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荷醒来的时候,感觉被炒,开太久的地方有些麻麻的,像是跑了八千米,整个人不想动弹。
不用一大早出门的缘故,两人昨晚玩得实在过火。
她又掐了他,只不过,是他主动的。
而且,随着掐在喉间的力道收紧,他似乎愈发兴奋,不知道是不是这窒息感让他爽到了,一下一下,似乎要把她撞碎。除此之外,还嗓音哑哑地喊着她:“姐姐.....”
“好紧。”
也不知道是在说手,还是说哪里。
游戏中断了好几次,但这人还黏黏糊糊地求着她玩。
最终好像是结束在【蒙眼上//ta,到一次】的内容上。
被蒙眼的人,自然是景屹。
他依旧没被脱掉一件衣服,说起这点书荷十分气恼,她又被剥得一干二净。
许是这样,将他蒙上眼后。
她没有直接做什么,而是拿着那一根羽毛——某人自觉拿来的道具,估计也没想到会用在他自己身上。
轻飘飘的羽毛流连于他高挺的鼻梁,缓慢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耳尖又红的能滴血。
书荷看着他这般模样,属实有些诱人,她没什么耐心地丢下羽毛,跨/坐上去,圈住他的脖子,突然道:“好吧,我承认,我是个贪吃的人。”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经不住他的诱惑。
尽管他现在坐在沙发上,被蒙着眼,什么也没做。
他确实有几分勾引人的姿态,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微微仰着脸,喉结上下一滑,主动邀请她:“那么姐姐,可以吃我了。”
但她吃得很慢,总是顾着自己,倒是让他受了一番折磨。
她不得不承认,男色误人,她本觉得她是个成熟理智的女人,结果昨晚欲//望上头,一切都不可收拾。
光是这么一回想,她就觉得头脑发热,太蘼乱了.......
扣在腰间的手稍微紧了些,他似乎还没醒,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书荷也还困得厉害,沉沉闭上眼再次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书荷再次醒来时,不再是背对着他,而是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埋在他的胸膛处。
他似乎已经清醒了,见她眼皮一动,关了手机凑过来亲她:“下午好。”
“.......”
书荷的长发都落进了两人的睡衣里,她闭着眼和他接吻,不知亲了多久,他的膝盖不知不觉间抵开她的双腿。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轻哼出声,他顿了顿,温热的吻断断续续的:“还难受吗?”
书荷含糊应了一声,“我觉得,我们应该节制一点。”
“......”
他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俯下身去检查她不舒服的地方。
......
没一会儿她就清醒过来了。
一条腿懒洋洋地搭在他的腰上,双手无力抱着他,与他面对面侧着吃下去。
“快四点了,等会儿还要出去吗?”
两人原本定好的是两点出门,还要爬雪山,但现在......书荷双腿发酸,别说爬雪山了,都不想出门了。
她有些搭不住,他的手从柔软的臀往下,稳稳扶住就要滑下去的腿。
.....
一醒来就做,炒得很重,湿漉漉的地方被吃得一干二净。结束后,晚饭是在房间吃的,书荷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她不说话时看上去冷冰冰的,景屹心虚极了,等吃完饭,他试探性地抱住她。
书荷没瞧他一眼,却也没有让他松手。
这种不搭理他,毫无安全感的落空感让他有些慌,就这么紧紧抱着她,尾音轻轻拖着,听起来有些可怜:“我错了......”
书荷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落在他垂着眼睫,好似真的很低落的面容上。
她最受不了他这般可怜的模样,有些无奈地放下平板,微微侧过身,面向他道:“你都不累吗?”
他讨好地亲了亲她:“不累。”
书荷无奈地推开他的脸,他又小狗似的追了上来,格外黏人。
她终于笑了,嗔着他:“稍微克制点啊,宝贝,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昨天他提起了遇到那男生的事情,这人还格外骄傲,一边进,一边在她耳边说:“结婚真好,姐姐,我一辈子听你的话。”
“我很听你的话啊。”
他似是有些委屈,“明明你也不肯放我走,让我深点的。”
“我以为你也很想要的。”
“......”
旅游的前一天再至他蘑菇中毒休养了两天,两人确确实实有几天没做了。
再加上他昨天那样勾引她......她本来就是个很容易被色/诱的人,所以昨晚,就热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