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概什么时候到?”白泽问。
周礼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不清楚。”
秋锦之摸着周礼的手颤颤巍巍道:“他要是快到西京的时候,请一定提前告诉我!我怕死。”
周礼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秋锦之吸了一口气,像是后悔,他瞪了一眼白泽,才对周礼说:“过年的时候我和白泽去漠北游玩,我假扮睿王,给他开了一个玩笑…我真没想到他会来西京。你说他来西京发现我是假扮的,会不会杀了我?”秋锦之问。
周礼没有想到秋锦之居然无聊到跑到漠北去冒充皇亲国戚,还和国家栋梁撒谎。这是传说中的千里追凶吗?
秋锦之一想到自己肩膀淤青还没有消除,心头就有一种淡淡的恐惧和忧伤。
“你是吃的有多撑啊,居然跑到漠北?你忘记被睿王掳走的恐惧吗?”周礼又气又笑,“怎么还老和睿王纠缠不清?”
“我也不想和他纠缠不清啊!每次我有难都没有看你帮我啊!”秋锦之道。
周礼无辜道:“我当然是回去找阿泽来救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相信我?”
秋锦之难受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腰间扇子没有摸到,倒是摸到暖和的暖炉一个。
秋锦之拿起那个暖炉在手上来回的摸。最后终于是说了一句:“哼!”
“…谢谢你回去叫阿泽来救我。”
周礼:“…”
白泽:“…”
秋锦之看了眼白泽又说:“也谢谢你第一时间来救我。”
三人都陷入了一阵沉默,周礼先笑了出来,“哈哈,我们是好朋友,不用道谢,刚才也是我自己冲动了。”
他们都忘记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吵起来的。白泽也勾起了嘴角,“恩,是我冲动了。我不该让你们担心。”
“没事没事。”
秋锦之张开手想要抱抱白泽,但是动作到一半又停止住,他想收回动作却又被白泽看见。
秋锦之顺势用肩膀顶了白泽的肩膀说道:“日后可不能这样冲动了!”
白泽伸手抱住顶肩膀的秋锦之道:“不会了。”
在旁边的周礼觉得自己像一个蜡烛,照的周围程光瓦亮!
他也上前抱住两人说道:“你们怎么把我给抛弃了!”
两人:“…”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一切都才刚刚开始,所以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事情。
秋锦之松开两人说道:“我去背书,明天夫子还要抽背呢!”
白泽:“…”
周礼:“…”
到了晚上,秋锦之还是会照例在两人之间加上屏风,以前白泽总是会主动带上屏风,如今却是秋锦之主动加上屏风。
这天秋锦之在入睡之前拖动屏风是,白泽夸秋锦之,“你倒是挺主意大防的。”
秋锦之否认,“我怕半夜你睡我!”
白泽拿起床上的枕头直接甩到秋锦之的头上道:“滚去睡觉!”
秋锦之:“…”抱着扔过来的枕头睡觉。
白泽叫住要走的秋锦之,“把枕头给我扔回来!”
“哦。”秋锦之乖乖将枕头给送了回来。
白泽问秋锦之:“我哥要回来了。”
秋锦之抿唇道:“我知道,马上就要春试你要努力考试。”
秋锦之问:“那你呢?”
两人相识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当然是要考试了。咱们说好一起当官儿的!”白泽笑了笑。
“那在这段时间,可要好好努力了。”秋锦之。
“是啊,我哥来了以后,他要是发现那么一个弥天大谎又会怎么面对啊?”白泽自己不知道,她不想逃避,不能逃避,本来以为事情可以再拖到她考试可惜一切都在意料之外。
次年二月,白恪还没有来,白泽和秋锦之已经准备好出仕。
在这段时间里周礼不见了,不知道是家里的父亲有什么高要求,还是什么事情,在春试时都没有出现。看来只有明年才有机会再次科考了。
四月之后他们将会面临殿试…
秋锦之夺得榜眼之名,只可惜的是这三甲鼎里并没有白泽。今年的科举很快如期举行…
秋锦之原本满是惆怅,他在大殿之上,又一次来到这熟悉的地方,一抬头,看见了一位熟悉的同窗,在君主身边站的那名皇子不正是周礼吗?
秋锦之的心情非常地复杂并且难受。
周礼看见秋锦之位列三甲鼎之中自然是高兴开心。可惜白泽不在否则一定非常地开心。
周礼身在高位,看着殿下之人,一语不发听着皇上对今天新科状元的安排,“…”
秋锦之却对站在距离他不远的睿王有些怕怕地,毕竟…那是一个打过他还试图掳走他的男人,今天他身穿正服,打扮的还有几分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