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听了,她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这样谦谦如玉的人,而且还是一名男子,“啊?”看秋锦之的样子很快就明白这其中的原因,那姑娘解释道:“没有关系。你在这里躲着好了,若是有人来了,我帮你瞒过去便是。”
秋锦之并不想一直都躲在这个位置,而是想要离开这个如同迷宫一样的房间。
“不用,昨夜在此留宿已经是给姑娘带来麻烦,若是再麻烦姑娘,到时候拖累姑娘倒是在下的不是,只想问姑娘从哪里可以最快地出去?”
秋锦之虽然一身华服,可是这一身的衣裳还有几处破损,秋锦之整个人看起来瘦弱有憔悴。
“公子在这里休息几日,这里是不会有人发现的。”那姑娘试图挽留秋锦之。
秋锦之心不在此,原本来溧阳只是绕路看一看故人,这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自然是哟啊离开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多留几日。
况且他都和郑礼通知人来营救自己,若是真的留在这里倒是会给这位姑娘带来不便。
“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只想早些回去。还望姑娘能成全在下。”
那姑娘明显不愿。尤其是这样俊俏可爱的男子,平日里愿意和她说话的人更是少,都没有几个人愿意与她说话,都嫌弃她丑。
“外头人看的很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把你送出去,公子不如多住上几天,等有机会了,我便找机会送公子出去,你看如何?”
秋锦之想了想说道:“不行,身为男子,和姑娘共处一室,若是被人撞见了姑娘日后怎么生活。”
那姑娘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是没有关系,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很介意,如果是你很介意的话,我可以在隔壁的屋子,然后开窗和你说话啊!”
秋锦之:“…”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不能放他走了。
秋锦之想了想说道:“那是在下打扰了,现在便离开。不用姑娘带路了。”原本还想求助于人,没有想到落井下石的挺多的。
秋锦之绕过这女子准备离开却被啦女子拉住。
秋锦之回头问:“你干嘛?”
“你陪我聊回儿天好不好?”这样卑微,这样可怜。
秋锦之看在眼里有些反感。不是因为她容貌丑陋而反感,而是因为这行为。
“额…”秋锦之用力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昨天跑了一晚上,早上什么都没有说,说实话秋锦之真的是没有多少力气。
他颓然的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喝了一口茶,他放下茶杯,总算是缓解肚子咕咕叫的情况。
秋锦之问:“那你和我说,你想和我聊什么?”不知什么时候,秋锦之已经坐在这女人的对面。
“公子叫什么名字啊?”
“在下姓秋。”
“叫什么?”
“字昀。”
“你叫秋云?秋天的云朵吗?好有诗意啊,我叫城夏芝。我出生在夏天,我母亲最喜欢夏天的芝麻花,所以叫我夏芝。是不是也很好记?”
秋锦之:“…”
“你是哪里人啊?”夏芝问道。
“临安人。”
“我是溧阳人。距离有些远呢,怎么突然来我们溧阳玩呢?”城夏芝问道。
秋锦之答:“上任的路上碰巧路过溧阳,被歹人掳过来了。”秋锦之简单说道。
城夏芝惊讶道:“你柔柔弱弱地,原来是个做官的呀!”
秋锦之不答。
“那你是做什么官的?”
“小县令罢了。”秋锦之道。
“哦,那也不错了,你今年多大了?可有婚配?”城夏芝问道。
秋锦之听了一圈,他抬眼看了眼对面的女子道:“有。”
城夏芝语气低落了,“你这么温柔的男子,妻子一定很温柔吧?知性大方吧。”
秋锦之努力回忆了一下。脑子出现了成天到晚冷冰冰的白泽,或者是给他定制训练计划的白泽,偶尔发呆的白泽,盯着武功书籍的白泽,在院子练功的白泽。或者是半夜出去的白泽。
“她很暴躁,不讲理。就连吃东西都尝不出味道,我总是要给她挑好。”秋锦之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城夏芝羡慕秋锦之口中的那个女子,“她那么幸运可以得到公子的喜爱了,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子。”
“幸福?她过的一点都不幸福,她总是照顾不好自己,逞强,所有的事情都哟啊自己扛,命运对她很不公,她依然是在努力地在改变、”秋锦之想着和白泽一年来经历的一系列列的事情。
城夏芝看得出来,秋锦之很喜爱他口中的未婚妻。
“那她是不是在家里等着公子呢?”
“恩,我和她走的是不同的路。”有时候必须离开,短暂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