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我爹说你是我家的养子,我便认,你以后便是我家里的一员。”
白泽看着那一碗粥。
仿佛是情景再现一样,往事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
“那是你爹承诺给我的。”
“恩,我不想知道你和我爹之间的承诺,我只想问一句。”
白泽看秋锦之随意的模样,他吃着桌上的菜,是不是还能低头优雅地喝一口汤,“你和我爹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泽:“很重要吗?”
秋锦之看白泽不喝那一碗粥,他替白泽打开盖子,拿里面干净的勺子给自己挖了一勺当着白泽的面喝掉,“放心吃,没有毒。”
白泽这才放心地开始吃。
秋锦之看刚才那个问题白泽并没有打算回答自己,他问了一句:“你的味觉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坏了的?”
“恩。”感受不到味道,但是暖暖的感觉进入口腔,咽下去,整个儿胃都是暖暖的,很舒服。也许以后她用永远都感受不到天底下各种味道了。
秋锦之看着放松了许多的白泽,“我不会害你的,我还想你好好教我本事,然后我要成为天底下最最厉害的人,然后打败那些坏蛋!这样我就不用让别人去做事情,他们做事情总是会有失误,还是我自己去做,俩的要快一点。”秋锦之是这样说道。
“有时候我更加羡慕你能用智慧杀人。”白泽说道。
“恩?如果被人背叛,那个滋味一点儿都不好受。”秋锦之笑了笑。
白泽加了一块肉放在碗里慢慢吃。
“自己动手的危险成分大一点,你真的是想行侠仗义吗?”白泽对于秋锦之这光面堂皇的说法第一次质疑。
“真的。”
“你的心术不像是要行侠仗义的。”
“你不也是?”秋锦之笑了起来。
白泽想想自己的确有一身本领,她只是用来自保和复仇,其他的用处并没有,“顺便保护你这个笨蛋。”白泽道。
秋锦之说道:“你知道我爹为什么要我入仕吗?”
白泽摇头,对于秋员外的执念她又怎么可能会清楚。
“因为有一个云游的道士在我出生那天说我凌驾于将相之才之上的人,说我面相是贵相,入仕必定能让家族飞黄腾达。”秋锦之脑子努力回忆这个道士,可惜他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么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个人。
不过在他懂事以后非常讨厌道士,只要道士来了他家以后,都说秋锦之以后能成大器,秋员外都会盛情款待。
这让更多的倒是来临安,目的就是为了一个,夸夸秋锦之,然后带走秋员外一笔银两,这对于那些道士来说,就是一大笔的财富,简直就是意外之财。
秋锦之厌倦了这样的每天见道士的生活,他最后动了点手段,让临安一代的道士…绝种了。
可惜在那些道士多年的洗脑之下依然不能改变秋员外望子成龙的心切。
秋锦之当时被秋员外揍了一顿跪在祠堂。
“凌驾于将相之才之上的人,我是皇帝吗?”因为这句话又被秋员外听见,秋员外没有打儿子,可是秋夫人却打秋锦之,下手非常地狠。
秋锦之唯一期望能脱离这些掌控,最后得到了更加严厉的对待。也是那次他开始带着钱疯狂地开启离家出走的行动…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大概是天妒红颜,所以派白泽来克他的…
秋夫人是平常的妇人,她的容貌姿色平平,偏偏生出来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好看。
秋锦之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等一会儿要带着篮子出门。
白泽第一次听秋锦之提到他母亲,白泽问:“你和你母亲关系好吗?”
“挺好的,除了那一次打我,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打过我。”秋锦之拿起桌上的棉袄穿上准备出门。
秋锦之问白泽:“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呢?”
“不好,她都没有接纳我就已经开始恨我了。”白泽道。
“看来你比我辛苦。”
白泽摇头:“可是我有一个爱我的父亲,所以我什么都不怕。”
秋锦之看白泽说起父亲骄傲的劲儿。仿佛她福清是天底下最最自豪的东西。
“我走了,你早点睡。”
白泽目送秋锦之出门。
秋锦之出门好久,白泽单手磕着下巴,面色确实是要比先前要红润许多。月事来了,人果然要比平时虚弱许多,加上上次去找秋锦之淋了雨寒气入体。这段时间白泽才会变得非常嗜睡。
白泽脱了棉袄,进了被窝继续睡,真的是好困,肚子,后腰,又酸又痛。只有进被窝里找一处暖和的地方,那样她就不会很痛了。
梦里,白泽好像又回到那个淋雨的天气,那天秋锦之和周礼出门说要去看最漂亮的花魁,周礼匆忙跑回来和白泽说秋锦之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