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久周太公便一次琢磨许久,棋盘上处处受限,最后满盘皆输,
亦云也风轻云淡的说,“受教了,棋艺这方面我想谦虚的,可是…”
大公主一下噗嗤笑起来,
周太公边捂着脸出去边说,“好小子,我记住你了。”
跌跌撞撞的,随后便转过头就碰在了门上。“哎哟。”
大公主笑着扶着桌子,“周太公慢点啊,”
此后周太公便一有空就匿名让亦云到燕湖的亭子对弈,结果依然是次次输,可是周太公坚持不懈啊,精神值得学习,虽说实力不允许。
再后面就是四公主的车了,本想重墨介绍介绍,可是呢,一车的主仆都在睡,躺着的坐着的,正着的歪着的,抱歉,真没写的…
由于一路都是铺着雪,行程自然慢,整日整日的舟车劳顿令人身上酸痛不已,
白夕颜自是受不了了,让燕姑姑告诉领头在附近休息,
领头的女将军正是王后墨言的姐姐收瑶候,见大家都劳累不堪便立马改了行程,到清心寺休息一晚,
车停在寺庙门口,玉兰为白伊穿好披风,文娇扶着白伊手,先下去,把力使在手上,让白伊得力,下来便不会站不稳,
寺里的方丈主持都来迎接,只是刚见到主持时还吓了一下呢,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女皇腿疼不已,艳骨和太医扶着先到房间休息了,四公主白歧眨巴眨巴眼睛走里边去了,白伊刚下来就看见走来两个小和尚。
他们双手合十行了礼,带着往里面走去,
不知为什么越走越偏,走了不知多久,在一处青墙房停下,
“诶——去哪呀?”文娇拦下要走的小和尚,
小和尚相互朝对方看了一眼,说,“姑娘这是何意?我们还要去挑柴呢!”
玉兰走到面前,拉下脸来,“多谢二位的好意,给我们准备的——上房。”
两个小和尚变了脸色低下头,
文娇接上话,指着说,“自己看看,这房子能装下公主金躯吗?连我等婢子都嫌弃,烂墙青瓦,偏僻又无人,你们肯定又会说出家人自是比不得宫里,那总得让我们住干净的地方呀!看看,蛛网都有,灰都有这么厚了吧!”
两个小和尚憋红了脸,立马下跪求饶,“公,公主,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寺里上房有限,我们和尚住的又一时搬不出来,”
“胡说!我们都还在大公主二公主前面,那我们倒要看看大公主是不是也住这种地方。”文娇脸成努色,提高了音量,
玉兰笑着说,“对呀,公主,大公主说想与你聊聊呢!”
两个和尚磕着头,“公主啊,求求你了,我们也是听人做事的,别为难我们呀!我们这就帮你们打扫出来。”
说完,和尚就拿起靠在墙角的扫帚进屋去了。
“公主,你说说,听人做事听的是什么人哪?”玉兰敏笑着嘴,
“用猜吗?”
文娇说,“也是,那咋们什么也不做?”
白伊叹下一口气,“好了,她就这些小把戏,咱们住一晚就走,将就吧,”
三人也走进屋帮着一起打扫,想早点躺下。
大公主住在靠近女皇的房间,主持与大公主早就认识,便这样安排,
主持给大公主倒上茶,递过去,“许久不见,大公主可还安好?”
大公主笑起来,“自然安好,只不过主持倒是忙了。”
“是啊,该忙了,我一直记得大公主的好,那年啊,是大公主让我到寺里的,若不是这样我可能想不开早早的去了。”主持每一次见到大公主心里都满怀感激,
那年啊,她还是个被人买卖的无人怜惜的死士,只知道为了存活干着拿命去赌的活,那时的她也与白伊相差不多大,还是个姑娘,可是手里已经有数不清的人命了,只能活在黑夜里,没有感受过爱与被爱,除了那个人。
一天晚上,她带上黑斗篷,穿上蓑衣,喝了一壶很烈的酒,因为她今天要闯到甲门山庄去,今天要杀的人便是甲门山庄的少庄主,
她自己也知道,今天此一去便不一定见得到明早的太阳了,喝着酒壮着胆,
“呼唔——”一阵刺耳的哨声传来,
她立马摔下酒杯,拿起搁在旁边的剑,推门走进黑夜中,
她是一对的,她和另两个人抹掉守门的脖子后,翻墙进去探,趁着没换班,抹掉守夜的人,
接着,后面的人跟上前来,按计划行动,
计划是计划,功劳是功劳,谁不想拿下头功,此后翻身,
她自然也是寻找着少庄主的身影,可是一段时间后,她发现不太对,是什么?对了,人手不对,时间不对,糟了,
她立马跑出去,拿出身上的信号,正准备发时,一把剑飞来,信号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