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礼道:“我大哥是太子,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北州国的太子,这个秋锦之是略有耳闻,如今的太子已经有三十出头,皇后与皇上成婚多年都未生出子嗣。才娶了一名妃子,这妃子不是别人,正是周百通的女儿,周雨菲。如今的端妃。
皇后在几年以后终于是迎来了第一个儿子,郑昭。
“你身处皇家…”秋锦之道。
“可我并没有要任。这几日父皇都在忙,锦之你去哪里?”郑礼问秋锦之。
秋锦之没有想到郑礼居然这么闲。
“你!”
“怎么了?”郑礼问。
秋锦之道:“不是,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郑礼点头:“对啊。”
“皇上知道吗?”秋锦之问。
郑礼点了点头,“我和我父皇说了,我去视察民情,我会离京。你带我一个吧!”郑礼说道。
白泽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这些的人,“这个世界怎么那么虚幻?”白泽完全搞不清楚状态。
“你是七皇子,要和秋锦之一起走?”
“恩,就是不知道锦之愿不愿意带我一起走?”郑礼问道。
“…你要不…”秋锦之看着白泽。
白泽出口道:“让他和你去,他一定可以保护好你的安全啊。”
秋锦之回头看了眼郑礼道:“你在我身边我会更加安全。”
“真的,他身为皇子,一个皇子在你身边比一介武夫身边更好的了。”白泽道。
郑礼打了一个响指在他身后出现了两名剑客:“这是保护我的暗卫,咱们可以平安上路,绝对万无一失!”
秋锦之愣住,“那我前几次被睿王抓住,你不敢露面,就因为你是七皇子,所以你就没有救我?”
郑礼点了点头,“对啊,你放心好了这次绝对会保护好你!”
秋锦之摸了摸下巴,“那么地方,日子肯定不如西京这样过的舒服,你怎么就想去了?”
秋锦之脑子里飞快出现了地图,“好像…距离溧阳近一些。”
郑礼有些生气道:“你知道你还在这里说啊。”
秋锦之还是不放心让白泽一个人在西京。
“我哥快回来了。”
这么一说,秋锦之立刻抱起桌上收拾好的行礼对白泽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和你哥好好的问个好,还有,我当时真的饿很抱歉不应该欺骗他。你替我道个歉。”
白泽点了点头,“一定一定。”
秋锦之和郑礼没有走多久,白恪就来了京城。
在进京之前,白泽快马加鞭在必经之路等候着白恪。
白恪看见白泽来这里等他,着实让他高兴。他抱了抱前来迎接他的妹妹说道:“你怎么来接我了?”
白泽抽了抽嘴角笑道:“因为我很闲啊。”白泽道。
白恪奇怪,他问道:“怎么了?”
“哥,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气。”兄妹两人在驿馆好不容易休息一会氛围好了以后,白泽决定在这里坦白。
白恪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你小时候闯的祸那么多,我都不曾和你说什么,你最近又惹了什么祸事。”
从见到白泽以来,白泽一直都以男装示人,这已经让白恪很不满意,今天提前来接他都已经让他大为诧异。
“你还记得在漠北时秋锦之和你说的话吗?”白泽说道。
白恪努力的想了想说道:“他不是睿王吗?怎么你又说他是秋锦之了?”
“他真的是秋鉴的儿子,不是睿王。”白泽道。
白恪面色突然冷了下来:“你是什么意思?”
白泽伸出自己两个胳膊给白恪看:“哥,我一直以为你不会来西京,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你来西京的日子会这么快,我一直以为可能会晚一点,再晚一点。”
白泽嗓子因为嘶哑,听起来并不是很舒服,而且说过多的话对于白泽来说,嗓子很痛。
可是白泽还是要说:“早在三年前,我就死了,我在西京过的确实很好,母亲一直教我家规。女德,我从来都不会忤逆她,我甚至想要讨好她。”
白恪没有发表任何的话。
他听着白泽叙述。
白泽也开始讲她这三年来各种的经历。
一直讲到林都尉之死,还有屈家当年的那一场案子。算白恪的年纪也有三十出头,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在漠北,最多只是略有耳闻,具体情况他并不是很清楚。而且那段时间大将军都消沉了许久。
白恪越听到后来越是生气,手里的拳头攥地紧紧的!
“屈薇竹实在是欺人太甚!”白恪道:“她父亲贪污,倒是最后将所有的帽子扣在我白家的脑袋上,她自己父亲就没责任吗?”
他非常心疼白泽的嗓子,他问:“那你和那秋锦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