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Alpha,锦衣应愚闻到信息素的瞬间便皱起了眉头——
易感反应。
Omega每年都会有发.情期,需要Alpha的标记才能缓解,否则便会控制不住地弄伤自己。
而长时间得不到爱人信息素安抚的Alpha,则会出现易感反应。变得像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一样,焦躁发狂。
锦衣应愚没有对象,一直都是靠抑制剂解决。毕竟每隔一段时间买一支抑制剂,可比找对象谈恋爱容易得多。
抑制剂虽然不算便宜,但是这点小钱对于锦衣应愚来说,实在是连蚊子腿的肉都算不上。
不过,对于褚夜行这个穷苦的异乡来客……
锦衣应愚迅速关门,开灯,循着气息的方向而去。
上楼途中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非常顺利地从里面掏出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备着的抑制剂,而后,他走到了褚夜行的卧室门外。
易感期的Alpha不能惹,这是Omega和Beta们的认知。但是对于同为Alpha的锦衣应愚来说,他毫无顾虑。
卧室的门没有关好,还留着一条缝,他听见门内的Alpha发出低沉的喘息。
因为欲求得不到满足而焦躁不安的氯仿信息素动荡地释放开来,昭示着身体主人此刻的痛苦。
这家伙,难道是想硬生生扛过易感期么?
那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锦衣应愚抬手,正想打开房门,却听见一声带着妄念的声音:“哥……”
他顿时僵住。
年长的Alpha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了双眼——
房间里的那个家伙,在欲.望压过理智的易感期时,脑子里想的人竟然是……他?!
锦衣应愚推开了房门。
他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望着瘫坐在墙边地上的Alpha:“褚夜行,你在叫谁?”
褚夜行的状态确实不太好。
高大的Alpha坐在地上,衣衫凌乱,喘着粗气。汹涌的信息素让他几乎压制不住兽性的本能,他只能臆想着本不该冒犯的人,抚慰着自己。
他在黑暗中待久了,当锦衣应愚开门时,外面走廊上的灯光照进来,让他忍不住虚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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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依旧看清了背光而站的男人。
荒唐的幻想中,被他扯开衣物拉下神坛的Alpha男人,此刻衣着光鲜齐整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的脑海中几乎是一片空白——
锦衣应愚听见了。
他听见了自己情不自禁的呼唤。
而后是令他无法呼吸的恐惧。
但这份感情却很快被更加强大的欲.求吞噬。
他勉强站起来,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而后,他猛地冲到锦衣应愚面前,一把将对方扯进自己怀里。
“喂,你——”
锦衣应愚一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褚夜行拉拽入怀。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重重压倒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锦衣应愚:!!
他顿时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推拒。
但是年少却更为高大的Alpha却已经欺身而上,压在了他的身上。
一种可怕的热度抵在了他的大腿处,让锦衣应愚顿时汗毛倒竖。
这家伙,居然抱着自己,在他身上……
“哥,对不起——”低沉的,嘶哑的,带着些哭腔鼻音的声音在颈侧响起,让锦衣应愚想要推开对方的手不由自主地僵住。
褚夜行像是走丢了之后终于找到家,在痛苦与委屈之下忍不住哭出声的孩子。
但是他做的事,却又分明与孩子毫无关系。
他难耐地在锦衣应愚的身上磨蹭着,借此舒缓体内汹涌的欲.念:“哥,对不起,哥,您是Alpha,那么完美无缺的存在,可我,可我却忍不住想到您……”
“哥,我只能想到您,别嫌弃我,别不要我……”
褚夜行埋首在锦衣应愚的颈侧,像是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一般,贪婪地呼吸着那芍药花香,却绝望地发现,那属于Alpha的芍药花香根本无法帮他缓解分毫。
他抱紧身下的人,隔着对方的衣物试图纾.解着。
明明脑内狂妄的念想更加肆无忌惮,但实际中他却依旧不敢踏出最后的底线。
锦衣应愚终究是叹了口气。
他抬起手,按住褚夜行的后脑勺,用另一只手单手打开了抑制剂的盖子,熟练地将针头扎进了褚夜行的后颈腺体。
褚夜行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别动。”锦衣应愚牢牢扣着他的头,沉声命令道,不容置疑。
褚夜行真的不动了,听话地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易感期多难受啊,怎么也不晓得备上抑制剂?如果我没来,你就硬生生忍着?”锦衣应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将手中的抑制剂全部推注到褚夜行的腺体里,而后将空掉的针管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