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扫了扫, 见他穿得厚实, 这才放下了担心
“我怕你没带伞,回来淋了雨受凉。”
和郁羗儒担心他一样, 白长弦的视线也在郁羗儒身上转了好几圈, 见她虽然穿着蓑衣,衣服上却还是有几处颜色比其它更深
“我哪里就这么娇贵,一点小雨罢了, 不必担心。”
白长弦没理她的话,上前两分拉着她的手朝屋里走去
“衣服都湿了,快些回去吧。”
见小夫郎担心地拽着她往主屋去, 面上很是认真,郁羗儒便也不再多说,顺着他的力道往里走
一进屋里,白长弦便吩咐着下面的人准备热水,自己绕到郁羗儒身前拿着帕子替她擦拭额头发间的雨水
热水备好,白长弦又亲自给她挑了更换的衣服,推着她去洗沐
郁羗儒见他有条不紊,熟练地吩咐着这一切,俨然一副当家主夫的模样,于是她便抬着手享受着他的服侍
怪不得都说成家好,她倒是愈发感受到这其中的妙处了
白长弦将人领进了汤池,正要走便被她拽住了手腕
“怎么了?”
“夫郎不服侍为妻沐浴吗?”
郁羗儒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与她相处这么久,白长弦很轻易能看出那样的眼神里带着的是什么意思
脸颊染上粉红,白长弦抿了抿唇,要将她的手掰开
“你,你别闹,衣裳湿了,你快去沐浴。”
女人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气,他这点力道自然掰不开,反倒被人拉着手腕拽了过去,后背撞上她的怀中
“哪有夫郎不愿意服侍妻主的,这是分内之事,了了要做好些才行。”
有力的肩臂从后面压着他的手,从肩上到手指都被人环着压住,颈间是不断呼出的灼热气息
“这里……这里不行的,而且还没用膳,你先沐浴,晚上好不好……”
心脏开始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在寂静的环境中,很容易便被身后的人感受到他的慌张,于是更加横行霸道
单手抓住白长弦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在他腰间作怪,不知何时扯开了腰带,透过薄薄的里衣捏着白嫩的软肉
手上明明不安分,嘴里却说得冠冕堂皇
“了了说什么呢,我不就是要沐浴吗?”
到底还是被女人的巧言令色哄得答应了下来,跟着人走进了汤池边上
两只手颤颤巍巍地给人解着衣带,绯色从脸上一路向下染到脖颈,不知是否是光线的原因,竟连指尖看着似乎也带了些粉红
郁羗儒却不看人羞成了哪般模样,抬着两只手臂,任由着白长弦给她宽衣解带,即便一根带子解了好久也没解开,她也没有要帮忙的打算
几个动作便能解决的事,却叫白长弦红成了桃子花了一刻钟才弄好
完了却看也不敢看,只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声
“好,好了……”
“什么?”
郁羗儒坏心眼地靠近他问道
“好了,妻主快去沐浴吧。”
白长弦努力平稳着呼吸,加大了声音重复了一遍
郁羗儒唇角勾起,两步下了汤池
一转身见白长弦还在边上站着,身子背对着她,像个木头人似的,不觉好笑
她这小夫郎实在太害羞,两人成亲那么久了,该看的该做的一样不少,他却还是轻易便红了脸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滴落在屋檐树叶的声音也愈发清晰,可还是盖不住屋子里时不时传来的不大的抚水声
“哗!”
郁羗儒似乎洗好了,白长弦犹豫着要不要去拿块巾帕给她擦身子
忽然感觉腰间一松,刚刚他才悄悄系好的衣带又被人勾开了
一转头对上了郁羗儒带着坏笑的眸子
“夫郎就在这站着如何服侍为妻,该是一起洗才是。”
“什么?”
还没仔细问,冷空气袭来,只觉得身上一凉,几个呼吸间便被人剥了个干净,比他方才给郁羗儒解衣服不知道快了多少
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人揽着腰,带着到池子里去了
坦诚相待间,白长弦两只手都格外忙碌捂上面也不是,捂下面也不是
最后在郁羗儒戏谑的眼神中,还是觉得舍小取大,任由上身风光被人看了去
“妻主最讨厌了!”
被人闹得心中实在臊得慌,气得红着脸,凶巴巴地吼她
白长弦是要生气的,只是他这副模样实在是升不起半分气势来,略凶的语气却也带了些别样的意味,像宫里那只猫儿似的