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哆嗦着,一阵一阵的轻颤,舌尖微微吐出,连喘声都带着似哭似笑的低吟。
“月亮、出来了,,,,,,”
晕倒前,布兰温看见海上出现一轮硕大的明月,冷冷亮亮的光照在他的眼中,静静地升入黑夜中。
而他也彻底在月色中沉沦,晕了过去。
“布兰温、布兰温?”司姮轻轻拍了拍布兰温光滑的后背。
他伏在她的身上,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简直像死了一样。
甲板上的人早就被管家清理了,没人能干扰他们。
司姮也就只能抱着晕过去的布兰温进了房间。
她将他搁在床上,薄薄的蚕丝被,像水一样,覆盖在他的身上,睡颜安静美丽,呼吸浅浅。
他的唇角还挂着一丝浅笑,像是正在做一场美梦。
司姮坐在床边,无声地笑了一下。
小样,还想让我标记你,以为我真的会上你这杀猪盘的当吗?
你越渴望什么,我就越不让你得到什么。只有无法得到,才能被趋势。
不过让司姮有些意外的是,布兰温看着挺美艳动人,作风又明艳大胆,还动不动往她身上贴。
一副很不值钱的样子。
但真枪实弹的做了之后,她才惊讶的发现,布兰温的开放简直就像一场口嗨。
实际上他和西墨没什么两样,一样的生涩,容易撩拨,只是布兰温的反应更加敏感。
一点小小的举动,到了他的身上,仿佛快感就成倍放大一样,动不动就晕过去了。
......不禁做。
偏偏又菜又爱玩,没一会儿醒过来,就又缠着她继续。
司姮起身,将卧室里的空调温度调暖了一下,起身进了浴室。
用淋浴好好的清洗了一番后,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布兰温还在睡着,看起来是真的累极了,但梦中的笑容却莫名其妙变得更甜了。
她摇头轻笑了一声,随手从酒柜里拿了一瓶洋酒出门。
一打开门,海风从栏杆上拂过来,卡特管家被高悬的月亮映出一道长长斜斜的影子。
“不回绿雾岛吗?”司姮斜倚着栏杆,懒洋洋地问道。
管家抿了抿唇,看着她的眼神十分的复杂,既有惋惜,又有佩服。
年轻就是好,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现在都什么几点了,从下午一直弄到现在。
在这期间,先生那不堪入耳的声音简直就没断过。
关键是折腾了这么久,她现在竟然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出来和他闲聊。
“先生说,今晚不回去了,就在海上停泊。”管家回答道。
“哦,那就停着吧。”司姮点了点头,对着月亮饮了一口,忽然又问道:“岛上是不是换了一个新的家庭医生?”
“是。”
“新医生的药柜里,有准备避孕药吗?”司姮幽幽问道。
管家古怪地看向司姮,沉默一会儿:“应该没有。”
司姮低着头,又饮了一大口酒:“让新医生赶紧去采购吧。”
听罢,管家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布兰温先生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鳏夫了,现代人谁不想走捷径,如果能让有钱的鳏夫怀上自己的孩子,下半辈子就不用奋斗努力了。
司姮和布兰温先生搞在一起,难道不是为了钱吗?
如果是为了钱,她更应该期待布兰温先生怀孕。
如果不是为了钱,那她为什么放着家里的未婚夫不顾,和一个鳏夫搞在一起?
管家有些想不通,因此忍不住问出了口:“你难道不希望先生怀上你的孩子吗?”
切——
谁稀罕啊!
司姮内心不屑一顾,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深情了一番:“我希望,在他愿意生下孩子的时候再生,而不是意外到来,仓促之间,只能接受。”
管家一时惊叹,没想到司姮出轨、滥情、花心,但意外还有算有点良心。
夜深人静,也是最容易交付真心的时候。
管家忍不住以一个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年轻,又是个Alpha ,还是要找正经工作,搞正经事业,找一个正经伴侣,就比如你家那个未婚夫......”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身体不好。”
司姮正喝着酒,被他的话弄得笑出了声,一边咳一边上下打量了一番管家。
“你多大了?”她问。
管家一时迷茫:“ 47了,怎么了?”
司姮绿眸幽幽,半真半假地揶揄道:“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啊,现在有些丧偶的豪门老o,最喜欢你这种,年纪大,沉稳、靠得住的老Beta了。”
管家目光愕然,旋即红了脸。
他的脸上再也没有劝导司姮时的语重心长,反而十分受宠若惊:“真的吗?我竟然还有这种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