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被大哥发现,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试图将自己的腿从褚夜行怀里抽回来,但是却被这身强力壮的混小子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甚至,这家伙还变本加厉——
那只不规矩的手越来越往上,在他的大腿上不断……
锦衣应愚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
虽然他平时还挺喜欢在办公室里和褚夜行这小子来做些什么有趣的事儿,但是那也得在锁好门、且无人打扰的大前提之下。
此时此刻,他的大哥就站在自己面前同自己说着话,但是他却被这家伙上下其手。偏偏他还无法阻止,只能表面上尽量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平静样子。
明明,明明这种事不该发生,但他不仅没有及时止损,甚至还……
锦衣应愚自己都觉得有些可耻。
他只能祈祷锦衣应礼快些离开。
好在大哥虽然古板了些,但是察言观色、为人处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他已然看出了锦衣应愚的心不在焉。
也是,弟弟长大了,也听不惯这些说教了。该懂的道理他都懂,用不着自己来说。再说下去,只怕他要不耐烦了。
锦衣应礼轻轻叹息一声:“好吧,那你好自为之。送礼的事我不擅长,你帮我准备下吧。”
“好的,没问题。”锦衣应愚艰难笑笑,拿起桌上的材料作为掩饰,“我还有不少工作,就不送哥你了。”
“嗯。”锦衣应礼点点头,转身离开。
临走关门前,他还用颇为复杂的眼神看了自家弟弟一眼。
这一眼,看得锦衣应愚更加心虚了。
当听见办公室的大门“咔哒”一声关上,锦衣应愚这才长抒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他按了按光脑,才换上的电子门锁自动落锁。
他这才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颇有些无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桌子下的家伙:“你刚刚发什么神经?”
褚夜行没急着从桌子下出来,而是双手扒着锦衣应愚的膝盖,像极了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大型犬类,眼神忧虑又可怜,仿佛自己完全无辜,都是锦衣应愚这“坏人”做错了事:“哥,您刚刚说的那些话……”
“我说出来糊弄我哥的,不然以他的性子,估计能把你直接枪毙了,再把我也送去改造。”锦衣应愚伸出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怎么?害怕了?”
“嗯。”褚夜行低低应了声。
他不怕锦衣应礼拿他怎么样,他只怕锦衣应愚会不会不要他了。
但锦衣应愚显然会错了意,忍不住嗤笑一声:“那你刚刚还这么不规矩,做事一点都不顾后果。我看你是根本不懂什么叫怕,胆子大的很。”
“哥说笑了,我胆子很小的。”褚夜行低声道。
他确实很胆小,胆小到甚至不敢开口问锦衣应愚适才说的话有几分是真情流露,几分是虚与委蛇。
他迫切地想要占有面前的人,用肌肤相贴的温暖来驱散自己心头的不安。
褚夜行看着锦衣应愚的腿间,极具暗示性地舔了舔唇角,低声道:“哥,您起反应了。”
“是啊,被你搞得,我都不像我了。”眼前的Alpha接受到了他的暗示,呼吸也重了几分。锦衣应愚低笑一声,伸出手按在眼前人的唇上,“来,伺候伺候哥。”
他的手移到褚夜行的脑后,修长漂亮的手指穿插在发丝间,他心情颇好地笑了笑:“如果表现好,下回我也让你这么享受下。”
得到眼前人的许诺,年轻些的Alpha顿时眼睛一亮,动作都急切起来:
“我一定让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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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夜行下午回到业务部门时,正好碰上朱门睿和凯文斯有说有笑地从办公室出来。
“哟,小褚,”看见褚夜行,朱门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刚刚凯文斯先生还和我夸你呢。”
虽然不知道俩人适才说了什么,但是褚夜行还是礼貌且谦逊地应道:“谢谢,能得到您的鼓励,真是非常荣幸。”
凯文斯先生一看见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加深了几分,他扭头对朱门睿道:“诶,你刚刚不是说还有工作吗?就留步吧,让小褚送我下去就行。下周的饭局,别忘了啊。”
“好,没问题,我们一定到,项目完美收工,这必须得庆祝下。”朱门睿笑着应下,“那小褚,你送凯文斯先生出去吧。”
“好,没问题。”褚夜行点点头,应下了这个活。
凯文斯同褚夜行往电梯间走:“我刚刚还和朱门先生说,你真是我遇见过的,最勤劳肯干,又聪明机灵的年轻人了。像你这个年纪,能做到这个水平的,我还真没见过。”
“您过誉了。”褚夜行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