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转过来不答,小脸都充血变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样。谁想跟你一起走啊!
跟着跟着就离了大路,白伊看着不对劲,“余栖~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吧,你别把我给卖了!”
接着,余栖整一个阴险的脸转来,“哟,公主殿下发现啦!”
“不带这样的,余栖~”白伊立马委屈巴巴,水灵灵的蓝色大眼睛眨巴眨巴。
余栖放声笑起,挥袖走去,一家不明的店出现眼前,白伊跟上前去想着一探究竟。
结果只见余栖上了刚出来的马车上,对着白伊做着上来的手势,白伊这才弄清楚。
车上,余栖笑着,“让我想想,卖到什么地方划算呢?”
白伊一听,撅起嘴一拐子靠过去,余栖胸口中招,闷哼一声。用手捂着揉了揉,“公主殿下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白伊别过头,又缓缓的凑近,“怎么弄到马车的?”
“公主啊,余栖自有妙计,作为公主的男侍,这些小事自然不在话下。”余栖一脸得意,
白伊最烦话听到一半,赶紧晃着余栖的袖子,“什么妙计?”
余栖没想到白伊继续追问,好像有些错愕,“休息。”
“别休息,先说嘛。余栖~不带这样的。”白伊着急起来。
估计余栖受不住折腾了,坐起来,手撑着脑袋,有些慵懒的盯着,“有钱能使鬼推磨。”
“钱?我们这几日可都是吃好穿好睡好,可花了不少吧。现在又弄来一辆车。你哪来的?”
“这个嘛——”
“余栖,你不会…”白伊开始胡乱猜测,
“公主,余栖可是书生,我一不偷二不抢,”余栖可谓是求生欲满满,
“也是,你也不像这种人。”白伊点头。
“对了嘛!”
“但是你长成这样~又有钱,你不会…”白伊立马想到不会去卖身了吧!一脸不可置信,一脸担心。
余栖见着白伊眼神不对了,“别多想,余栖乃是清白之人。”
“那你哪来的?”
余栖这不?不得不吐出来,“公主~余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公主啊,其实,余栖只是用了最佳的计策罢了,在这种情况下护送公主殿下回城,就适当的将公主的珠钗~用了两支。”
白伊这才发现,自己头上的钗子少了,妈呀,这些日子自己咋过过来的,迷糊的可以呀!
车子颠簸,路程遥远,此时好好休息一番才是上策,
闭上眼,脑袋好不容易可以关一下机,谁知突然想起荷包里的东西,呵~这么想要我的命呐,亲人,好一个亲人!
深深输出一口气,静悄悄的,只剩马车的颠簸,
“父亲。”白伊轻轻唤出,是父亲的背影,心里的弦呐,一下子触碰到了最柔软的地方,
眼睛微微湿润,像极了盛开的蓝色花儿,
“伊伊~”商羽喉咙发出久违的呼唤,“我的孩子。”
“父亲~”白伊鼻子有些堵塞,喉咙有些不自在,一步步用身体靠前去。
正要触碰到,忽然父亲一掌向脸上挥过来,脸上微微发热,父亲又用手臂拥上来,白伊感受到了温度,“父亲~为什么?”
“我的伊伊,你活的真可怜,真像一只蝼蚁~真可怜。”
“不~我不可怜,我不可怜,我不是蝼蚁,我不是,”白伊下意识的反驳,我绝不是蝼蚁,绝不是。
可父亲并没有停下来,“伊伊啊,看看你如今,跟蝼蚁有何区别?天生的弱者就不该有那些想法,只配做弱者~。”
白伊拉开父亲的手,站起来,低着头望着,“弱者?我不是,也不会是,弱者至始至终就只有你,我亲爱的父亲。我不要像你一样,我没你那样懦弱。”
“不~不能,伊伊,不能啊,不要啊!伊伊…”
父亲身子化为云彩,与周围相融合,只有声音还回荡着。
白伊缓缓睁开眼皮,眼睛还水润润的,就是清澈的湖底在荡漾。表面有一些雾气,朦胧的,看不清神色,
白伊看向余栖的脸,看起来他睡的很熟,他的睫毛齐刷刷的又密又长,鼻子从侧面看来就像俊拔的山峰,他的嘴角竟是向上的,两边有些细碎的发丝垂在脸上,呵呵~整张脸如同画里的神人一般,
可是白伊除了觉得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侍以外,可还是一个舞刀弄枪之人,一人便将追杀自己的人弄完了,是个厉害的人物呀。
白伊打量着,勾起嘴角一笑,余栖~
今晚皓月当空,月亮真圆呐,快月底啦!一切到底是结束还是开始啊!
第二天,马车已经到城里的店里了,“驭~”一声儿,马车停院里了,白伊余栖双双醒来,将披风牢牢裹住身体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