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书荷这会儿还没觉得不对,解释道:“短剧呀,就是蓝叶刚拍完的那部。”
“正经短剧?”
他的问题让书荷愣了下,顺着他的目光,她哭笑不得:“当然啊。”
“哦——那你觉得,我是什么类型?”
“什么?”书荷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只见他已经举一反三,自问自答:“会哄不会停?哄你吗?嗯....我应该需要姐姐哄我,停....姐姐说停,我就会停。”
“......”
他这一本正经说骚话的样子,让书荷有些招架不住。
她伸出手捂住他的唇,眉眼潋滟地嗔他:“闭嘴。”
“......”
他就这么乖巧地任由她捂着,只是目光陡然相撞,无害干净的黑眸里似乎不断翻涌着晦暗欲色,书荷意识到什么,空气像是被点燃,手心也有些发烫,她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喉咙,松开手的一瞬间,手腕被人禁锢住,湿热的吻就这么铺天盖地而来。
不知不觉间,她双手抱住他湿漉漉的黑发,白皙的脖颈折着脆弱的弧线,湿热的吻逐渐往下。
单薄的泳衣实在脆弱,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自己送到他嘴里。
她在他耳边问了个问题,男人愣了下,声音低低哑哑的:“没拿,我不进。”
“......”
.......
那双手,修长好看,会拿着笔,会抚摸,会做饭,也会帮她擦药膏。
也能在此时,取悦她。
什么都会,还真是让人喜爱。
“你从哪学的?”
回房间的路上,她脸颊潮//红未散,就这么懒懒地问他。
“嗯?”他溢出了一丝疑惑的腔调,等意识到她问的是什么,亲了亲她:“没学。”
书荷有些不相信,只见他顺手从床头柜拿上那盒东西,抱着她进浴室。
“真的。”
两人随意冲了下水,让人转过去背对着他。
她这会儿反应有些慢,他嗯了一声,灼热的呼吸流连于她的后颈处:“就好像,你会本能地迎接我。”
“.....”
“姐姐,你不哄哄我吗?”
书荷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断断续续的:“.....哄你干什么?”
“哄哄我,然后我停啊.....你点赞的评论,不是这么说的吗?”
“......”
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有一点儿要慢下来的趋势。
书荷不想理他,但越是这样,这人越得寸进尺,嘴上乖乖地喊着她姐姐老婆,黏黏糊糊地撒娇,动作却很凶。
书荷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这才顺着他的心意去哄他。
“轻点啊宝贝.....”
在她说出口之前,景屹觉得自己还挺听她话的,肯定会按照她的意思来做。
但此刻,他不得不承认,她在这种时候喊他宝贝哄他,确实不像哄,反而像点了一把火。
书荷气恼地想抓他,他眼尾泛红,快速的声响如同一层暧昧的薄纱笼罩在浴室里。
他面上还是乖顺黏人的样子,就这么迷恋地亲着她:“姐姐,好爱你.....”
.....
在巴黎的这段时间,两人过得靡乱又幸福。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们搭上邮轮,与其他游客一起欣赏夜晚的美景。
游轮上准备了许多香槟水果,景屹喝了一口咖啡,淡淡评价:“还没有你做的咖啡好喝。”
书荷好笑地看向他,只觉得他有些偏心,明明这杯更加醇厚。
景屹耸了耸肩,揽着她的腰靠过去,“反正就是你的好喝。”
书荷眼底笑意很浓,又将手里的香槟给他,景屹尝了一口,“一般,没有你做的气泡水好喝。”
“........”
夜晚的巴黎依旧美丽,明亮的灯光,粼粼湖面,如同一幅令人惊艳的油画。
游轮上放着一架钢琴,大部分游客都在前方,景屹坐在钢琴前,晚风吹得他黑发轻扬,修长的手指从容流连于黑白琴键上。
他弹钢琴时,总散发着与平日里不同的斐然气质,有些迷人。
他像是成为了邮轮的聚焦点,逐渐的,游客围成一个圈,看着那卓然俊朗的男人,安静欣赏着美妙的音乐。
而书荷,就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一曲结束,掌声轰鸣。
景屹淡定地起身,离开之际,工作人员拿着话筒采访他。
这回其他游客都知道了,这位帅气的钢琴家来自中国,是与妻子出来度蜜月的。
这首歌,是他为妻子创作的。
他们感慨琴声的动人浪漫,含着祝福的视线跟随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走向一位温婉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