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肯定有,但这个不能跟徐容说。
“没有变化,跟以前一样呗。”淮按瞪了徐容一眼,显然感到没有意思,想离开了,蠢蠢欲动。
“接触你对我的实验有好处,我不能只接触一个目标对象吧?淮按同学,你知道这是不利于实验的。”徐容风度翩翩地用刀叉切牛排,不着急进一步询问淮按。
淮按冷哼一声:“反正我也不在意能不能解决,不解决也无所谓,我觉得通感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困扰。”
“除了那群该死的老家伙以外。”淮按皱眉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哦?”这个观点成功让徐容兴味盎然,“你不想解决?你的哥哥貌似很想断绝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有那位名叫许长清的淮家人员,他一直在做实验。”
淮按摆摆手,神情无辜:“那和我没关系,反正我不干,随缘吧,你们也没有研究出什么东西,不是么?”
确实没有头绪,淮家那群顶尖的科研人员都熬成一群疯老头了,更别提他们。
该有的数据都有了,但是这个问题整整困扰了他们十八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解决?徐容的到来确实提供了一些思路,解决了一些研究院备受煎熬的问题,可现在又进入了新阶段新困境。
“总会研究出来的。”徐容笑了笑,没有尴尬也没有自暴自弃。
“我相信我自己,既然世界上有这种案例,必然有解决办法,只是我还没找到。”
淮按不欲和徐容聊那么多,他装作不经意间提起。
“昨天我跟柳源之聊了一下,他也对这个领域很感兴趣哦,我把他推荐到研究院里了,也许你们也可以好好交流一番。”
“好了,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淮按潇洒地挥挥手,在徐容的视线中慢慢远去。
柳源之?就是淮按昨晚去见的人吗?
对通感很有心得,淮按亲自举荐?那他要去会一会了。
徐容兴味十足地想。
*
周末,淮按回到了淮家。
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许长清了,淮按携带柳源之进入淮家研究院的时候,淮按看到了许久没出现的许长清。
把柳源之带到地点,淮按说:“ok了,接下来要看你表现了。”
柳源之终于来到淮家的研究院了,心中不免激动,但还需要按捺下来,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
许长清身穿白色大褂,脸上戴口罩,手上拿着笔在记录着什么,跟人对话。
在看到淮按的时候,他短暂地放松下来,看到淮按旁边的男生后,许长清的眉毛很快就拧了起来。
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淮按推荐过来的学生了。
许长清并不赞同淮洲的做法。
他挑剔地打量柳源之,这就是淮按最近感兴趣的小男生?
无论是资历还是学历,或者其他,许长清都能从中挑出无数个毛病。
淮按太叛逆了,怎么能随便把一个学生带到淮家?
所谓的“朋友”到底藏了什么目的,许长清还未得知,他也不感兴趣。他甚至不能理解淮洲为什么不反对淮按,让淮按把闲杂人员带到研究院中。
能有解决办法?多哥伦的学生而已,许长清不觉得能给出什么解决办法。
简直就是胡闹。
许长清看到淮按和柳源之在一起的画面,只觉得刺眼。
大概是照顾叙旧的弟弟带暧昧对象回家的感觉。这位弟弟,还是他一手培养关照到大的乖小孩。
“淮按,你过来一下。”许长清插兜,第一次冷脸叫淮按走过来聊聊。
至于柳源之,被淮按儿戏地引荐空降进来,只能慢慢获取信任了。
淮按给了柳源之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柳源之心里清楚,接下来他只能靠系统尽最大努力提出建议了。
他必须留下来。
“你怎么能把他带来这儿?小按,这次真的过分了。”许长清神色严肃,语气上忍不住带上说教的语气。
淮按并不生气,笑道:“给他一个机会呗,如果他真的让实验有进展,你们应该开心才对。”
在许长清看来,淮按这个举动就是在找麻烦。
许长清训斥淮按的时候总会端起年长者的姿态,询问起另一个事情。
“你上次是不是喝多了,在酒吧遇到他?你确定他靠近你没有坏心思?”
“我一直在做研究,所以没时间管你,淮洲也是。”
许长清越说越忍不住皱眉,“小按,你最近真的太不乖了。”
许长清不像淮洲,只要不做规定之外的事情,淮洲就不会管淮按。许长清就不一样了,淮按的所有事情他都会管,严格多了,无论是对淮按的学习还是生活都要求极高。
熟悉的耳部摧残又来了,淮按扔下一句话:“很久没见淮洲了,我去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