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得出你的风格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莫名地想起身迎接你。
“你好大伯,我来花园逛逛,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请进!”
老头二话没说,帮你开门。
花园地藏完全不管,但是每个月还是会从账上批下一笔钱来,老头原本开过花店,就按照自己的想法种了一些花草出来。
你刚站到一颗粗壮的树下,表哥就给你打来了电话,眼神瞥见不远处居然还种了月季跟玫瑰小跑过去。
“喂表哥怎么了?”
你用耳朵夹着手机,一边借着月光摘下一朵饱满的玫瑰,摘下来放在草地上,又在月季的花丛里挑着。
两种花虽然很相似,但是你陪朋友上过几节花艺课,能分辨出来有什么区别。
“你爸妈给我打电话说是要来香港看看我们,明天早上的飞机,估计还要待着这玩几天呢!”
“什么?这么突然!”摘月季的时候出了神,手被花丛的尖刺伤到,白皙的手臂划了好大一条口子。
“他们说今天打电话你没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你现在在哪,怎么这么安静啊!”
“晚上吃太多了,一个人出来消消食,我现在就回去!”
你拿好两朵花,着急朝门口走。
“大伯我走喽,摘您两朵花!”
你也想不通爸妈干嘛这个时候来看你,谁知道他们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满头大汗地回到房间,给地藏看你挑选的花。
“好不好看,一朵是月季,一朵是玫瑰,我给你拿的最好看的。”
地藏却看见你手臂上的伤,叫迪奇拿来急救箱。
“没事~~”你看着伤口,不知道是宽慰自己还是安慰地藏。
尽管嘴硬还是在碘酒涂上来时,表情狰狞在脸上。
给你包扎好伤口,也没说什么,搂着你熄灯睡觉。黑暗中你看着天花板,小心拍了拍他的胸膛。
地藏捉住你的手,细细啄吻着。
“怎么了bb睡不着吗,精神头这么好,我们要不要干点别的!”
话才说完,他搂着你,蠢蠢欲动。
你想了想说,“你明天能安排人送我去学校吗,我爸妈来了,我可能要跟他们在外面待一天。”
厚重的窗帘一拉,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你抬头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啊。
良久你听见他无奈地一声叹气,手隔着被子拍拍你的屁股,使劲地一捏,你嘤咛出声。
将你从被子里捞出来,坐在他身上,没了衣物遮挡,倒是显得你慌乱,要是现在开灯,地藏一定会发现你脸蛋红成猴屁股那样。
你静静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下文了,你听见黑暗中沉稳有节奏地呼吸声。
地藏这是睡着了?
你伸手摸摸他的脸蛋,不禁想起你们现在的关系,究竟是彼此相爱的男女朋友,还是追寻一时刺激,凑在一块做些离经叛道事情的“半路”情人!
带着两个疑问,你在他的怀里沉沉谁去……
第二天起床还是地藏叫你起的床,你还没有习惯,睁眼地瞬间,看着陌生的房间愣了半天。
地藏已经去浴室冲了个凉,可是看见你红扑扑的脸蛋睡眼惺忪的模样,还是觉得可爱。
坐在床边上,撩开你脸旁的头发,咬了上去,总觉得想在你身上留点什么印记才好,怎么也亲不够你的脸蛋,辗转到你的红唇上,不愿松口,漫漫长夜有你在身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番两人深度配合地交流后,你彻底错过了去机场接二老,一边给表哥打去电话,央求他帮你去接双亲,一边慌里慌张地在蹲在地上,在四散开的衣服里找你的衣服,
地藏则是侧着身,好整以暇地瞧着你。
“不是……我的内衣呢?”
“撕了!”
“衬衫呢?”
地藏皱着眉,“它应该被五马分尸了?”
你气得抄起男士nei裤,往他脸上一扔。
“好啦,bb!”
他拿起地上的睡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牵着你的手,走在衣柜面前,一拉开,全是各款各样的女性衣物。
诶~~
面上却阴他一句,“哇塞,你的女性友人好多诶,平常没少做妇女之友吧~~”
你认命地从里面挑了一件长裙穿着,对着落地镜,整理衣袖,地藏帮你把衣领翻好。
“我让迪奇送你过去?”
你点点头,在他目送下坐上车,见送你的车远行后,接通一则电话,地藏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抬头看天,忽然自说自话道,“看来天要下雨了,要记得收衣服!”
虽然外人看不出来,但地藏的迪奇知道,大佬一直跟那个所谓的“财术之王”不对付 是以前还在正兴的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