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懂个什么?”郑礼说道,“我这时能知天下事!懂不懂?”
秋锦之在马车里换了一个位置翻身睡觉,“我不懂,你最懂。”秋锦之道。既然这次的事情解决,看郑礼的模样看来是完全放下贺舒柔的事情,他真的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我去那个小镇当知县你真的要去啊,环境条件肯定会很差啊。”
郑礼一点都不嫌弃,像是心里有预备一样。道:“没事,我可以接受!我要见证一个小官儿的成长史!”
秋锦之立刻拒绝,“别了,你是想要我官运走向灭亡吗?”
“怎么会!”
“你一个皇子,跟我混?”
郑礼笑嘻嘻道:“你不是有钱吗?我主要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带起一带地方经济的,和你取取经!你爹让你当官不也是这目的?”
这一个直击点,秋锦之会心一笑,“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没有那么多的弯子。”
郑礼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摸透你为什么要和白泽在一块玩的那么好?”
秋锦之想了想:“开始我是想报复他的,后来…她救了我,我想从她身上学点本事。更多的是…气场合。”
郑礼道:“我觉得咱们俩气场更加合。”
秋锦之拒绝道:“不,我们气场不和,八字相悖!离我远点谢谢!”
郑礼:“…”你成功的失去我这个可爱的宝宝。
秋锦之想了想有些担心白泽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过的好不好,没有考上状元会不会很失落,但是白恪要回西京,秋锦之真的很害怕那位哥们的拳头。
有她哥哥在,白泽一定会很好的。
然而事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白泽四面受敌,处于被动,甚至都不能和她的哥哥再次说话,并且兄妹似乎有些隔阂。
从那天见面结束以后白泽便再也没有机会和白恪见面。因为睿王和白恪的来往越来越频繁。
摆着始终相信自己的哥哥,在此之前她已经和她的哥哥说的清清楚楚的了,至于最终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她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清楚。
到底是会发生什么事情。一直到白泽夜闯将军府时被白恪拦在府外。
白泽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兄长。
白泽来将军府手上没有携带兵器,她被白恪的长枪处处受制于人,也不知道白恪为什么会这样。
“大哥!”白泽带着嘶哑的嗓音喊道。
“住嘴!”白恪道,“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白泽着急道:“大哥!你也相信她说的话吗?”
白恪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妹妹问道:“那你和我解释你带去漠北时我见到的人,他到底是谁?”
“我和你说过,他是帮助我的人啊。”白泽道。
白恪冷冷一笑:“帮助你的人?天底下谁会无缘无故的帮你,就算是看中你的武功,我看哪天你解释太过于牵强!如今在外头流浪够了,所以你要回家了?你要拿回你王妃的位置?你还真的狠毒!”话毕白恪手里的长枪直接朝着白泽门面攻击了过来。
白泽连连闪退,也就几天的功夫,白恪推白泽的态度急转直下。
但是听了这几句话,白泽也可以想象得出睿王妃到底是怎么声泪俱下,手段如此高明,还让人觉得非常符合逻辑,反倒是她明明说的是实话,在白恪看来,那些都是借口,就连手上的伤疤都是为了做戏导致的。
一连串的出招,白泽原本是想和兄长商量计划的,现在看来已经是没有必要了,她的计划需要改变。虽然开始就没有打算让白恪帮忙,看来计划一寄给你彻底的泡汤。
白泽从雅间掏出两枚飞镖直接朝着白恪的脸上飞去。
为了自保白恪左偏三步。白泽向前冲了三步又和对着白恪发了三镖,白恪再次向后退了三步,好在伤的不是要害,但是这已经很让白泽心凉的。明明事先已经和自己哥哥讲过了最后居然还是刀剑相对。这实在是讽刺。
就靠着这六步的距离,白泽回头借力翻墙离开。
偌大的将军府只有一个白恪。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最终什么都没有做,他离开刚才打斗的场所,地上唯独留下一滩血迹还杂乱的草地。这大概是他们兄妹刚刚交过手留下的证据。
白泽从将军府出来,既然已经和兄长之间产生隔阂,她只好找一处藏匿起来,说到底白恪也不知道白泽如今的化名是什么。
就算有一天出现在白恪的面前,他也不能拆穿,毕竟这可是欺君的大罪。白泽开始在书院里蛰伏,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虽然说白泽中了进士,没有官位空缺,她也只能等着,不巧的是刚好天元县的多出了一个职位,原本会落在别人的头上,偏偏就是这么巧的落在了白泽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