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好少。
就算是一万他也出的起。
霍丞几乎要叹气。他严重怀疑以乔知宁这样的迟钝的性子,到了外面会被野男人骗得裤衩都不剩。
不过幸好,遇到他了。
他会把外面那些狗一一赶走,让少年的世界里只剩他一个人。
“那我开始了。”霍丞嗓音沙哑,滚烫的掌心贴上乔知宁的后腰,不容抗拒地将人按向自己,“难受就叫出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以后叫我的名字就好。”
“那你要轻一点……霍丞。”少年怯生生地唤道,尾音像把惑人的小钩子。
自己的名字从那张柔软的唇里吐出来,简直像往烈火上浇了一桶油。
霍丞呼吸陡然粗重,拥抱的力道瞬间加重,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病理性对触碰的渴求与心底翻涌的欲望交织成网,理智的弦绷到极致,几近断裂。
细密的吻再度落下,这次却比先前更加放肆。
乔知宁起初还能勉强数着被咬的次数,可随霍丞的动作逐渐/下移,他的意识很快被搅成一团浆糊。
明明不疼,可那种酥麻感却如同毒蛇游走,所有掠过的位置皆掀起一片战栗。直到微凉的指尖挑开衬衫衣摆,试探着抚上()——
“不行……那/里不可以!”乔知宁猛地挣扎起来,脸颊烧得通红。
这个人怎么可以……太过分了!
霍丞双眸猩红,理智早已焚烧殆尽,哑声吐出两个字:“加钱。”
“唔……”
少年没再反抗了。
霍丞得寸进尺地单手解开衬衫扣子,哑声道:“咬着。”
抗议声被衬衣布料堵在喉咙里。
当稚嫩的(。。)被湿热包裹,乔知宁彻底软了身子。细微的挣扎化作喉间溢出的破碎w咽,像只被困的小兽,鸣叫声响彻整间密闭的卧室。
……
-
高大俊朗的少年穿着清爽的球服,背着书包青春洋溢地踏进了豪宅的客厅,看到了正在准备晚饭的阿姨,探头问道——
“王姨,我哥今天回来吗?”
王姨正在烧菜,看到少年后和蔼地笑道:“是小方少爷啊,霍总已经回来了,在楼上呢。”
“好,那我去找他……”方景灼放下书包,从包里掏出一张不知名的申请表,就要往楼上走,却被王姨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等等,小方少爷,您现在不能上去。”王姨有些为难。
“为什么?”方景灼停下脚步,思忖了片刻,“表哥他是不是心情又不好了。”
每次遇到什么烦心事,霍丞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独处,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这一点,从小跟着表哥长大的方景灼还是知道一些的。
“不是,恰恰相反,少爷他啊今天心情很好。”王姨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而且还带了人回来了……”
“带了人……”方景灼有些警觉,不存在的狗耳朵动了动,“是谁?”
不知为何,只是一瞬间,他就想到了上次在公寓里见到过的那个漂亮少年的脸。
“是个小男生。”王姨笑道,“长得那叫一个标致,又乖又听话,一看就是个好孩子。霍总这多年身边冷冷清清的,也终于有个贴心的人在身边陪着了。”
又乖又听话。漂亮的小男生。
短短的一句话,叫方景灼几乎愣在原地。
“小方少爷,你今晚要留下一起吃晚饭吗?”王姨看着发愣的方景灼,贴心地问道。
方景灼顿了顿,原本他只是想把文件交给霍丞签完字后就离开的,可这会听王姨说了对方带了个人回来,他就不想走了。
“嗯,我留下吃晚饭,麻烦王姨了,还有……我今晚打算住在这里。”他沉声说。
“好啊,我这就叫人把二楼客房收拾出来,哎哟,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真热闹啊……”王姨念叨着便又回厨房去做饭了,面上是掩饰不了欣喜。
一个小时后,三楼的主卧终于有了动静。
方景灼抬眼望去,看着缓缓下楼的两人,咬紧了后槽牙。
楼梯转角处,他那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哥一脸餍足地从卧房出来,素来一丝不苟的衬衫此刻领口微敞,缺失的纽扣处隐约可见一道抓痕,丝毫不见工作的疲惫,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而紧随其后的身影,让方景灼的瞳孔骤然紧缩。
霍丞身后的,是他无比熟悉的、曾经和他同床共枕过一夜的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