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哪里管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摘果子格外的好玩,他连连点头:“我喜欢吃。”
两人将果子放在一旁,白泽则是在树下摘了两个交给秋锦之道:“袋子装不下。你就摘两个解解馋好不好?”
秋锦之点了点头,“好,听你的,”然后摘了五六个塞进怀里,手上留着一个橘子在手里剥皮吃。
两人在准备回程时秋锦之猛然停住脚步蹲下身子闻了闻这树根下又用手拨开了盖在上面浅浅的树叶。在树叶的下面盖着一层新土。
秋锦之也发现了这一层的新土,细闻之下还有一股酒味。
第十五章 回忆
白泽伸手刨土刨出了半坛酒。
秋锦之又拨开树叶看见了在一串浅浅的脚印。秋锦之看深浅推测道:“一个女子,年纪不大,身形显瘦,步浮精神不好。”
白泽问:“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子?”
秋锦之指着脚印给白泽一点一点分析道:“你看这个码数,要是少年,这么大的脚,深度绝对不会是这么浅,说是少女,你说谁的鞋头会绣花?应该是姑娘,既然是姑娘,她们又闲心在鞋头上绣花的话,那就是有一定的闲工夫,或者说是一个生活非常精致的人。”
白泽觉得这小子说的竟然是头头是道。白泽问秋锦之:“那你说一个妙龄女子在这个荒山野岭步履虚浮的在这里会干嘛?”
秋锦之被问的面色一窒:“走!快走!台阶上还是新土。还是湿润的,肯定没有走远。”
白泽依言追上了在前面跑的秋锦之。
果然在没有走了多远,看见未来已经吊在树上的姑娘!
在秋锦之对她做了心肺复苏以后,总算是看见躺在草地上慢慢转醒的女子。她身上还有着酒气,不过她理智尚存。
“你们狼狈为奸!欺骗我感情!你们两个骗子!”说着一把推开了秋锦之和白泽。
秋锦之同白泽对视了一眼,白泽上前拉住步履虚浮的少女道:“姑娘你何必自寻短见?”
女子突然推开秋锦之道:“吴文!你放手!你让我恶心!”一下子白泽愣住了,她完全就不知道什么状况。
秋锦之上下打量为了眼前的女子,脑子里飞快的转了几圈,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楚姑娘,在下是吴文的同学,这位也是吴文的同学,他姓白,叫白泽。现在天色已晚,不知楚姑娘为何还不回去却要在这荒郊野外,万一家人担心…”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出姑娘恶狠狠地打断:“他们关系什么!他们关心把我嫁出去,他们能有多少的回报!他们是嫁女儿吗?是卖!一点都不给我选择的权利!还有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一下子一棍子打死了一大帮人呢,大家谁都不能翻身了,谁都是罪人!
白泽摸了摸楚小姐的头道:“楚姑娘,你怕是刚刚醒酒,你也没有发烧,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家。”
楚姑娘却拒绝:“回家干吗?爱我的都活不长了,我爱的都死了,回去干什么?”
秋锦之也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秋锦之问:“吴文的死是和你有关系?”
楚姑娘看向秋锦之说:“是和我有关系。我不甘心,我恨!可是他真的死了以后我好伤心啊!”说着说着,楚姑娘直接放声哭了出来。
白泽也不知道哦啊怎么安慰。秋锦之更加是没有表情,他问楚姑娘一句:“所以,人是你杀的?”
楚姑娘摇头:“我当时让他去死,真的只是气话,谁知道他真的会一时想不开真的死…”
秋锦之:“…”
白泽皱眉,她知道这次事情,要是继续在这里聊下去下山的路就看不见了,于是提议“我们边走,边聊。现在天色不早了。”
楚姑娘刚才一直以为秋锦之是女子,所以一直靠着秋锦之比较近,直到看见秋锦之从怀里掏出了五六个橘子,她的面色有些不太好。不过秋锦之长相讨喜,下意识的让女子喜欢同他亲近。
秋锦之则是一直保持着彬彬有礼,他问:“可以和我们说说你和吴文,还有赵明的事情吗?”
楚姑娘一愣,缓缓道:“可以。”
“我是楚家的大小姐,我的表格是赵明,从小我们一起长大。因为姨娘一家有事情,带着表格迁到了庐州。在那里一住三年。等表哥在次回来时,我母亲告诉我,其实我和我表格是有婚约的,是长辈们在族里定下的。
表哥平日里对我也是疼爱有加,什么都会给我买,有好玩的都给我买,说是实话,我什么都不会缺。在表哥听说了同我的婚事,他冷淡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和我说话。我想表哥应该也是排斥这一场婚事的。
我想退婚,不想让表哥这样为我难受。再加上我也确实只是将表哥当做我的哥哥,从未当过夫君。只是这转变的我无所谓,只是表哥不想娶我冷淡地让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