤口,但是还是被太守关押起来。
第二天秋锦之便被人弹劾嫖妓,而且人证物证具在!
白泽听见这话,她开口问太守大人,“不知这女子是何人?”
太守大人眼高于顶,如果不是皇帝在高台上,他能用鼻孔看白泽。
太守道:“自然是那写烟花柳巷中的娼妓。”
白泽再问:“太守大人又是从何处抓到秋大人和那女子的?”
太守看白泽这样咄咄逼人,“秋大人家中。那女子衣衫不整,这认证物证具在!”
白泽嘴角微微勾起,她回头对皇帝禀报,“皇上这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
皇帝坐在龙武至尊的宝座上看着地上的人笑着问:“白爱卿讲。”
白泽:“其一,太守大人道秋锦之嫖娼,在他的家中抓到了他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并未在勾栏抓住,说明人家只是在家中同妻妾玩闹,倒是太守大人直接冲进别人家里将人不问青红皂白抓起来,太守大人您这是如当官的?”这么一问,太守大人抽了抽嘴角,眼里闪现过一抹阴冷,“自然是有人来举报!”
白泽继续道:“人家举报秋锦之,太守大人便去抓人,只是在秋大人府邸上的人,敢问在场的各位谁的家里没有几个小妾?总有几个妖艳勾人的。”这样露骨的话一出,众多大臣都笑出了声,让严肃的朝堂压抑的气氛都放松了几分。
皇帝听了都觉得有几分道理,“说来也是,王太守你这是误抓,况且秋爱卿那般绝色的人怎么也是凡人。”
“哈哈…”堂下一片笑声。
白泽看向王太守。
睿王盯着白泽。
平日总是低调的白泽今日口齿倒是凌厉地很。
另外一处的白将军听着自己的女儿在袒护另外一个男人找女人居然这么袒护!心情非常地复杂!
“哎!女儿果然都是别人家的!”白将军低头兀自感伤,当然了现在的这时候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