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要成功。
白泽记得今年的八月会有一场武状元的选拔…这是她出仕的机会,她要把握住。
原本是回西京守孝的白恪回到西京就得到了这样大的一个惊喜。简直憋屈的…说不出话!
白恪再次骑马踏上去往西京的路上。他知道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做,孙氏的死因,林都尉的死,每一个都让他难受的无以复加,亲妹妹的身份被人顶替,永远都只能活在黑暗之下的白若岚,和过得风光无限的屈薇竹。
那一切本来是属于白若岚的!
进京以后,白恪面圣再次出宫守孝。他辞官好好地守孝。
睿王妃此时第一次登门造访,她也是一个很有谋略的女子。
丝毫不比白泽差劲,就连那仪态风度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白恪和对那女子微微施礼,女子回礼。
两人互坐在位置上,睿王妃并没有坐在主位上,虽然白恪是辞官,可是皇帝还是给他一个少将军的名号在头上,按照道理来说,还是将军的名头更响亮一些。
“你便是睿王妃?”白恪让人给睿王妃倒茶。
白恪微微一笑,“恩。”
“具体的事情,我想娘一定和你说过。”睿王妃和白恪说道。
要说白恪的相貌,那也是一表人才,因为是武将身材魁梧面色黝黑,可浑身依旧有一股少年感。
“娘并没有和我说过。”在漠北的白恪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将军夫人的消息,他和将军夫人见的那一面还都是十五年前,那时候他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如今时光飞逝早就已经长大成人。
“那这位你一定认识。”在外头颤颤巍巍走近一个妇人。她面色憔悴,眼里都没有光泽,可白恪还是一眼认出来,此人正是他春姨,一直都服侍将军夫人的人。
如今再见,她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完全卡不见当年的活力。
她看见白恪瞬间哭了出来:“少爷!”
看见春姨的瞬间,白恪心中也有更多的震动。
“我娘如何说?”白恪问。
偌大的灵堂里只有白恪,睿王妃,春姨三人,其他的人都不在。
“小姐逃婚,和那负心郎跑了,那天花轿已经在府门,表小姐才迫不得已上了花轿。少爷夫人的命真的好苦啊!”春姨开口第一句将白恪的心里建设出现了一丝的动摇。
“如今小姐已经逐出了族谱,少爷若是看见了小姐定然是要清理门户啊!”春姨趴在了地上痛哭起来。
两边的事情冲击这白恪。
白恪脑子里乱乱的。他皱着眉头看向睿王妃,“…这些年让你照顾我娘…辛苦你了。”白恪脑子里乱哄哄的。只说了这一句。
然而这一句并不是睿王妃想要听的话,“你就是大哥,咱们是一体的,希望日后大哥在外人面前能认我,不要让妹妹我难堪。”
“恩。”白恪道。
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去查,必须查清楚!
如今一进将军府听睿王妃这样说,白恪也只能接受。
“妹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白恪道。
另外一边赶路的秋锦之在和七皇子郑礼赶着马车,原本秋锦之想要走近路却在郑礼的强烈要求下一定要兜圈去溧阳。
在两名护卫的压迫之下,秋锦之只好和调转马头朝着溧阳去。
一行人总算是到了溧阳,他们找了一处好好的休息。
在福来客栈里,秋锦之瞧了瞧郑礼的房门。郑礼开门,“干嘛?”
“你都来溧阳两天了,怎么还不见你行动啊兄弟?”
来了溧阳的这两天郑礼就蔫了一样,一点精神都没有,还有一股浓重的蔫蔫的气息。
秋锦之看这样的郑礼,“来是你要来的,现在你怎么一副不愿意动啊?”
郑礼听了以后说道:“我怎么愿意动啊,她都要成婚了!我怎么动啊!”
秋锦之:“…”
“那你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就这样的生闷气,就能解决问题吗?”秋锦之问,“你在这里生气她都不会知道。”
郑礼听了心理更加难受,可是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其他的话。不得已只好说:“我后悔了还不行吗?”
秋锦之看好友这幅模样问道:“那你去看看她吧,也算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
郑礼摇头,“哪里需要告别,只要我不再出现她的生命里就是最好的告别,可是我又想看看她,我忍不住的就想看看她!”
“那我们就偷偷地去看看他们好不好?”秋锦之道,“不要被她看见。”
三天以后,今天是一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秋锦之和郑礼岁了份子钱混入道宾客当中。
秋锦之与郑礼坐在角落里看着一身喜服的新郎官儿,他眉眼温柔,还有一种淡淡的柔和之光,想必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们就坐在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