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情终于有了眉目的时候,屈景突然全部招供,称那些钱都是他的,原本是他想要推脱的,等等之类的。他在牢里将所有账目说出来。当时白将军气得不轻。”
秋锦之听着眉头皱了起来。
其中案情纠葛复杂,他一个年轻人又怎么能说明其中的缘由。如今这个时候更是无法明白其中到底是有怎样结果,那些都是另外一种说法。
秋锦之皱着眉头心中思忖着:“原本喊冤,在案情有了眉目突然不喊冤?这事情不简单。”
“当时时间紧迫所有人读希望早点结案,必须立下威名,杀鸡儆猴!”
白泽道:“若是误判怎么办?”
“都是贪官,只是死刑和受罪的区别罢了。”胡捕快说道,“罪名不一样,一切都乎按照处罚的量而进行量刑。他承认就是将全族人推向死亡。”
“到底是被人说了什么才会让他放弃生的希望,最终让所有人为他牺牲?”白泽好奇。
秋锦之也好奇。
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屈景承认以后,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推开的大门,所有的疑点都迎刃而解。
屈景被秋后问斩。这监斩人就是白将军和钦差大臣。
因为先前闹得很不愉快,所以两位算是结下仇,原本两人去了西京以后可能会成为政敌,可惜白将军从此一心扑在军事上,不问朝政,即使有些问题抛给他,他都像打皮球一样地拍回给别人。
两人在听了胡捕快对于当年的回忆,相对于县志上的似乎有了更加深层次的了解。
胡捕快对秋锦之道:“公子您路上慢些走。”这句话是特地对秋锦之说的。
秋锦之没有想到这胡捕快在临走前居然会发现。一直以为这胡捕快没有发现。
秋锦之道:“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夫罢了,胡捕快太抬举我了。”
胡捕快一把抓住秋锦之的手说道。:“你扮演的确实非常像,可是你的手出卖了你,没有一个农夫的手和你的手一样不沾泥点、没有老茧。没有农夫的手和你一样指甲干净血管清晰可见。”
秋锦之:“…”
“你这样的肤色想必太阳都没有机会晒过几次。”胡捕快说道。
秋锦之有些泄气,“没意思。”
“不过你演的真的很像。神态道气质,如果你么有吧你的手伸出来对这位指指点点,也许我也不会发现你的。”
白泽表示自己是非常无辜,完全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胡捕快,您还真的是很会开玩笑,哈哈哈…”
就是有一点笑不出来。胡捕快很执着:“你既然这么想装,我就不拦你了。”
白泽作揖和胡捕快告别。
等两人走远了以后,胡夫人问胡捕快,“这件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听你说过,你这次怎么突然说出来了?”
“看见刚才那个有些英气的男子了吗?”胡捕快说。
胡夫人看着白泽的背影说:“看见了。”
“他的眉宇间有白将军的影子,可惜的是白将军当初为了执着于这件事情,和很多人都闹的很不愉快,就是因为白将军的执着。哪怕屈景被定罪了,白将军还在查,白将军一直都在说这件事情没完。”胡捕快眼里出现了淡淡的希望。
“可那两个人还是孩子,身份不明的孩子。”胡夫人说道。
“我们的国家的未来不都是落在这一帮少年郎的身上吗?”胡捕快笑着说道。
听夫君这样一说,胡夫人也不在争辩,她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也不去争了,“回去吧,外头风大,过两日儿子便回来过年了。”
“恩。”
这边敲击着和白泽两人则是另外一番心情。
秋锦之耷拉着。
白泽沉默不语皱着眉头。
秋锦之看着这样的白泽说道:“明明是我来庐州查事情,你倒是在这里上了心。”
白泽问秋锦之:“咱们还继续查下去吗?”
秋锦之摊手:“怎么查?这件事情只有等咱们去去西京查。”
白泽:“为什么要去西京?”
“你忘记关键人物钦差大臣了吗?他和白将军闹的很不愉快,因为软禁的事情吗?在后俩立功上面,白将军一点都没有抢功。甚至还让功。”前面很快就要到客栈了。
秋锦之进了大门,白泽追上去,也进了大门问:“我们还要回西京吗?”
“当然是回家了,马上快过年了,我到家之前说不定还能看见我爹娘,如果不能看见,今年你可以和我一起过年啊~”秋锦之说道。
白泽:“…”
“呵呵…”白泽礼貌地笑了两声。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吃了早饭就往临安赶去。
在马车上秋锦之和白泽闲聊,“你说林都尉就这么死了,圣上只是像模像样的查了一下,当时阵仗是蛮大的,到后面就没有消息了。”秋锦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