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除月被祝雎钳制住手腕按在他的心口, 他的心口玄之又玄的出现一个巴掌大漩涡, 可以看见他跳动的心脏。
“祝雎你松手……你又要干什么?”燕除月脸上写满震惊,“你别丧心病狂到把玩你自己的心了!”
燕除月躺着,祝雎在上面却弯腰带着她的手轻轻抚弄着他的心脏, 每触碰一次, 祝雎便痛得吸气。
祝雎的发丝全部披散下来, 像吃人的艳鬼, “你要翼枭少主献给你的翅膀, 也不要我的心?”
“……我也不知道他们习俗。”燕除月艰难地抗拒:“不是不要你的, 而是谁把自己的心送人啊!”
尽管她在治理夜渊多年,但她再一次对夜渊习俗刷新了下限。
“你就是不要……”祝雎眼角飞上妖异的红,沙哑着声音慢慢吐息,带着燕除月的手使劲, “你既不要, 那还不如捏碎了。”
细腻湿润的触感让燕除月头皮发麻, 被祝雎的手猛然带着一使劲, 此情此景她脑子都混沌了, 而祝雎还半坐在她腿上,惨白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祝雎……别这样。”
祝雎使用禁术封印了月殿,除了他的疯狂举动什么力量都使用不出来, 他倒是吃一堑长一智,知道燕除月讨厌傀儡丝的束缚,便下禁术将二人封闭起来。
“那要我哪样啊,月大人……”祝雎的冷汗打湿了他的鬓角,乌黑的发丝贴在他的脸庞,“你待着我身边,可我还是觉得我们很遥远。”
“你说过,我想说什么都可以直接告诉你的。”祝雎不安地将冰冷的嘴唇贴在燕除月的嘴角,“我嫉妒啊,嫉妒死了,嫉妒你竟然接受翼枭少主的示爱。”
“你要与他合修吗?直到他长出新的翅膀?”祝雎的挺翘的鼻尖摩擦着燕除月的脖颈,“我的心献给你后,长出嫩芽便要花费成千上万年的时间,接受它吧……我们一起合修直到我的心长全为止。”
“不要管夜渊了,他们是死是活还是灭族都不要管了。”祝雎絮絮叨叨地埋怨着,“你明明是留下来陪我的,夜渊凭什么坐享其成?”
“燕除月,你真的是爱我的吗?为什么不接受我的爱。”祝雎始终捏着燕除月的手摸着他的心,“你不让我无故杀戮,不爱我,也不杀我,我真的好难受……”
这才是真的摸着良心说话,燕除月暗暗道。
祝雎细细喘息着,焦急地等待她的回应。
爱他吧爱他吧爱他吧……
燕除月挣脱了一只手按在了祝雎后颈发红伤处,因为曾经拔骨铸剑所以那里留有印记,而燕除月已经可以轻车熟路的摸到那里的软肉。
祝雎整个人顿时僵住了,全身都带着薄薄的汗意,弥漫着馥郁惑人的香味,燕除月剩下的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胸腔,她与祝雎十指相扣慢慢将手取出来。
祝雎还想挣扎,燕除月一个用劲,他便天旋地转般得发昏,她坐在上面俯视着他,祝雎久违地感到紧张,情不自禁地扣住手心,压抑又空又痒的念头。
“我好奇怪啊,燕除月。”祝雎压抑着道。
燕除月慢慢除去他的衣服,一点点擦去他劲瘦有力的上身禁术符文,怪异的漩涡消失,“哪里奇怪?”
“我不知道。”祝雎眼神飘忽地摇了摇头,“或许……全部?”
燕除月将他的手高束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在覆在他的眉眼,“是这里吗?”继续下移,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珠,“还是这里?”
后来在他的脖颈处流连,动作轻柔地揉着他后颈的柔软处,祝雎一下全身都紧绷起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他眼前空洞只听得见燕除月问他:“亦或是……这里?”
“亲亲我……燕除月亲亲我。”祝雎的嘴唇微动,发出困兽般地低鸣,下意识去追寻燕除月,却被她死死桎梏住,“求求你……救…救我。”
祝雎封印住整个月殿,想将真心送给燕除月,到最后反而画地为牢。
细密地触感落在祝雎身上,轻柔又令人迷恋,但远远不够。假如这是一场净化的雨水却是软绵绵的,祝雎更希望是一场瓢泼大雨击打他的身体。
大雨汇聚于溪流,而祝雎差点溺毙在溪流里,因为傀儡不会呼吸,但傀儡不知轻重让一朵夜渊的花悄然绽放,粘腻,痴狂。
良久,良久。
雨止风息。
兰汤。
燕除月拭去手上的水珠,“现在还觉得奇怪吗?”
祝雎摇了摇头,回想着刚才的一切,反而满面潮红地沉到水底,背过身去不忍再看。
燕除月的傀儡身体几乎是复刻她殒灭前的躯体,长腿纤腰,什么都堪堪好,隐隐有种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