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转身准备离开。
将军夫人有些慌了,她问:“你这是要走了吗?”
“早些睡吧。”白泽开窗准备离开。开窗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等一下,你再陪我一会儿吧。”将军夫人说道。
白泽觉得没有什么好陪的。
“我曾也将若岚爱如生命…她背叛我白家,我也曾将微竹视为己出…她如今也背叛白家!”
白泽关上窗户,靠在窗户边,“继续。”
明明她们是母女却想陌生人一样,明明他们是母女却像陌生人一样在这样的环境里听着将军夫人说的话。
“我想想我的女儿,说实在的,我没有好好的了解过她,从她三岁以后的所有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以为,她小时候最喜欢玩的便是积木。从来都不粘人。独立地不行。”这些事情太久远了,可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白泽不知道说什么。
“我带竹儿来府上,她才四岁,什么都不懂。她对什么都很害怕,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想伤害她,可是她还是会非常害怕,我和她磨合了有一年的时间。她才好。”将军夫人说道。
“胆子小,什么都害怕,就连睡觉都要我陪着,她很聪明,还很孝顺,年幼时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第一个与我分享,现在长大了与我不亲了,还觉得是我白家将她屈家灭门。”将军夫人有些伤感说道。
白泽不想听她废话。
“您亲生女儿回来,您对她的看法是什么?”白泽突然开口。
将军夫人不假思索开口说道:“一身野气,难以驯养!”八个字全盘否定了白泽当初一年的努力。
白泽紧紧地握住拳头。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绪。
缓了许久,“为什么?”
“一股男子气,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虽然看见了服服帖帖的,在背后怎么说我的,真当我不知道吗?”
白泽直直的站着,“您是怎么知道的?”
“竹儿,还有佣人告诉我的,还有我自己这一双眼睛看见的!”将军夫人说道,“一个人说这个人有问题,可能是那么人的问题,如果说有两个人说这个人有问题,可能是两个人有问题。”
“如果一群人说这个人有问题,可能真的是这个人有问题了。”将军夫人缓缓闭上眼睛,对面那个男人对她没有任何的危险,对方可能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话。
“原来早就对她有了定义了。”白泽转身直接推窗离开。
这个房间她待着好压抑。
从这一晚以后,将军夫人有些期待那天晚上陪她说话的那个黑衣人,可是从那晚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哪怕将军夫人一个通宵等着那黑衣人出现。
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书院里的秋锦之拍了下精神奕奕的白泽道:“你这两天气色好了很多啊。”
“恩,不用出去打工自然是轻松很多。”白泽说道。
“哈哈,和你说一件事情。”
白泽回头看着突然正经的秋锦之。
“我母上大人要来西京。”秋锦之有些烦恼说道。
白泽仔细回忆了一番,在临安那段时间从来都没有见过秋锦之的母亲,“你说过你母亲打了你一顿,所以你才离家出走的,为什么我在临安是从来都没有看过你母亲?”白泽问道。
“因为我娘打完我,她心情很难受,所以她以此为由出门旅游顺便视察秋家产业去了。”
白泽:“…”
秋锦之摊手:“她突然来,我打不过她啊。”
“为什么要打你?”白泽问。
“你忘啦,我把酒楼改成镖局。肯定是那个掌柜的写信告诉我娘!”秋锦之咬唇思索道。
白泽看他又在四处摸索着什么,果然,是在腰间拿出了那一柄折扇。
他烦躁的用扇子击打手心。看他这样子一定是常年被打还没有还手机会的样子。
白泽并不打算帮忙。
“你就不想发表点什么意见吗?”秋锦之就等着白泽一口全部包揽的话。
白泽道:“我给你烧点香。”
秋锦之:“我为了你可是把宋玉引过来你就这么报答我吗?”
“当时你自己说不求回报的。”白泽说道。
秋锦之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那我求求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会报答你,我们是好朋友,怎么会期待你报答你?”白泽难得眉眼弯弯地看着秋锦之。
秋锦之一脸希冀地看着白泽。
“朋友当然是看着你落井下石。”白泽道。
秋锦之仰天长叹:“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到了下学,大家吃过了晚饭以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以后,白泽哪里都没有去,而是在房间里坐着,不知道在记录什么。
秋锦之手上也拿着一张单子直接拍在白泽的桌子上说道,“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