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秋锦之自问自答。
白泽面上毫无表情,内心的震惊难以平复癫狂的心跳。
秋锦之看白泽不说话,自己继续说道:“听说她叫微竹,无人知道她叫什么,大概是姓白。我始终认为她姓屈,毕竟…”
“将军夫人前孙氏的妹妹一份人情。”秋锦之缓缓勾起了嘴角说道。
白泽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想了想说道:“你知道是什么人情吗?”
白泽不知道,也不明白。
“原本这其中的消息我也不知道,这孙氏姐妹两人小妹是嫁给白将军的。可惜…”秋锦之路略微顿住说道。
白泽追问,“什么?”
“在当天,姐妹二人上错了花轿,当天晚上白将军就发现了,可惜屈景不知道。木已成舟之后成为白将军和孙小妹之间的疙瘩。”秋锦之说道。
白泽缓缓抬头道:“你的意思是说…”
“不错。”秋锦之点了点头,“姐妹两人的身份公开,只能说一场天定姻缘。如果不发生庐州事件我想一切都会和曾经一样。大家谁都不会说。有幸我调查当年的事情。”
“屈薇竹便是屈景的女儿。当时才四岁,在将军夫人的暗箱操作下带回了西京。当时没有人追查其中的原因,因为屈景已经死了,百姓也得到了安抚。况且那只是一个小女孩儿,并没有人放在心上。”秋锦之盯着白泽。
白泽的瞳孔飘忽不定,她有些紧张,在知道这个答案不能接受,“你骗人,姐妹出嫁双方怎么可能会认不出自己的夫君?”
“不可能,怎么会…”白泽冷声道。
两人出了书库,和师爷告别。
走在街道上,路边的小商贩吆喝着,说着这些人到底是有怎样的话语在说。
“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有证据吗?”白泽问道。
“我骗你做什么,你和白府就算有什么关系,我想你和他们上代人基本也没有什么恩怨。”秋锦之道。
“当年孙氏大姐嫁给白将军以后第三年才生了一个儿子,名叫白恪,长子十六岁时次女白若岚出生。这中间相隔时间实在是太久,我们都没有办法去估算。”秋锦之说道。
“按照你现在的年纪算法,同我年纪差不多。”说到这里,秋锦之突然问了一句:“和你认识这么久,一直都不知道你如今多大?”
这么一说,白泽也才想起自己还真的从未和秋锦之说过自己的年纪。
刚刚听秋锦之这样一分析,都有些后怕,“我…”
“说年纪又何妨,我又不会来问你月份。你不用怕。我是十八岁二月出生,如今十二月了算算也快到我生辰了。”秋锦之笑道。
白泽听秋锦之这般拉家常的话,她也放下刚刚的戒备,“我与你同岁,只是在秋天出生,”
秋锦之一听道:“这样算来,你的年纪还比我小吶!”
秋锦之说的确实不错。
“恩。”
“那刚开学那会儿,你不是刚过生日?”
白泽又点了点头。
“哎!那这样,下次我将礼物补给你好不好?”白泽说道。
“好。”白泽。
秋锦之走在白泽的身旁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他们慢慢往客栈走去。
一人住在一间客栈。
到了客栈两人吃了晚饭以后个子回房就没有再交流过。
秋锦之一进房门,从他带的大箱子里翻箱倒柜地终于拿出了一本本子。
这上头简略的写着白家族谱,他们的介绍很简单,还是当初秋锦之从白泽那里要过来的。
生卒年月一概被记得清清楚楚。
秋锦之挨个儿的在白家的辈分里看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族谱中的人。
秋锦之喃喃自语,“白恪生于十月,白若岚生于九月。这兄妹两人都生在秋天。白将军一脉单传,上面只有一个叔叔。其他被辈分的情况来看,只有这兄妹两人生于秋天。”
“白若岚早就已经嫁给睿王,功夫这么好,也姓白,我爹还处处帮他,难道是白将军之子白恪?”秋锦之猜测道。
很快秋锦之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如果真的是白恪说不通,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真实身份直接进将军府,偏偏要选择半夜翻墙?哪怕连自己的义父都不敢相认?”这也是一个疑点。
秋锦之皱着眉头想来想去都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难道真的是白恪?可是还是有很多的地方解释不明白啊。”秋锦之很郁闷。这完全闹心。不能接受。
秋锦之在床上辗转难眠,另外一边的白泽也是辗转反侧。
在床上的白泽脑子里重复的只有一句话:他发现了没有?他发现了没有?他发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