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踩着两步直接翻墙进去。进了花园,落在花坛里,磨掉脚底的泥巴,拿起扫把在脚底扫了两下,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白泽又将石板上的泥土都给扫去。
左看右瞄避开那些常有人走的路。接着对地形优势,她很顺利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落脚,又拿起匕首在房间里,慢慢的将门给慢慢打开。
进去翻了一圈空手出来。很快又去另外一个房间。
顺着烦乱的房间,秋锦之和她说作为一个小偷,一定要把抽屉从下往上抽,目的在于方便寻找里面的东西。在翻找东西始终是秉持着从下往上翻的原则。
秋锦之翻看了一圈以后有扔出了一个银色的钩子去房顶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宝贝放在房梁上。
有人家就是会变态到将宝贝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一大圈转完,白泽并没有拿几个值钱的宝贝,古玩画卷她也不识货。烦乱一通。翻乱了一圈房间。
白泽轻车熟路直接蹦账房,库房。那些值钱的东西全都是在那。
在搜刮一圈这些东西以后,白泽背着两个包袱。看了两眼地上,她路过柴房。
现在又是她孤单的一个人,从柴房里出来。白泽直接离开了将军府…
第二天,将军府果然是去报案去了。库房里所有的银票全都给带跑了,房契地契也是一张不剩。
皇城下发生如此大案惊动了西京许多人人家。大家都惜命惜财。
皇帝拿着奏章直接甩到了地上!
“放肆!立刻派人查!居然还要杀朝廷命官,嚣张的不行啊!”
柴房里写着:“在三个月内,来取孙氏狗命!”
这孙氏说的就是将军夫人。
果然不出所料,将军府被官兵轮流看守。
在屋子里的秋锦之看着这些东西眉头都皱了起来。
“你怎么连地契都拿来了。她肯定愁死了。”秋锦之说道。
白泽看着地契有些无措的说道:“我要不要送回去啊?”
“不用,就这样,反正这些地契拿出去换了就变成呈堂证供了。”
秋锦之将地契放在一个箱子里。
“将军府还是有些底子,可这钱也着实地少了吧。”
白泽看着厚厚的一摞钱问,“这么多钱也少吗?”
“少啊,以前哦在扬州一个知县的府里被人搜出了三百万两白银,哪里和将军府似的。”
白泽觉得这些钱也是挺多的了,“那这些钱怎么办?”
秋锦之道:“花掉,难道我还留着等人来抓我?”
“我家的钱干嘛给你花!”白泽上前一把将秋锦之手里的钱夺了回去。
秋锦之愣了一愣,很快恢复常色,“那我不花,这个钱放在手上也是烫手,都放在这个箱子里锁起来。”
白泽乖乖将钱放进箱子里。还有那两大包的宝贝全都给塞了进去。
秋锦之问白泽:“这么多的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埋起来。”
秋锦之问:“埋哪里?”
“阿瞳的墓边上。给它也立一个碑。”
当天晚上,秋锦之被白泽背着那两大箱的东西,钻了狗洞出了城。
城外早就有秋锦之派的人安排好在外头等着秋锦之了。
第二天早上一场舆论在人为的策划之下爆发了。第二天早上秋锦之和白泽顶着黑眼圈上课。
一切如常,又和以前不一样。
这次的事件里,秋锦之得到了一个消息,“我家的钱干嘛给你花。”秋锦之早上在被我里来回想,怎么也想不通,“将军的孩子?为什么不回家认亲?”
这中间的问题是那么的离奇又是那么的难以让人理解。
秋锦之早上一坐起来刚好看见白泽推门进来给秋锦之带了早饭,早饭放在了秋锦之的床头柜上。
“起床了。”
秋锦之:“好困!”
“我也是。”白泽迷糊着眼睛。
“是不是找到了将军,你就可以回家了?”秋锦之开始在被窝里穿衣服,早上实在是太冷了。
白泽冷了一下,很快点头,“对。”
“让我加入吧,我想帮你,好不好?”秋锦之说道,他拿起床头的裤子又很快的套上了外套。
他又去拿着盐去漱口。
每天都是这样。他过的还是一个贵公子的模样。
白泽笑了笑:“不行。”
“为什么?”秋锦之问。
“你那么弱。”
“我有钱可以帮你铺路,起码可以解决衣食住行,你觉得怎么样?”秋锦之也笑了。这似乎在达成某种默契。
白泽问:“你想得到什么?”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帮你,一定是有自己目的和原因。
“我从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想和你学功夫,我出钱,你出力,咱们这部是从一开始就说好的吗?”秋锦之笑了笑,在笑意下掩藏着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