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礼完全不明白:“啊?”
等白泽的棍子完全下来。郑礼回头拿起棍子阻拦白泽对自己的攻击。他懵逼:“哇!你为什么打我啊?”
白泽听了以后说道:“我们是在玩儿,只要你能抵挡着上我对你的二十招!那么就可以了。”
郑礼没有想到秋锦之这么有意思的一个人居然会喜欢这么一个无聊的额游戏!真的实在是太无聊了。简直丧心病狂!
当然了,还有另外的一种说法,那就是不管是有多少的人是在这里。
对于这样的一个问题到底是有怎样的一个心态,是来找虐吗?
郑礼看见棍棒下来期初还能挡两下,但是到后面他根本就抵挡不住,尤其是这样凌厉的招式。也就是这样的一个行为,还是非常地过分。
郑礼只能一直向后退,最后实在不行了他直接跑到门口。
他把手里的棍子直接扔进了白泽家的院子里,“我不打了!你太过分了!打我打的好疼啊!你是吧u是有病?”
白泽站在大门口冷冷地看着郑礼。
郑礼看着一言不发的白泽,这是前所未有的陌生,疏离。
“既然打不过我,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打了。”说完白泽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从来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听觉得这个提议实在是太有意思,完全是不知道是有怎样的一个情况。
“你疯了吧!你怎么一点都不顾及我们曾经的同窗情谊啊!”郑礼很生气。
白泽丝毫不领情,“以后你再来找我玩,就带好你手里的棍子我随时欢迎。”说完关门。
独独留在一脸懵逼的郑礼揉着自己的屁股,还有肩膀,刚才打他真的是痛。他慢慢的捡起地上的棍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官舍。
现在的这个时候还是会有好多的人是在这里,要是能有他们是在这里的话,那么一定是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郑礼很想搞清楚白泽这不念旧情的行为。认识道现在白泽从来都没有打过他,今天是第一次。
在官舍里的白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她仰头看着院子里参天大树。实在是累,不能伤及无辜,和她靠近的人最后都有可能受伤,既然选择的和人站队,便是将那些无辜人的关系断个干净。
在郑礼离开了没有多久在官舍附近那位买菜的大婶挑着担子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今日是沐休,许多人都在这天选择沐浴修整这六天来的杂乱。
白泽也不例外,她整理好了自己。然后打点好自己的行装。
三年前她不愿意步入睿王府,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能力出现在前台,现在她可以出现在前台,怎么说,手里也是有了砝码。
她见到威武大将军的几率也会大大的提高,在有事情做的情况下那么她也就有翻身的机会。
在进睿王府之前白泽还特地的出示了睿王给她的玉佩,门口的士兵立刻放行。
在白泽的到来,睿王表示非常地开心,尤其是带着玉佩来,如果玉佩上少一些泥点子的话,睿王一定会更加开心。
白泽来之前已经很努力地擦了,后来发现,真不容易擦干净。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地将东西带过来。
记得在天元县没有钱吃饭的时候白泽都没有想过要当这玉佩。
睿王收着刚刚拿回来的地三十块玉佩,“你终于来了,本王等你很久了。”
白泽微微点头。微臣能得睿王的青眼是微臣的荣幸。”
“不,是白大人的实力,白大人说一定要靠自己的本事站在本王的面前,白大人说的还真的不错。”
白泽微微一笑,“王爷今天找我是所为何事。”
“如今你贵为侍御史,本王想让你弹劾一个人。”
白泽停顿了半分问道:“弹劾谁?”
“白恪。”
没有想到接到的第一单任务,就是弹劾自己的亲哥哥。
“请问白恪大人所犯何事?”白泽问道。
“居功自傲。拥兵自重。”睿王说道。
白泽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于牵强。
“这理由太过于牵强,再说,下官只是下小官儿,说话实在是没有什么声音。”白泽道。
“不用你做出什么声音,写一封就好了。”睿王道。
白泽点头依言下去。
在回到官舍刚刚推开房门就看见穿着一身女装的郑礼,“你这是怎么来我这里了?”白泽一眼就认出了郑礼,“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郑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对白泽说道:“我知道你昨天打我的原因我不怪你。”
“你打我,其实是打给我三哥看,他派人监视你,你和我三哥的恩怨早就在三年前有了,所以我真的是不怪你。他一直都想收你作为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