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一切可能对你造成威胁的人,是可以让我们获得安全和稳定。但给予别人安全和稳定,别人就会为了你的利益替你抵抗违背你利益的人。”
白存远收回放在白执、任戈肩膀上的手,转身。
“我说了概不赊账,救世主大人现在想好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吗?”
第116章 裤子要掉了
“把上衣脱了。”白存远说。
这不是穆澜峪第一次当众被命令脱衣服。
他双手交过身前,连外套一起过头脱下来。
白执目光扫过穆澜峪腰腹仍然可怖的伤口,压下三分火气。
哥哥喜欢这个人,而且哥哥从不避讳他对这个人的喜欢。
白存远伸手点在穆澜峪的伤口上方,伤口虽然可怖,但基本结痂,不用力碰触不会带来疼痛。
“昨天压你一晚上,还好没裂。”
他的指尖一路向下,穆澜峪突然反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继续下触的动作。
“澜峪,你胆子大了。”白存远用指尖勾穆澜峪包裹着他的手的掌心,鹿眼微压:“这可不是代价。”
众目睽睽之下赤着上身任由白存远碰触,不在穆澜峪的承受范围内。
“上……”
他想说上楼。
一个声音骤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承梁!是承梁!”
除了白存远,众人视线都被那个尖叫的女声吸引过去——是那对抢奶粉的夫妻发出的声音。
钱芬用手把脸上的奶粉都抹掉舔了,就看见她无比熟悉的身型。
白存远虽然离家有很长一段时间,但他的模样钱芬忘不了:“儿啊!真的是你!你说走就走让妈找的好苦!”
穆澜峪收回视线看向白存远,他手上力道一松,白存远的手就搭在了他的皮带上,攥着他的皮带,将他步步逼退。
白存远似乎根本不在意是否有人自称是他的父母在他身后叫嚣,他的眼中只有赤着上身的救世主。
白存远前进,穆澜峪后退。
穆澜峪膝窝在白存远的步步前压下撞上沙发扶手,跌坐到沙发上。
“承梁!承梁!”那人见他们叫了好几声白存远都不回应,立刻换了个他熟悉的称呼:“白……白拾!我们可是你的亲生父母!”
哄然的声音在白执和穆澜峪的脑子中炸响。
那两个人贩子!
抛弃存远的亲生父母?
白存远不以为意,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将穆澜峪压到沙发上。
穆澜峪的上身在沙发上躺稳,白皙的脖颈微扬露出漂亮的颈骨。
他被人压着,还不忘伸手撑住白存远的上半身,护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救世主的推拒在突然发生的事件下变成顺从。
白执对穆澜峪的抗拒也在这种情况下变成对那对“不速之客”的敌视。
白存远用指尖搭上穆澜峪的裤扣,轻轻挑开,清脆的咔哒声在房间中异样清晰。
穆澜峪喉结滚动,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白存远压下上身,将穆澜峪压在沙发与自己身体之间,在穆澜峪的温顺间声音含笑:
“不上楼了?就这么心疼我?心疼到愿意第一次见父母,就顺从我被压在沙发上就地正法?”
他的声音是带着喝气的耳语,吐得穆澜峪耳根发烫。
“见父母”和“就地正法”两个字,更让他忍不住微微别过头去。
白存远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
在场的人知道白存远过去的只有穆澜峪和白执。
任戈皱眉骂那俩中年人:“你俩吵什么吵?”
中年男人激动地指着压着穆澜峪的白存远,手指颤抖:“这,这是我儿子!”
“我呸!这还是我爹呢!”
听见任戈的话,中年男人眼睛一亮,他以一种极其贪婪地目光打量起任戈,任戈个子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任戈被他看地浑身发毛。
若不是年龄实在是不好对上,周大勇差点以为自己老周家有后了。
“承梁,你在干什么,你,压着一个男人?”
发现半路碰见的厉害角色是自己的亲儿子的震撼劲过去,钱芬猛然看见了赤着上身被白存远压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
方才事情发生时,他们夫妻俩都被奶粉迷着眼,只顾得抢婴儿奶粉,俩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钱芬揉眼使劲儿看,终于确认压着男人的那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就是他的儿子,而他压在身下的,那个赤着上半身的男人,明显没胸,的的确确,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周大勇也发现了。
数年前的仇怨在在他的心中堆积:“我说你怎么不愿意娶妻生子,原来是被那家抢孩子的人养坏了!得靠着男人活!你那个爹到底是把你当儿子养还是把你养来玩的!让你成了这么一个恶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