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舒柔看着父母被县太爷和周围村民逼如绝境。贺舒柔同父母说自己要出去给家人伸冤,一定要让父母离开这个苦难的深渊,也要让这狗官得到应有的报应,那些坏心眼拆酒窖的人全都关进监狱。
贺老爷因为这一次打击一病不起。
贺舒柔那位未婚夫其实与贺舒柔是青梅竹马,在贺家在这段时间打击之下,竹马没落井下石,反而还雪中送碳。
魏公子从怀里拿出一包银子给贺舒柔,“我知道你要走了,不知道该怎样相送。这些钱,你收着,出门在外总是有用的上的地方。”
魏公子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在贺家这段时间落魄,来往的人家更是少之又少,魏公子都是偷偷来见贺舒柔的。
贺舒柔看着那一笔银子。心中满是愧疚:“魏郎,谢谢你,不要等我了,不值得。”
魏公子将贺舒柔抱在怀里说道:“我不管值得还是不值得,我一定要等你回来。”
就这样贺舒柔一人独自离开了溧阳,魏公子不能抛弃家人任性地离开随着贺舒柔一起上京伸冤,他在溧阳等着贺舒柔回来,还安顿好了贺老爷和贺夫人。
贺舒柔成了贺家人唯一的信念。
一路上京的贺舒柔就是正德书院的贺钦。一个一直以娘娘腔姿态出现在所有人的贺钦,孤僻,聪明。
故事讲到这里也结束了,秋锦之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魏公子是贺舒柔姑娘的未婚夫,因为贺家突发变故,否则现在贺舒柔已经是魏公子的妻子是不是?”秋锦之说道。
周礼点了点头,“是这样。”
“你真的喜欢她吗?还是在你知道她是女孩子以后所以才喜欢她的?”秋锦之问道。
“我…”周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切都随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周礼低头。有抬头,他伸手摇了摇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秋锦之道,“我可能是在知道她是女孩子以后我才喜欢她的,现在我这种情感很奇怪。”
秋锦之放下手里的茶拍拍刚才落在衣服上的茶水说道:“不要晃!”
周礼立刻停止,“你说我该怎么办?”
秋锦之,“我看你就是一时新鲜,与其这样,不如想办法去溧阳一趟将那个狗官给治理了,而且溧阳哪里的恶商风气实在是太差了。”秋锦之说道。
刚刚在看了周礼给他看的资料都觉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周礼赞同:“就是啊!太过分了,人家祖传的方子啊!”很快周礼明白一件事,“咱们怎么才能对付狗官啊,没有权,只知道这些消息实在是太…”
周礼刚刚准备叹气时却发现秋锦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周礼歪头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这样笑啊,挺好看的一个人,这样笑看起来真的好恐怖啊。”
秋锦之收敛笑容。并且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说道:“有吗?”
周礼确定道:“有!”
“官官相护这种事情有,可是也有官员是死对头,绊倒一个官员最关键的地方是,千万不要让他的把柄落到死对头的手里,不然就玩完了。”
明明只是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周礼茅塞顿开,“千里之外干掉对手,说的就是你秋锦之吧!”
“恩,只是给之前,一定要考量死对头的品性看,否则溧阳只是换一只老虎坐镇而已。”秋锦之说道。
周礼连连点头,“锦之,你就是我的智多星啊,可是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给我解决。”
秋锦之仔细回忆了一番道:“什么问题?”
“我喜欢她呀。”
“这个我帮不了你,这是一个非常感感性的问题,你去问问阿泽吧。”秋锦之起身准备离开刚刚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周礼看着又坐回来的秋锦之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只是我的寝室。”
周礼:“…”
周礼看了眼在后面呼呼大睡的白泽道:“我觉得这个疑问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好,现在去找阿泽,阿泽会不会给我来一拳头?”
“也许吧。”
秋锦之表示自己不知道因为他还没叫白泽起床过,因为白泽每次起床都比他早。
周礼准备离开。他忽然停住问秋锦之:“我把那狗官解决掉,贺钦是不是也会离开?”
“如果你不告诉她,她可能会陪你一起科考,然后去伸冤…恩…然后溧阳的事情都被你解决掉…是不是有点荒唐?”
这是一个抉择。
爱她,还是留下她…
“那我走了。”周礼心里的郁结解开,起身告辞。
“不送。”周礼说道。所有的决定权都在周礼的手里。
明明只是一个商人,却能这样把人玩的团团转。周礼看着秋锦之的寝室道:“秋家的家庭教育到底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